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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年这个直男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找姑娘红着脸说啥,乔悦儿本想趁着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溜进去,可没想到沈景年很快就被请出去了。

还是被两人给架着出来的,要是能动手恐怕他早已经动手。

“去去去,没邀请函说什么都不准进,还不走小心我的拳头。”

沈景年拉了拉褶皱的西装转身就离开。

看着阴沉着脸一副要杀人的男人,乔悦儿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男人面子没了,这下怕不好哄了。

这云家人也太死板了,这都不行。

“老公,对不起,我没想到云家人这么死板,你的美男计竟然不好使。”

“好使什么?”沈景年不高兴道:“我就说不可行不可行你非要让我用什么美男计,结果那丫头是个脸盲症。”

“噗!”乔悦儿捂住嘴,瞪大眼睛,“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是个眼盲症。”

“行了!你在外面,我翻进去。”

沈景年的耐心没了,围墙太高,带着乔悦儿肯定进不去,没准还会伤了她。

那就自己去,只要带着金锁、照片这云家不可能不信,就算不信也会在心里留下怀疑的种子,到时候查起来就好多了。

乔悦儿不赞同,“老公,这云家的安保可不是你能对付的,要不我们重选一种,比如……”

视线落在云家门口的几人身上,乔悦儿铆足了劲道:“我们闯进去。”

沈景年抬起手欲图抓住乔悦儿,只是她跑得太快他没抓住。

再次回过神,那道靓丽却有些搞笑的身影就被人给丢了出来。

“啊!你们太过分了,不让我进去,你们会后悔的。”

“去去去,当这是菜市场啊!谁想进都能进,赶紧走,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你们给我等着。”

乔悦儿骂骂咧咧的拍着屁股起来,好好的水墨色旗袍被这一摔,屁股脏了,她心疼的不得了。

“为了参加宴会,我可是花巨资才买的,结果你们把我给弄脏了,你们太过分了。”

沈景年走上前拉着她,“以后别这么冲动了,就算要冲也是我冲,你一个女人逞什么能,今天我就算是靠着拳头赤手空拳的打进去,我也要让你见到云家当家人。”

“老公你真威武!去吧!我等你。”

沈景年微张着嘴,他其实只是说说,可媳妇这崇拜的眼神,他真的不能装。

算了,豁出去了,若是传到部队,那就是自己的命。

“好,我去!”

沈景年再次朝着云家而去,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沈团长,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回家了吗?”

熟悉的声音。

熟悉的语气。

熟悉的药香味。

沈景年回过头,只见一身银灰色西装的何琛站在他的不远处,白框眼镜在亮光下泛着星星点点的光,那周身贵族气质在此刻显露无疑。

他的贵公子气质太过浓郁,浓郁到连一边偷偷看着的乔悦儿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目光看了过来,“师妹,你怎么也在这?还穿成这样?”

“师哥,”乔悦儿似乎看到了救星,激动的走了过来,那高跟鞋走的很溜,根本不像第一次穿高跟鞋的女子。

她很美,整个人都在发光,旗袍似乎就是为她而生,被她穿活了。

玲珑有致。

水墨相得益彰。

黑白搭配给人一种江南姑娘的温婉大气,却又少了江南姑娘的委婉,有些活力俏皮。

沉寂的心似乎再次波动,根本按压不住。

直到人走到面前,他才缓过神,“你们也是来参加云家的生日宴会的。”

乔悦儿只听到一个也字,她明白了,狂喜不已,“原来师哥特意回来是参加云家小姐的生日宴,太好了,正好我和景年没有邀请函,要不师哥你带我们进去。”

沈景年蹙眉,那俊美的脸上有些微微发沉,何琛的目光太过暴露了,爱意明显,他明明答应过自己不会泄露自己的情感。

可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何琛移回视线,“我只有一张邀请函,云家的规矩百年来都不变,无论是谁,必须持有邀请函才能进,一人一张。”

“那没办法了吗?”

乔悦儿一懊恼,何琛就心疼,只能开口,“你们若是很想进去,还有个办法,前提是你们得配合我。”

“放心师哥,只要能进去,都配合。”

“好。”

“师哥你竟然和云家有关系,看来你的身份不简单了,真是厉害。”

乔悦儿夸奖着丝毫没看到沈景年阴沉的脸,只听他冷声道:“竟不知大名鼎鼎的何家竟然是你家,我们高攀了。”

这酸涩的话何琛并没有生气。

何家的名词是他不愿提及的伤,外表光鲜亮丽,实则通体黑暗,这也是他为什么要离开何家?出国回来也不留在云城的原因。

别人都羡慕他们家仅次于云家、金家之后,可只有他知道这些殊荣就是一道束缚自己的枷锁,只会成为他一辈子的金笼。

“老公,你也知道何家?”

“何家仅次于云、金两家,大豪门,只可惜何家大少爷不愿继承自己的家业跑去当医生和家里绝交了。”

伤痛被撕开,何琛冷声道:“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

沈景年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别人羡慕的富商其实对于你来说就是一道枷锁,其实我挺佩服你的,为了追求自己的梦想不惜和家里绝交,这份勇气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尤其是你这种贵公子,你和别人不一样。”

突然,沈景年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何琛,你是一个很有种的男人,我沈景年佩服你。”

“不用!”

握上沈景年的的手,他淡淡道:“其实你才是最让我羡慕的。”

他想要的只有沈景年懂,他没拆穿他得不到她的狼狈。

也没拆穿他为了梦想和父母断绝关系的不孝骂名,还给他上了一道有勇气的光。

他感激他。

“不是,你们在说什么?”乔悦儿蹙眉。

“没什么,跟我走吧!”

知道云老爷子喜欢佛,何琛准备了一尊很大的玉观音,玉观音几乎有个十岁的孩子那么大,通体翡翠,发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