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被关上,房间内突然黑了下来。
"怎么回事。!"达比大惊,冷汗扑簌簌的从额头落了下来,他向来是怕死的。
保镖反应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枪,凭着印象对着阿勒贝萝的方位射击。
阿勒贝萝和塞可反应迅速当然不会受伤,可跟着他们的杰克就倒了霉,他躲闪不及,肩膀上挨了一枪。
在阿勒贝萝甩出藤蔓缠住达比后,和塞可去处理那两个想要按响警报器的两个保镖。
"咚"塞可的拳头打在保镖身上居然发出了钟声,泥化的效果没有起作用。
拳头上也传来一阵剧痛,该死,是替身使者。
阿勒贝萝的藤蔓强度有限,那两个替身使者刚被捆住就挣脱开。
灯光亮起,塞可这才看清那两个保镖的模样。
他们是双胞胎,两人露出来的皮肤上居然泛着金属的光泽。
就在其中一人即将摁上墙壁的报警器时,他的手融化了。
"啊——"保镖刚要发出惨叫,塞可眼疾手快地从地上抓了一把藤蔓残肢塞到他的嘴里。
"嘶!"不可避免地,塞可的手触碰到了保镖的皮肤,被上面的温度烧了一个大水泡。
"好热……"杰克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难道死之前就是会感觉到热吗?
阿勒贝萝眼见那两个替身使者被融化的不成人形了,就收回了替身。
即使主要热量都集中在他们身上,空气中的温度也高的吓人,阿勒贝萝出了一头汗又快速被蒸发掉,漂亮的头发看上去也有些蔫。
"大功告成。"
阿勒贝萝走到达比面前,他的帽子歪倒在地上,露出长长的黑发。
"原来不是秃子。"
达比的狠狠的瞪了阿勒贝萝一眼,要不是他嘴里被堵着东西,一定会破口大骂。
"啪"
塞可走过来甩了达比一耳光:"管好自己的眼睛!!"
"唔,救,救命……"
角落里传来细微的求救声,阿勒贝萝这才想起来杰克还在这里。
"哦,天哪,杰克!"阿勒贝萝走到杰克身边,发现地上有一大滩血水。
阿勒贝萝赶紧掏出手机打救护车电话。
"啪"
又是扇耳光的声音。
塞可从达比手里夺过手机,并将其捏的粉碎:"别想求救。"然后将达比的衣服都拔了个精光,随便一抖,就有许多出千的小道具被抖了出来。
塞可脸都气歪了,又给了达比一耳光:"你这混蛋,刚刚是想把我的灵魂给赌过去是吧?还想出老千是吧?我让你出!"
塞可越说越生气"啪啪啪"双手左右开弓,将达比的脑袋打成猪头才肯罢休。
最后阿勒贝萝将杰克送到医院,带着塞可和达比回到了酒店。
"你哥哥呢?"
一回到酒店,阿勒贝萝就将达比嘴里的藤蔓抠了出来。
"什,什么?"达比佯装不懂。
"哼,你根本就不是丹尼尔·J·达比,没必要再装了。"阿勒贝萝说道。
"不,我就是丹尼尔!"
"啪"又是一耳光。
"主人说你撒谎你就是撒谎。"
"没有人能骗过我。"阿勒贝萝直勾勾的盯着达比的眼睛,令他感觉身上一阵恶寒。
达比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开了口:"好吧,我是泰伦斯·t·达比,是丹尼尔的弟弟,你们抓我有什么目的?
你们应该不缺钱想要绑架我吧?应该也不是买凶杀人,不然你们当场就把我杀了。"
真是难得,达比在这种时候还能冷静思考。
阿勒贝萝歪歪头,想了一下措辞:"实际上,我是来回收你们的,就像环卫工那样。"她的手虚虚地握着不存在的笤帚和簸箕扫了扫。
"哈?"小达比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呼声。
"哎呀,因为dio的手下都是替身使者啦,jojo说直接找你们比较方便。"
"jo……jojo?空条承太郎?!你是空条承太郎派来的人?!!"
"不是啦,不是啦,哎呀,真是麻烦,意大利语和英语发音都不一样呢……"阿勒贝萝自顾自拍了拍脸颊,果然是因为缺水导致脑子不太好用了吗?
"稍等。"
阿勒贝萝跑去冰箱拿了瓶1L装的矿泉水咚咚咚的喝光了。
"是这样的,我是来自意大利热情组织的干部,任务是回收dio的旧部,如果你们不归顺热情,就要被处死哦。
因为你们毕竟都是违法乱纪的大坏蛋嘛,法律很难制裁你们,监狱大概也关不住你们……"
"你们有什么资格用回收这一词?你们boss是谁?"
"dio的儿子就是我们老板啦,他出手很大方的,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赶紧从了吧。"
小达比呆滞一瞬,他作为dio大人的管家,当然知道dio放跑过几个怀有身孕的女人。
但这才过了多久?那孩子成年了吗就当了一个组织的老大?
如果面前这对"狗男"女没撒谎,dio大人的孩子确实是热情的首领,那他愿意投靠热情。
阿图姆神被召唤出来,小达比面色凝重的询问道:"你们真的是热情的成员?"
阿勒贝萝点头。
\/yes, yes,yes\/
"热情掌权者真的是dio大人的孩子?"
阿勒贝萝再次点头。
\/yes, yes, yes\/
小达比呼出一口气,他稍稍放松下来:"我同意,不过"……
"噗呲"
小达比的眼睛骤然睁大,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心口,那个碧池的手将自己的心脏给掏了出来。
"为,为什么?"
小达比眼神开始涣散。
阿勒贝萝根本顾不上回答他,只是眼疾手快从头发上取下一个瓢虫装饰,塞到达比心口的位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达比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痛,太痛了……
塞可好奇的看着即将魂游天外的小达比,他的自愈能力很强,出任务就算受了伤等回来的时候就愈合了,所以从来没有接受过教父的"治疗"。
而组织里都说教父的治疗特别痛,如今看来,确实很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