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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沐弦已经吃下了一颗丹药,缓和了身上的伤势。

顺势抵住花书玉的背,帮他稳住身形,“父亲,怎么了?”

花书玉此时惊惧万分。

他已然认出了前方那女子就是花茗。

可这怎么可能呢?

有那位大人的神通在,花茗怎么可能有机会逃脱?

可眼前之人的相貌分明就是花茗的模样,哪怕是过了近百年,他还是能够认得出来。

一时间,花书玉脑中思绪纷杂,不知该如何是好。

花沐弦得不到父亲的回应,往前走了一步,与他并肩而立,“父亲,你怎么停下了,继续走啊。”

说罢,他怒视花茗,开口道:“有妹妹在,父亲不必担忧,我们必定能护你周全。”

闻言,花沐雅偏头看了一眼哥哥,见他与花书玉一起停下了脚步,没有丝毫的犹豫,绕过他们继续往前走去。

花沐弦哈哈一声,对花书玉道:“父亲,你且看着吧!妹妹现在就去收了那邪魔!”

花书玉被花沐弦的声音从慌乱中惊醒。

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花茗这女人可是个仙师。

那位大人已经有许多年未曾到此处来了。

他今日不会要死在这里吧。

想到这里,花书玉颤抖着从衣领中掏出一块玉佩。

林悦在上方看得清楚。

这就是花沐雅当初在花灵苑拿的那块。

只见花书玉死死握住玉佩,仿佛摸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弦儿,快,快滴几滴血在这玉佩上。”花书玉用力抓着花沐弦的肩膀。

他眼睛瞪大,因为激动,眼中已经泛起了红色的血丝。

花沐弦有些疑惑,他看了看玉佩,又看看自己的父亲,只以为对方是太过害怕了。

他反手握住花书玉拿着玉佩的手,“父亲,你别担心,你就在此处等着,我给你布个防护阵法。”

花书玉不住地摇头,“没用的,她是冲我来的。”

说着,他猩红着眼催促起来,“快!把血滴上来啊!”

花沐弦后退半步,对于这样的父亲感觉很是陌生。

“父亲,你说她冲你来的是什么意思?”花沐弦心中觉出一丝不对来。

他追问道:“你只是个凡人,为何会与那邪魔有牵扯?父亲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吗?”

花书玉却是不肯说,他面目逐渐开始狰狞,“你妹妹已经不中用了!你快把血滴上去!”

随着心中的恐惧放大,花书玉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嘶哑,“你这个逆子!你想害死为父不成吗?”

见花沐弦只狐疑地看着自己,并未有其他动作,花书玉不想等了,他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径直朝着花沐弦的手腕割了过去。

花沐弦对父亲并未设防,再加上他觉得凡人的武器对自己并不能造成多大的伤害,即便是察觉了也没有躲开。

可下一瞬,花沐弦觉得手腕上一阵疼痛袭来。

低头看去,发现手腕竟然被割开了一条大口子,鲜血喷涌而出,顺着手腕滴落在地上。

花书玉急不可耐地就想将手中的玉佩贴上去,甚至还用手去接落下的血珠。

“你以为我会让你如愿吗?”花茗的声音响起。

下一刻,花书玉便觉得手上一空。

玉佩不见了!

他浑身一震。

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完了。

花沐弦吞了颗丹药,缓和了手腕上的伤口。

他不可置信地开口道:“父亲,你竟然能伤我?你为何伤我?”

他抬眼看向花沐雅的方向,想问问妹妹,父亲到底怎么了。

可这一眼,却让他内心再度受到震撼。

花沐雅,竟然站在了花茗身后。

瞧她的模样,显然是不打算攻击的。

父亲和妹妹的异常让花沐弦脑中一阵阵的发蒙。

他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今日所有的事情都透露着一丝诡异。

花茗双手抱胸,倚在柱子上,“看来你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

她手中打出一道灵力,在花沐弦尚未反应过来之时没入了他的眉心。

与此同时,还有一道术法打入了花沐铃的眉心。

两人当场便呆立在原地,不动了。

花沐丹见此情形,轻叹一口气,缓步走到了花沐雅身边站定。

花茗右手虚握成爪,正打算转身逃跑的花书玉被隔空掐着脖子提起。

花书玉双脚离地,一阵一阵的窒息感涌来,他双手不断地扒着脖子,试图拉开那双无形的手,让自己有一丝喘息的空间。

花沐雅瞧着如此狼狈的父亲,面上有一瞬的动容。

但想起从小到大父亲对自己的漠视,进入宗门后对自己的压榨。

还有花茗告诉她的,父亲的所作所为。

再加上方才赏花大会时,父亲毫不犹豫地让花沐弦扔出的头发。

她闭了闭眼,偏过头去。

花茗余光扫到花沐雅的动作,嗤笑一声。

随后又看向了花书玉,“老匹夫,没想到我有一天还能出来吧。”

花书玉翻着白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挣扎着出声,“不……不是我……我是被……被指示的。”

花茗凝聚出一根细针,狠狠地扎在花书玉的心口,“怎么?你不是那个得利者吗?”

胸口的剧痛让花书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花茗面无表情地又凝聚了数根细针,慢慢地一根一根扎入花书玉的身上。

“以一介凡人之躯,享受了这百年你不快活吗?”

“我还记得当初是你,站在我面前说要吸干我身上所有的灵力和气血。”

“可惜你太傻了。”

“我不过就是在梦中影响了你几次,你竟然就蠢得真的将他们都送出去修行。”

“你竟然觉得可以用修行之人来当做材料,让自己踏入修行。”

“那都是我骗你的。”

“你不会真的觉得,他们修行之后不会察觉你那阴邪的阵法吧。”

花茗不打算直接杀了花书玉。

她一下一下地将细针扎在对方身上,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只觉得心中的郁气都消散了不少。

待花书玉被折磨得满身是血,只有一口气还吊着的时候。

花沐雅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可以了吧,前辈,我答应放你出来的条件就是留我父亲一条命。”

花茗哎呀一声,将花书玉往地上随手一抛,左手轻轻捂住了嘴,“我差点忘了。”

说罢,她垂眼看了一眼花书玉,轻笑一声。

她身后的柱子不知为何突兀地拦腰断裂。

花沐雅直觉不对,立即起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