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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没有瞒的必要,沈清棠简单说了说事情的经过。

从沈清紫告诉她王员外的企图开始说起。

沈清棠知道了王员外的龌龊心思自然心有防范,只是敌强我弱一直无从下手反击。

直到王如意哭着请她到府里办及笄宴。

沈清棠收到两张纸条后,开始布局今日之事。

之前,万人进谷,她找秦征谈的条件就是让他查出王员外所有违法的罪证,并且分别送到县令和陈老手中。

至于为什么选陈老,是因为秦征告诉她,他查到北川第三股势力也是北川最正义的势力恰好就是以陈家为首。

上次去王员外的书房,沈清棠就留心那间房子的布局。

那间书房后面是一条小巷,小巷前后左右都是王员外的房产。

所以他才不怕女人受折磨时发出惨叫声。

也正因为如此,他对那条平时里很少有人走动的巷子没有提防,连巡护的护院也很少去巷子里查看。

沈清棠拜托秦征在谷中挑了一队善工事的人,连夜把外墙拆到只剩最内层的木板后,又把砖石砌回去。

只砌回去没有加固。

王员外激.情演讲时,恰好是这队人第二次把砖石移开。

天天和亮子等小乞丐把县令、陈老以及内城百姓引到小巷时,王员外书房临街的墙已经脆弱到一推就倒。

众目睽睽之下,王员外口述一部分自己的罪行,还有一部分事关金钱、田地等罪证也在县令和陈老手中。

王员外必定无法再翻身。

沈清棠说的云淡风轻,听得沈屿之面沉如土。

倒是李素问大概见沈清棠无事,八卦心渐浓,满脸嫌弃却还好奇。

“啧!我以为在京城时,那些达官贵人们玩得就够野了,没想到这边陲小城还有如此……畜生!”

“染指一对姐妹花,还让人家去伺候父母官,还拿自己的孩子威胁人家父母官!真是闻所未闻,叹为观止!”

沈屿之红着脸朝李素问抗议:“你说就说一直看我做什么?”

“我以前以为你只是寻花问柳,如今看来,怕也不是单纯寻花问柳吧?”李素问眼角上挑,语气质疑。

沈屿之举手,竖起中间三指发誓:“天地良心!我可没干那些腌臜事!就算我那些狐朋狗友也是有底线的。

他们也不会碰未及笄的小姑娘,更不会糟蹋自家夫人的姐妹或者跟自己有亲缘关系的姑娘。”

顿了顿,又补了句,“那老东西真不是个人玩意!”

沈清柯忙劝道:“娘,不是在说清棠的事?你跟我爹翻的哪门子旧账?”

沈清棠:“……”

合着想要全家和睦就得拿我吸引火力?!

沈屿之快速附和:“夫人,清柯说的对!咱们应该先处理清棠的事。”

李素问目光移向沈清棠。

沈清棠认命低头。

李素问瞪沈屿之和沈清柯,“你们还想怎么处理清棠?嫌她被那糟老头子吓得不够?你们俩大老爷们一个没保护好自家闺女,一个没保护好自家妹妹,有什么脸面来说她?”

沈屿之:“……”

沈清柯:“……”

“娘,你真好!”沈清棠扑进李素问怀里,抱着她的腰撒娇。

李素问先在沈清棠背上轻拍了拍,心里感慨:岁月催人老。

小时候总缠着她要抱抱的小丫头如今已经长得比她还高,已然是两个孩子的娘。

想到这里,李素问推开沈清棠连她一起训:“你也别装无辜!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一起担?

你明知道今日是鸿门宴,你还一句话不说自己扛。

多亏你运气好能脱身,你要万一哪个环节没算对呢?

若是秦征的人没能及时拆走那堵墙呢?

若是亮子和天天他们没能准时把人引过去呢?

若是王员外早有准备,书房后头不是一堵普通墙而是铜墙铁壁你岂不是羊入虎口?

常言道‘三个臭皮匠生过一个诸葛亮’,下次有什么事,你要早点说,咱们一起想办法。”

沈屿之表态表的十分痛快且及时:“你娘说的对!”

沈清柯也跟着附和:“咱娘说的对!”

沈清棠:“……”

虚心认错,“娘,你说的对!下次我一定改!不,没有下次了。”

李素问被哄得很开心,拉着沈清棠在冰鉴旁坐下,一脸与有荣焉的骄傲,“今日城里都在讨论王员外的事。大伙儿都说你是女英雄!是你扳倒了王员外。”

“今日就传的满大街都是?”沈清棠被夸奖却没有半点喜色,“这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应当是县令的手笔。是我大意少算了他。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尊严扫地,一定会想办法对付我。”

李素问笑容秒变愁容,“这……那怎么办?”

“今日我会提前出城也是因为王员外和县令同时派人来找咱们栖身的山谷……”

沈清棠把老虎咬死衙役等人且托孤的事也跟沈家人说了。

以前沈家在暗,王员外在明,她可以瞒着沈家人慢慢筹谋。

如今她在明,县令在暗,瞒着沈家人怕是容易给他们招来祸端。

李素问再也笑不出来,脸白如纸,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沈屿之皱眉问出关键,“就算你今日得罪县令,也是中午才发生的事,他怎么会提前派衙役出来搜山?恐怕他早就打咱们家的主意了吧?”

沈清柯坐在沈清棠对面,从冰鉴里拿出一块西瓜咬了一口,“我和爹想法一样。这些时日,我在书局也听了不少北川的事。

上次参加考试时,我便觉得县令心机深沉。

这段时日,也刻意留意有关县令的闲言碎语。

前不久我还听书院某个学子提起了一桩他的风.流韵事。”

据说县令在考中进士之前,曾经在西凉府寄住过一段时日。

因此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府尹的小女儿,并且两个人互生情愫。

只是彼时县令还只是个籍籍无名的穷书生,想娶府尹的女儿无异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县令便立誓,等自己高中后就回来娶府尹千金。

但是等他金榜题名时,府尹千金已经嫁作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