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源瞧着这一幕一个屁股蹲摔在地上,不敢去看她那瞪大的眼睛。
老太太暗骂一声怂货:“传我命令,日后大少爷房中只许小厮出入。”
春儿很有眼色的扶着老太太离开了。
“娘!祖母为何如此狠心?那可是她的曾”
话还未说完迎来了贺迈家的怒喝:“你祖母正在为你清理这混乱的局面,而你却还在胡言乱语。别忘了,她是因为刺杀你的祖母而丧命的!”
母亲说得对,当初刘文涛是看中父亲才求了这门婚事,而父亲去世后,贺家已有衰败之向,是母亲硬撑着。
若是今日之事被传了出去,贺家将会沦为整个西北城的笑柄,贺家回京之事恐怕就遥遥无期了。
瞪了古美娟一眼:“我就说不让宇哥来,你偏要,若是出了纰漏可如何是好?”
古美娟不以为意:“那刘墨儿那样木讷,对之源很是信任,而且我也好久未看到宇哥儿了,那孩子机灵着呢,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贺迈家想到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叹了口气。
“看好了,别让他到处乱跑,那孩子与之源长得太像,以免被人发现端倪!”
却不想,他贺家会真的成为整个西北城的笑柄。
看向贺之源:“逆子,这一个月守住你下半身,要是在出现什么情况,你祖母的态度你也看到了,说不定真的撂挑子不管了,你这一辈子就打光棍吧!”
而后,一甩袖子离去,独留两母子面面相觑。
反观这边的刘婷已经被放了出来,像一只花蝴蝶一般,在院子中乱窜。
想到什么来到莫莲的院子,刚好碰到出来的丁仁辉。
刘婷微微皱眉:怎么每次过来都能碰到他?难不成娘的心病又犯了?他上次给自己的荷花散竟是假的,这个骗子!
对着他自然就没个好脸色。
丁府医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挡住她的去路:“三小姐,您有心事?”
刘婷直接怒骂:“你就是个骗子,上次你”
看了看院中的人声音小了一些。
“那药根本就是假的,你瞧那死丫头还活的好好的。”
丁府医面色大惊,不自觉的抓上了她的手:“你说什么?”
“你们在吵什么?”莫莲不悦的声音传来。
丁府医松了手,看向四周,声音提高了一些:“三小姐有些上火罢了,待小人开两剂花饮即可!”
“那就有劳丁大夫了!”
三人一同进了屋,门被从里边关上。
“三小姐,你说你用那药?结果没有成功?”
刘婷看了一眼莫莲,犹豫着点了点头。
“什么药?用哪里了?”莫莲总觉得他俩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丁府医一拍大腿:“坏了,夫人肯定已然察觉了。”
一把抓过莫莲的手:“莲儿,来不及了,咱们还是赶紧逃命要紧。”
刘婷猛得站了起来,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只觉发现了惊天大秘密,捂住嘴巴,害怕自己尖叫出来。
颤抖着手指着他俩:“你……你们竟然私通?”
她只觉浑身冰冷,自己的娘亲居然与府医私通,这要是被别人知道,自己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父亲对你也是呵护有加,你为何要做出这等做狗不如的事情?”
莫莲委屈极了,趴在丁府医怀中小声呜咽着。
“你做出这副姿态给谁看?你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这话刺激到了莫莲,毫不犹豫给了她一耳光。
“啪!”
“你说我恶心?当年要不是你,我会成为小妾?”
刘婷也不是傻子,捂着脸惊慌极了:“你……你……什么意思?”
莫莲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缓缓的吐出几个字:“他就是你父亲!”
丁府医看着刘婷那惊恐的表情,于心不忍。
“莲儿,你莫要吓着孩子!”
而后一字一句的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说于她听。
“轰!”刘婷只觉得自己的世界碎裂了,眼泪不自觉的滑落,却一点哭声都没有。
莫莲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儿,忙上前抱住她:“婷姐儿,你莫要吓娘!你说说话呀?”
半晌,刘婷才想明白,这件事终究有一天会被父亲发现,自己还有半年才及笄。本来还在想用不用那手段?如今已然没有选择,目前嫁到贺家是她最好的选择。
“给我拿香料!”一句话,让屋内二人惊愕不已。
“你说啥?”
“男女欢好的药物,给我,我要让刘墨儿与刘敏身败名裂!”
“婷姐儿!”
刘婷拍拍她的手:“我还没那么傻,娘,你说要是那两个臭丫头在贺家寿宴与人苟且被大家发现。会如何?”
丁府医眼睛微亮,想到什么又询问:“你说上次你用了那荷花散没有作用?”
刘婷疑惑的看向他:“难道不是你给的假药?”
“绝无可能!”
三人在这边嘀嘀咕咕,最终得出结论:那两个丫鬟怕事,没有行动!
“既如此,婷姐儿你就莫要管那事了,只不过你这个计划有些冒险。”
刘婷冷嗤一声:“那又怎样?你有更好的方法?如今只有这个方法我才能顶替刘墨儿嫁到贺家,不然,就凭你一个小妾,我能嫁到什么好的人家?”
莫莲很是受伤,这就是她为什么与女儿亲近不起来的原因,这丫头说话太过直接,总是拿她妾室的身份说事,殊不知,这是她一辈子的痛楚。
丁仁辉叹了口气:“婷姐儿,你不要这样说你娘亲,她还不是为了你们姐弟俩?你这不是戳她心窝子吗?”
“闭嘴,你一个府医也敢直呼我乳名?怕是活腻歪了!”
而后擦了擦眼泪,似笑非笑的看向二人:“我劝你们还是规矩点好,否则被发现了,我与弟弟可救不了你们!”
转身刚走到门口,又嘱咐:“后日,那药给我准备好!”
“吱呀”一声,打开门就走了。
丁府医连忙关上门。
莫莲已经哭的不能自已,捂着胸口:“这个逆女,早知道就应该将她溺死在尿桶里!呜呜呜……”
“莲儿,莫要哭了,如今她已经知晓此事,咱们也算松了口气。”
哭声一顿,而后变成小声呜咽。
只是她哭着哭着,丁府医的手就开始乱动。
“不要,大白天的!”
“怕什么?夫人今日不在,出门逛街去了,估计很晚才回来,你昨晚不是说没”
话未说完莫莲就堵住了他的嘴,两人开始手忙脚乱的宽衣解带。
片刻后,男子低沉的闷哼声与女子克制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此处省去五万字,大家自行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