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听着秦靳的话笑了笑。
这时,秦靳手臂收紧了几分力道,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在她耳边问道:“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吗?”
林清清从镜子里看着秦靳,微微怔住:“什么话?”
她说过的话可太多了。
“之前我问你,如果变成我变回老头子,你会放弃我吗,”秦靳说着,低下头,薄唇贴在她白皙的脖颈,灼热的气息渐渐她那块的皮肤蔓延。
下一秒,林清清倒吸一口凉气,眉头微皱。
秦靳在咬她,尽管力道不轻不重,但还是让她有些紧张。
她从镜子中看着把脑袋埋在她颈间的男人,明明言行透着报复意味,但是却又不敢真的弄疼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抗议,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委屈。
随后他的声音闷闷的,再次响起:“你一点都没犹豫就说会。”
“心真狠。”秦靳语气里带有抱怨,但双手一直没松开,把林清清抱的紧紧的,恨不得揉进骨子里,他继续说:“我听完后好几天都没睡好。”
林清清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件事,她抬起手,抚了抚男人柔软的头发:“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放弃你?上哪儿找这么好的老公,哪怕我变的又老又丑都不会嫌弃我,满世界的找我,甚至担心我出意外,对我寸步不离的照顾,而且,我们还有那么多可爱的孩子,这世界上没什么比一家人健康生活在一起更幸福的事了。”
秦靳脊背僵住,抬起头看着她的侧脸:“你真的这么想?”
从他穿过来开始,林清清就一直没有明确表达想再次选择和他在一起生活,之前又十分排斥,所以他心里很没安全感。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亲口承认她不会抛弃他的话。
林清清回忆起那时候的心情,变老那几天对她来说,真的就像世界末日来了一样,看不到任何希望,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离开。
不过幸好她又变回来了。
林清清侧过头,对上秦靳的视线,缓缓勾起唇角:“当然了,我当时故意那么说,就是想逼你离开,没想到你竟然那么执着,最后还是不肯走。”
听到想听的答案,秦靳压下脑袋,吻上她的唇瓣。
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秦靳终于舍得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微哑:“我当时心里确实很难受,但我知道,那时候的你比我更难受,我怎么可能在你最需要人陪的时候离开?”
林清清抿了抿唇,然后转身抱住男人的腰身,脸埋在男人的胸膛轻轻蹭了蹭。
她的爱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爱人。
能看懂她的软弱,包容她的脾气,不嫌弃她的模样。
还有,她的爱人在结婚时就把所有的财富转到她的名下,不计较金钱得失,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尽管长得有点太过引起异性注意,但她的爱人也会明确拒绝对方,不给任何异性机会。
还有高于普通人的能力,能把秦氏集团管理的越来越好,还能把所有人都难以研究出结果的脑接芯片,研究出来。
她能拥有这样完美的爱人,真是她的幸运。
不过她也很优秀,学什么东西都超快,拿过赛车冠军,拿过舞蹈冠军,拿过电竞比赛冠军,最重要的是,她拯救了全家的命运。
所以她和秦靳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相配的!
秦靳感受着林清清的回应,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以后不可以那么说,你要相信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放弃你。”
林清清点点头:“嗯。”
然后两人不知怎么又吻到一起,空气里的温度逐渐升温。
男人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大手托着她的腿,将她抱了起来。
林清清双脚忽然腾空,担心摔倒,慌张地抱住秦靳的脖子,双腿勾住男人劲瘦的腰身,男人的大手缓缓上移,托住她的臀部。
吻了一会儿,林清清突然想到什么,推开秦靳,小声说道:“快到吃早饭时间了。”
秦靳重新吻上林清清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今天晚点起。”
林清清再次推开秦靳,她白皙的脸颊快红透了,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行,我们是长辈,哪有长辈晚起的。”
“没事,我们现在年轻,他们都能理解。”秦靳说完再次贴上林清清的唇。
可没两秒,又又被林清清推开:“那也不行,我是家主,要有一家之主的样子,不然以后孩子们跟着我学坏了怎么办?我得以身作则。”
林清清恢复记忆后,就有了当长辈的自觉和责任。
秦靳漫不经心地轻笑了一声,直直盯着眼前格外正经的女孩,漆黑深邃的眼眸中透着明显的欲念:“所以一家之主你在担心什么,你做什么,什么就是对的,但他们要是敢跟着你学,我就打断他们的腿。”
林清清脸上藏不住的得意。
来自亲老公亲自认证的一家之主,她难免会有些傲娇和开心:“这样不好吧,有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感觉,你又很像助纣为虐的坏人,太不公平了吧?”
“公平,我们秦家就这规矩,只能你一个人放火,而且,助纣为虐的事情我又不是第一次干。”
秦靳的话忽然提醒她了.
之前秦靳在孩子面前,确实没少惯着她,比宠孩子还宠她。
秦靳话音刚落,就又吻住林清清的嘴。
两人正是情浓时,“砰砰砰”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随后是秦宴森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爷爷奶奶,我来叫你们吃饭。”
林清清听见自己孙子的声音,迷蒙的双眼瞬间清醒。
她赶紧从秦靳的身上下来,然后擦了擦嘴,急忙推开秦靳去开门。
也是当奶奶的人了,如果让大孙子知道她和她老公在房间里做什么,那她会很不好意思的。
猝不及防被推开的秦靳:“……”
他们是合法夫妻,又不是偷情,至于吗?
还有他的大孙子,真的是太闲了,他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看来工作量还是太少了。
林清清笑着下楼吃饭,秦宴森没看见爷爷,便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秦宴森还没把人等出来,他脑袋往房间里探了一下,正好对上他爷爷阴森的目光。
秦宴森忽地感觉脊背发凉,他扯了扯嘴角,笑着开口:“爷爷,您怎么才出来?”
“洗了个冷水澡。”
秦宴森不解:“您大早上洗冷水澡干什么?”
秦靳冷冷瞥了秦宴森一眼,无情地开口:“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