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现在一听抢劫,比她精神头儿都大。
【还有这等好事儿,那还等什么?走起。】
东方瑾到匈奴的兰城时,这边的夜晚可比东临国的京城热闹。
那篝火一堆一堆的。
大老远就能听到那些人的欢声笑语。
【瑾姐儿,他们这里似乎在进行什么仪式。】
东方瑾躲在外边看着人山人海的街道,听着听不懂方言。
这些人做什么,她还真的不太懂。
只是她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出去,因为这里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子都五大憨粗的。
那些人脸上还都有一块高原红,特别明显,再有就是他们身上的服饰,就跟现代藏族的服饰有些相似。
她这小体格子一出去,肯定会被发现,这个险她不能冒。
【咱们开抢去。】
东方瑾刚要点头,旁边的酒楼引起一阵骚乱,接着就是打斗的场面。
东方瑾也没有细看,趁乱离开。
第一家,她直接去了耶律达这个匈奴王爷家,这位王爷是匈奴王的亲弟弟,这人深得匈奴王的喜爱。
【这人还真可以,这府邸还有蒙古包。】
如意不解,【那是什么?】
【就是他们草原上移动的房子。】
【瑾姐儿,向西北方向走。】
【好嘞。】
等东方瑾把所有东西收完后,便闪进空间。
“瑾姐儿快看看这个,有点意思。”
“哦,什么?”
“这里有耶律达给郑禄年写的书信,额,多少有点恶心。”
“嗯?”东方瑾看着如意嫌弃的抖着那封信,递给她。
接过来一看,咦,也恶心到她了。
上边是用炭笔画的一组组的小人,一个是郑禄年,一个是耶律达。
那组小人赤裸着,换着各种姿势,就连每一个细节,表情画的都特别逼真。
“不得不佩服古代人的这画工,这丹青堪比一绝。
不过,没想到郑禄年在耶律达身下这么骚。”
“呐呐呐,小心长针眼,我让你看背面的字,字!不是让你看画。”
“小如意,这上边就两个小人在打架,特殊部位都没有画出来好不?”
“哪都光着呢?”
“淡定,你别往那个方向想不就行了?”
东方瑾把画纸翻过来,看着上边的内容。
“艾玛,这个匈奴王够猛的,竟然睡了他爹的女人,这个耶律达竟然是他亲儿子呀。
哈哈,这就说的通了。难怪他喜欢这个弟弟比喜欢自己儿子都盛,原来是自己儿子。
看来,这个匈奴王是爱惨了这个女人吧。
难怪人家总说,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哈哈……”
如意:“你不觉得乱吗?”
“这乱什么,他们这种蛮子就这样,不过,听说这个老匈奴王好像还没有死。
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这件事后会怎么想呢?”
“郑泗瀚这老瘪犊子怕是还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被郑禄年给在中间插一杠子。
东临国的这个皇帝还得谢谢这个郑禄年,不然,他的帝位怕是早就易主了。”
如意说着,又拿出一封信。
这封信依旧是一面是两个打架的小人,一面是文字。
信里说的都是阻止郑泗瀚和匈奴王的计划,匈奴王现在中年,身强体壮,武力值也高。
东临国还有个镇国公赫连臻和苍南息坐镇。
这些年不管他们怎么挑拨,这两家始终没有出现矛盾。
郑禄年就想引起江湖上的注意,给盛德帝添乱。
奈何,江湖上的这四大势力都不愿意引发战争。
“也不知道武国公一家现在如何了?”
“要不你去看看?”
“不要。”
……
京城
时间倒退早朝。
盛德帝用禁卫军围了武国公府几天,今天朝堂上,又有不少官员询问此事。
这几天朝堂上可以说没有说别的事情,都是围绕武国公府说事儿。
因为,这几天但凡进武国公府的,没有一个出来的。
那些禁卫军把武国公府守得密不透风,只许进,不许出。
原本他们还抱有侥幸心理,可是进去后,还真的不能出来。
有两个大臣家人不服,想硬闯,但都死在禁卫军的刀下,尸体就扔在武国公府的大门口。
他们主家的人都不敢贸然认领,生怕暴露自己。
而然他们却不知,这些人早就暴露了自己的主子,不然也不会死的这么惨。
盛德帝看着朝堂上一半以上的官员都在给武国公求情,今天这些人求情的话,还带着一丝威胁之意。
威胁他?
呵呵,这些人莫不是都忘了,谁是天子,谁是他们的主子!
盛德帝看着这些人吵的时间差不多了,直接把武国公郑泗瀚这些年通敌的书信,带着内力的一击,全部甩到那些大臣的脸上。
他端坐于那象征无上权利的龙椅之上,眉宇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
双眸如炬,举手投足间,自有乾坤定夺之气势,令四海之内,万物俯首,无人敢直视其锋芒。
低沉有力的嗓音一出:“你们!给孤好好看看,看清楚了。
呵呵,如果,让孤知道你们在场各位也有参与,你们懂得。”
那些大臣们顿时都战战兢兢,如临深渊的拿着那些信。
有的人打开看,有的人便犹豫起来,还有的人在看到信封的人后,在这大冷天的,额头顿时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薄汗。
盛德帝说完,稳如泰山的坐在金煌的龙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下边的文武百官。
那些官员在这一刻,心里也害怕了,尤其是后边站着的几个,后背都湿了。
有的已经吓得瑟瑟发抖起来,更有那夸张的晕倒在朝堂上。
这一刻,众人才幡然醒悟,是他们忘了自己的身份。
有的人再看面色如常的陛下,这场景如此的熟悉,这分明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十年前,陛下在这里,就是这副表情。
是了,就是那场“大屠杀”……
想到这里,又有人晕倒在地。
就在这时,安顺嗤笑的看着那些形色各异的官员,心里冷哼一声。
拿着拂尘一甩,尖声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前边的那些大臣都拿着那些信赶忙站好:“臣等无本启奏!”
就算有奏本,现在他们不敢奏了呀。
因为有人看了信里的内容,已经摇摇欲坠。
有的更是气愤自己没脑子的,跟着起哄。
“退朝!”
安顺喊完,便跟着盛德帝离开,看都不看那些人。
那些书信只是一部分,十几年的书信呀,这只是一小部分。
他们不怕这些人收起来销毁证据,因为他家陛下那里还有一盒子呢。
再有,郑泗瀚已经死了,只是这些人好不知道。
俗话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武国公世袭呢?
四代了。
这心也养大了。
现在呢……
盛德帝一走,帝师、镇国公、敦亲王、也跟着他身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