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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神的思考着,不自觉坐了起来,却忽地感觉到身旁一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直直朝他扫来,看过去时冲着面容严肃的降谷零尴尬地笑了两下:“啊啦,我没准备使用能力哦!”

“别这么说话。”降谷零沉着脸,“而且,你压根就是还没来得及使用吧!”

“好,不用不用。”工藤新一赶忙举起手做投降状,“只是,如果武器所分散的地方是随机的,可不好办啊。”

“不,我认为应该不会那样。”降谷零说着,一边认真思索着,看起来倒是比之前一本正经教训他的模样好多了,

“在他们进行时间迷宫那个游戏时我就有所察觉,这里的游戏似乎都相当注重于公平性。

现在在这个迷宫里,他们完全无法保证自己不受到怪物的袭击,倘若就连能够用以发起反击的武器都是无规律摆放的,那么这个游戏对他们而言也太不公平了些。”

“话是这么说,可是规律……”工藤新一皱着眉道,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

“总要尝试一下不是么?”降谷零冲他笑了一下,随即开口道:“原路返回到那个怨灵死亡的地方吧。”

“他们几个为什么突然开始往回走了?”阿笠博士看着屏幕不解道。

工藤优作推了推眼镜:“是在遵循某人的指导吧。”

他肯定地说:“看起来并不是在孤军奋战呢。”

“会是小新一吗?”工藤有希子笑得很甜,宫野志保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她便不曾表露出任何负面情绪,就好像眼下昏迷过去、不知何时能够醒来的不是她的儿子一样——

当然,宫野志保看得出来,这不过是她相信自己的儿子,又不愿意为他们增添过多负担的原因罢了。

“理论上来说当然有可能。”宫野志保谨慎地回答,在这块屏幕出现之前,她还在看一沓沓写着实验数据的纸张:

“虽然工藤新一眼下仍旧在昏迷之中,但是他体内的激素水平却比原先提高了整整一个度,大脑的活跃性也是如此——事实上,他刚才的数据已经达到了一个极值点,现在正在缓慢下跌。”

得益于工藤夫妇的赞助,工藤新一和波本都用上了最好的实验仪器。

尽管顾及着黑衣组织的存在,他们并不敢将两人送到医院,但工藤宅稍作打扫之后用作两位昏迷中的人的特殊医院也是绰绰有余。

工藤优作自她手中接过实时监控着两人身体状况的那台仪器,快速地扫视了一遍数据,点了点头。

“没错,出现大幅度波动的时候,就是在屏幕中那几人做出躲避举动之前——之前那两次可都是险之又险的躲过去,倘若没有别人帮助可是相当的难。”

“所以说,新一眼下应当仍然是有意识的?”阿笠博士在一旁问道,皱眉看向面前的屏幕,“只不过在他的认识中,和我们所处的并非同一个空间。”

“我想就是这样,甚至于他和波本大概在一起,但和那四个人又非相同的空间。”宫野志保若有所思道:“而且,我还有个猜想……”

她没再说话,兀自撑着下颚沉思。几人见状便也就不再打扰,轻手轻脚退出门去。

走到客厅坐下,阿笠博士看着窗外空旷的街道,感慨般的说:“已经没人愿意在外面走了啊。”

“是啊,据说某种阴谋论相当盛行呢。”工藤有希子两手一拍,笑嘻嘻的说:“那四个人是被选中闯关的天选者,一旦他们死亡,灾难就会瞬间降临——是这么说的吧?”

她偏过头去向丈夫求证,工藤优作无奈的点点头,说道:“我记得这种小说一度在邻国相当盛行,又正巧遇见这样超脱现实的事……”

阿笠博士皱眉道:“政府就放任这种言论流行吗?”

“现在确实也无法确定这究竟是什么。”工藤优作摊了摊手,“就连公布那四人的身份也不可能。

我警视厅里的朋友告诉我,其中一人曾经执行过相当机密的任务,就连死讯也只在警视厅内部流传过而已。”

“不过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应当有很多人认识吧?毕竟是在拆弹时当场殉职的。”阿笠博士说着,翻找起桌边的一摞报纸,“我记得当初还有大肆报道过……”

工藤优作看着他的动作,接着道:“更何况这场直播是针对全世界范围内的所有人进行的,眼下恐怕各国政府都忙得焦头烂额了吧。”

“想来还是那个黑衣组织更为着急一些吧?”工藤有希子漫不经心地绕着发丝道:“小新一没死,反而躲到了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不知何时便会醒来——”

“啊,这当然也是一种可能。”工藤优作公允地说道:“只是我们不得不考虑另一种更加糟糕的可能。”

“比如,黑衣组织的成员们,对这件事的认知比我们要高得多。”

贝尔摩德坐在落地窗前,指间夹着一支女士香烟。

烟的味道并不算重,但她也并没有抽,仿佛只是享受沐浴在烟草与薄荷混合的气味中的感觉。

常年在各国之间奔走,她记得上次回日本还是半年多之前的事。

贝尔摩德原本估计还有几个月自己才会被‘那位先生’强制召回,可今天便收到了他的信息,附带琴酒的一个越洋电话。

四个已死之人在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屏幕上进行游戏,最糟糕的是游戏地点竟然在他们此前废弃的实验室——

如果实话实说,贝尔摩德其实并不会有多少感情波动。这大概就是活得久的唯一好处了,她的情绪一向相当单薄,少见激动。

不得不说,在她听闻工藤新一被琴酒灌下药物、变小昏迷时还是有些久违的惊讶,但在知晓叛逃的雪莉将他同波本一并带走之后便又迅速平复下来。

“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啊,琴酒,但你似乎退步了。”——那时她近乎调笑地这么说。

于是就像之前的很多次那样,他们再度不欢而散。

由于需要些时间来处理她明面上的那些身份,贝尔摩德在美国多待了两天,也打听到了许多事。

例如她的“好朋友”藤峰有希子随丈夫一道回国,又如她去机场办理托运手续时似乎瞥见了那位与她相看两厌的赤井秀一。

而眼下,她只是盯着面前的屏幕看,顺便分出一半心思思考组织此番急急招她回日本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