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蔚颖十分好奇,罗业扯出自己脊柱,行动依然自然,不知道他如何做到,只是这些都是修士个人秘密,二人虽然关系亲近,但却也不好多问。
罗业自己倒是清楚,若非用那九层莲所结的两节莲藕化为脊柱,他怎敢将自己脊柱骨扯出。
罗业收了打神鞭,三人继续泡在汤中。
三人各自闭上眼睛,阴阳二气在池中流转一个子午,月轮真人何金花感觉体内二气已足,她所修玄阴经,并不能与禹蔚颖的阴阳轮回经长时间双修。
月轮真人收了功法,看见罗业与禹蔚颖依然继续修行,她淡淡问道。
“仙魔宗的仙魔会,二位可有兴趣?”
禹蔚颖虽然未睁眼,但却感觉到月轮真人目光所指,她也不睁眼,只是淡淡问道。
“真人可是准备去?”
“去见见老朋友,说不得还能有份机缘!”
月轮真人随意说道。
罗业睁开眼睛,问道。
“这仙魔会,所为何事?”
“不过是仙魔宗搞的一个聚会罢了,河东河西两地修士,皆有参与,罗道友可去看看,说不得还能见到李培基。”
月轮真人没有多说有关仙魔会的事情,却是提到了往日旧人,李培基。
想到李培基,罗业这里还有他送的法宝,阴阳双蛟剪,此宝以往可算是罗业压箱底的手段,金丹之后,罗业已经可以完全驾驭此宝,只是金丹对敌,机会不多,阴阳双蛟剪还未用过。
禹蔚颖能感应到池中阴阳二气略有扰动,她知道罗业有些心动,于是说道。
“既然真人要去,我自当陪同,罗道友可一起去?”
罗业听了,问道。
“可是只限金丹修士?”
禹蔚颖笑了笑,她自然明白罗业心思,说道。
“并无修为限制,道友可带黄道友,管道友一起,就当游玩。”
罗业心中一喜,黄玉瑶久居宗门不出,性情略有些孤僻,管香芝之所以搬到百花园,也有二人相互做伴的意思。
毕竟罗业现在一次修行,就是十几日。
月轮真人看了看禹蔚颖,没有说话,只见罗业却是急着起身,说道。
“我现在就去问问她们!”
说完,罗业抱拳行礼,化遁光而去。
池中只剩二位女修,月轮真人面带讥笑之意,说道。
“淑芝倒是善解人意,还不知道居然还有如此优点。”
禹蔚颖对月轮真人的脾气早就熟悉,她并不恼怒,笑着说。
“真人想让罗业陪同,我不过是劝解一番,若说我对真人善解人意,毕竟真人把我养大,我自然要帮真人,不值得夸赞!”
“你……”
月轮真人笑出声来。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你也就是在我面前如此。我打赌,那罗业片刻后,就会转回来!你也这样对他说话,让我听听。”
“这有何不敢,他来又如何,且看我戏耍他,真人以为我不敢吗?”
禹蔚颖并无示弱之意,她也笑着回道,二人拌嘴的时候实在太多,这种情况,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回。
一个时辰后,罗业回到阴阳池中,他坐回池中,笑着对月轮真人说道。
“真人若是不嫌弃,可否带我一家同去仙魔会?”
“些许小事而已,只是我那宝船,缺了一位持舵船娘。”
月轮真人说完,看了看禹蔚颖。
禹蔚颖笑着说道。
“愿为真人持舵。”
月轮真人却板着脸,嘴角上挑说道。
“我却不敢用淑芝,淑芝刚刚还与我打赌之事,可是转眼就忘了?”
罗业左右看了看二人,却不知道二人刚刚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她们打的什么赌?
但罗业知道,这两个女人的事情,他最好就是别掺和。
禹蔚颖虽修为不及月轮真人,但在口舌上,却也不示弱,她笑着对罗业说道。
“罗道友,你曾说过我汇川湖修士坏话,可敢在真人面前再说一次?”
“什么坏话?罗业未曾说过!”
这种事情,罗业怎会承认。
“真是贵人多忘事,罗道友可否记得,你曾说过,认为汇川湖女修,是放荡之辈。”
“你……”
罗业气极,月轮真人与禹蔚颖皆感应到,阴阳池中阴阳二气混乱。
罗业想了想,对月轮真人行礼说道。
“在下确实有此言论,盖因禹道友故意露出腿足以示人,还用言语撩拨,在下气急,说出过激之言,还望真人见谅!”
“哦!
月轮真人惊讶,她笑着问道。
“她用何言语撩拨?说来听听,若是隐瞒,我难信你所说!”
“她……
罗业抬眼看了看禹蔚颖,只是看那女修居然眼神有警告之意,但略做权衡,罗业还是开口回应道。
“她问我,是否看够了!”
“哈哈哈哈哈……”
月轮真人笑的前仰后合,她指着禹蔚颖道。
“你居然说出这等话,他说你放荡,却是不冤。”
“好了,既然如此,就许你为我宝船持舵。”
说完,月轮真人起身,她刚离开阴阳池,却转身问道。
“你既然已经背上放荡骂名,何不做实了。否则,岂不委屈?”
“亦或是你要说,昊天已威,予慎无罪乎?”
说完,那月轮仰头大笑,跃上月轮,坐在轮上,她并不急走,而是轻体大红绸裤,露出许些腿脚,对下方池中禹蔚颖道问道。
“道友,可看够了?”
说完,也不等禹蔚颖有何反应,月轮一闪,转瞬即逝。
罗业,禹蔚颖待在池中,面面相觑,这月轮说完就跑,根本不给禹蔚颖反击机会,这种无赖做法,难信是位金丹中期修士所为。
罗业苦着脸,小声嘀咕道。
“你二人斗嘴,怎拉上了我?”
“闭嘴!”
禹蔚颖怒道。
“你还委屈不成?罗道友也是智多之辈,怎不知道何言可说?”
“怎又是我的错?”
罗业感到十分委屈,这两女修斗嘴,平白无故的扯到他,最后的罪过,居然也都是他的。
“怎不是你的错?
说完,禹蔚颖出了阴阳池,她转身就要离去。
只是刚迈脚,却想起什么,只见她将裙摆一抖,罗业只看见一抹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