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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桂枝看着熟睡的谢知琴和谢知棋姐妹二人,诧异的问道:“娘,你这是啥意思?”

赵氏看着谢明珠,又看了看刘桂枝,温声道:“我是想若是他们能成功考上,那肯定是要外放为官的,他们若是外放为官,你们总得跟着过去。”

赵氏也不是那种恶婆婆,非得儿媳妇守在自己家的身边,对自己各种询寒问暖。

儿子儿媳妇若是不在一起,那就没个约束,万一自己家那不成器的儿子,在外面拈花惹草怎么办?

身为男人,最紧要的,除了学问以外,还有品德也要好,不然,不在学问再好,也是白搭。

“娘,先等爹和哥哥们的消息再说。”

谢明珠一向是选择报喜不报忧的那种,她温声道:“爹和哥哥们再在备考,我们这边发生的事,还是先暂时不要告诉爹他们,也省得他们分心。”

刘桂枝忙道:“我晓得,他们若是知道我们在家里遇上这样的事,肯定会着急的。”

若是因为担忧,从而影响考试的发挥,那岂不是又要等三年。

他们三个年轻的,说等三年,也就等三年。

可是,谢蕴礼年纪大了,他这样大年纪的人,还能有几个三年。

“嗯,我们都不说。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的好消息。”

赵氏作为婆婆,操心的事,不是一星半点。

儿媳妇、女儿家的事,都是很多的。

赵氏同样也没有料到会有人纵火,惊恐之余,也感到庆幸,庆幸幸好有孟拂她们。

他们人一多,眼睛也就多了,很快就能揪出坏人。

“娘,我们再睡会儿,距离天亮还早呢!”

赵氏也说道:“是,睡吧,别想了。”

谢明珠睡在秦澈平时睡得榻上,榻很大也很宽,但不知为何,谢明珠睡在榻上,却是一丁点儿得睡意也没有。

她的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秦澈,她会想起与秦澈相识至今的点点滴滴。

像今天这样的事件,倘若秦澈还在,他会如何处理?

今晚,没有月色。

天色阴沉灰暗。

谢明珠却是久久没有睡意,临近到黎明时,下起了雨。

一滴雨水从窗户飘了进来,落在谢明珠的脸庞上,谢明珠蓦然惊醒,她顺手关上窗户后,却是一直、一直都没有睡意。

雨水扑打在青瓦上,发出滴哒滴哒的声音。

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凉。

这一场秋雨的到来,就预示着,秋季的来临。

因为下雨,明珠书院的修建,就暂时停了,但是,木工活和其他活,却也没有停下来,而是一如既往的忙碌着。

睡了一觉的孟拂,去了牛棚,看着被烧得像黑炭似的几个男人,心满意足至极。

孟拂昨晚和太傅商量之后,还是决定由他们二人继续审问这些意图纵火的人,他们想知道这些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同时,也是怕万一这些人的身后,真是京城某人,那岂不是就等于曝光了太子殿下的身份么?

秦澈是太子殿下的事,肯定是不能由他们告诉谢明珠的。

这是最基本的存在。

他们必须要让秦澈自己告诉谢明珠,无论告诉谢明珠之后,有可能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都必须要秦澈自己说。

“经过一晚上的思考,你们现在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孟拂简直就是疯婆子一样的存在。

他们完全没有料到在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疯的人。

他们早就知道自己要做坏事,他们并不阻止,而是顺势而为的给他们制造机会,让他们动手,直到他们入了圈套之后,他们最后反杀。

他们明明是事先得知,这明珠书院并没有什么人,才敢下手的。

天知道要知道明珠书院有这么多人,他们跑都来不及了!

还敢拎着桐油下手?

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只是拿钱办事!”

孟拂使了一个眼色,便有人拎着一桶桐油,放到孟拂的脚边。

“我这个人,一向简单粗暴,对付敌人,我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你们若是不知道真相,我可就会让你们再次尝一尝这桐油上身的滋味了。”

昨晚大家都被火烧了,这会都是病人,虽然今儿在下雨,可他们身上却依旧疼入骨髓。

他们每个人都无比希望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他们的一场噩梦。

他们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一觉醒过来,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喝醉之后,就醒了过来,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被关在牛棚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们真的不知道指使我们的人是谁?”

“我们是真的不知道,我们只收了银票!”

“我的银票,还在我老娘哪里,你们若是有了银票,是不是就可以查到银票是谁经手的?”

“求你们了,你们不要杀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月幼儿,我真的不能出事啊!”

孟拂往椅子上一坐,霸气十足的问道:“你们都是哪里人?杀人放火的事,都敢做可见平时也是作恶惯了的人,你们之所以这会痛苦万分,不是因为你们知道你们做的事,是违法的事,而是因为你们被抓了!”

太傅站在牛棚门口,用手帕掩住口鼻,沉声道:“和他们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一万句抵不上一刀,你若不敢,我来!”

孟拂微微一笑,淡然从容道:“那你来!”

太傅虽是文人,却也是有底线的人。

杀人放火,这是重罪!

人赃俱获这事,当然没有什么迟疑的。

尤其是拿钱办事,这就更让人恶心了!

太傅随手从一旁的侍卫腰间,抽出一柄长剑。

他拎着长剑,走到其中一位伤势较弱的男人前,直接一剑从肩膀处,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男人痛得尖叫连连。

孟拂却是玩味儿似的,拍手叫好。

“太傅,你这一剑,位置捅得有点偏,不过,鉴于你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我还是得表扬你,不错,手很稳,没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