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锋刚起床,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秦哥哥,快开门!”杨诗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丫头什么事啊?”秦锋将门打开,问道。
“秦哥哥,桃花姐姐来了!”杨诗雅一脸激动的说道。
秦锋抬头望去,看到杨桃花正缓步走了过来。
“秦举人,不请我进去坐坐?”杨桃花投来一个媚眼。
“老板娘,请进!”秦锋笑道。
几人坐落之后,各自聊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
“秦锋,你之前说考中举人之后,给我对十副对联,可还算数?”杨桃花突然问道。
“当然算数,我秦某人说出去的话,从不食言。”秦锋笑道。
“好,那我三日后在我的桃花楼设下宴席,邀请鹿鸣城的文人雅士前来观看,可否?”
“可!”秦锋点点头。
三日后,鹿鸣城桃花楼,聚集了无数文道天才。
他们今日来,就是为了一睹秦锋的风采,看看此人是不是和杨桃花说的一样,可以对出文园的十八副千古绝对。
秦锋来到桃花楼,立即被请到了贵宾区,此时的贵宾区坐的几乎都是十大家族的人。
“秦兄,原来真的是你!”
秦锋还没落座,一个声音就从身侧传来。
他抬头望去,也是吓了一跳,这不是在腾龙帝国东江城滕王诗会认识的八卦之王墨初羽吗?
这小子怎么会出现在文域,并且坐在桃花楼的贵宾区?
“墨初羽,你怎么会在这?”秦锋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墨初羽大致将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
原来这小子是文域鹿鸣城墨家的人,去腾龙帝国主要是去看他舅舅徐元钦,并且游历了几个城池。
在东江城游历的时候,正好遇到了秦锋,于是多逗留了一段时间。
再后来,他听说秦锋离开了腾龙帝国,于是就回文域了。
“秦兄,我之前听到你的名字,就在想会不会是你,原来真的是你啊!”墨初羽感叹道,“不过也对,只有你这样的才华,才能对出十八副千古绝对。”
“小羽子,你认识秦兄?”旁边的苏无用突然探了过来。
“何止是认识,我和秦兄是老朋友了。”墨初羽一脸自豪。
“秦兄到底是何来历?”苏无用好奇道。
“他乃是腾龙帝国督察院院首、帝国太保、镇魔司统领、翰林院首座、一品内阁大学士......”墨初羽一连串的说道。
苏无用原以为秦锋会有什么惊人的来历,原来就是这些。
腾龙帝国万年前还能和一园三宗相提并论,现在都落魄成啥样了?
在腾龙帝国当再大的官,也拿不出手啊!
旁边几大家族的人听完之后,也是摇了摇头。
倒是最边上的一位蒙面女子,觉得很是惊奇,美目涟涟的看向秦锋。
“诸位,今天邀请大家过来,是为了见证我们的秦举人对出文园的十八副千古绝对。”杨桃花在台上大声说道。
“杨老板,快点开始吧,我们已经等不及了!”下方的人大喊道。
“好,现在就有请我们的秦举人上台!”杨桃花看向秦锋的方向。
秦锋闻言,缓步走向台前。
众人纷纷好奇的看过来,发现这是一位身高八尺,容貌甚伟的美男子。
他那健硕的身材,却更像一个武者,不像一个读书人。
“各位,文园的十八副千古绝对,秦举人之前已经对出六副,现在只剩十二副了。”
“现在就让我们的秦举人从第七副对联开始。”杨桃花说道。
秦锋也不拖沓,直接拿起台上的纸笔,一边说着一边书写:
“第七副上联是:山径晓行,行气似烟,烟似雾。”
“我下联是:江楼夜坐,坐卧观水,水如天。”
“第八副上联是:水中冻冰,冰种雪,雪上加霜。”
“我下联是:空中腾雾,雾成云,云开见日。”
“第九副上联是: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我下联是:僧游云隐寺,寺隐云游僧。”
“第十副上联是:处处飞花飞处处。”
“我下联是:潺潺碧水碧潺潺。”
“第十一副上联是:雾锁山头山锁雾。”
“我下联是:天连水尾水连天。”
“第十二副上联是: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我下联是: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第十三副上联是:烟锁池塘柳。”
“我下联是:炮镇海城楼。”
“第十四副上联是:此木为柴山山出。”
“我下联是:因火为烟夕夕多。”
“第十五副上联是:冰冷酒,一点两点三点。”
“我下联是:丁香花,百头千头万头。”
“第十六副上联是:寂寞寒窗空守寡。”
“我下联是:俊俏佳人伴伶仃。”
写到这,秦锋直接收笔,静静站立。
在场的所有宾客此时已经惊的说不出话来,他们虽然有预想过秦锋能将这些千古绝对对出来。但是事情真的发生了,他们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而且这些对联对的还如此绝妙,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秦大才子,还有两副对联呢?”许久之后,杨桃花才回过神来,出声道。
“老板娘,不是说了十副吗?这里正好十副!”秦锋指了指前面的对联。
杨桃花闻言,不由白了秦锋一眼,这家伙还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直到深夜,宾客才渐渐散去,而秦锋的名声也在文域慢慢传播开来。
“他真的来鹿鸣城参加文园大试了吗?”
鹿鸣城中心的一座豪华府邸之中,一个女子看着手中的对联喃喃自语。
随后她又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绣帕,上面绣着一首诗。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
屋外,一个中年人拿着一封密信,脸色无比的阴沉。
自己明明已经派人去暗杀了这个臭虫,他怎么还活着?
而且这只臭虫真的从一个小小的五级村庄爬到了鹿鸣城,简直气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