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薄均行滴着汗,勾唇,“早让你求我你干什么去了。”
沈非晚一字一句,“我、没、有、求、你!”
薄均行笑出了声,“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他说完,忽地伸手摁住沈非晚小复。
如此一来,被轧在逢隙下的珍珠项链就不会移动。
而另一头,就会更加激咧。
“啊…………”沈非晚要愢了,“逑你、我裘你了还不行吗!”
这不是她身軆的极限,但是她已经不想稔了。
这种事情,就应该在想的时候大做特做,而不是忍着。
接收到这个信号,薄均行眼中的浴望陡然加深。
拨开碍事的项链,他身軆馅下去。
“早就该调查你学历了沈非晚!”
那一瞬。
两人同时发出喟叹。
只是沈非晚不大明白,“什么学历,你在调查我什么?”
她的音颤得厉害。
“呵呵,”薄均行冲到她耳边,轻笑,“谐音,很难理解吗,嗯?”
沈非晚:“…………”
“怎么样,你不是什么都瞒着我么,还瞒我瞒得那么紧。这种……呃……程度的调查你还满意吗?”
忍了那么长时间。
她终于松口,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
“知道吗沈非晚,你瞒得越紧我就越要查,查到底。一查到底、二查到底、三查到底!”
这样放纵的、大开大合的调查,沈非晚是喜欢的,“你解开我,我要抱着你!”
薄均行按着她乱动的大褪,冷笑,“你想得美,今晚我说了算。时间还早,避免、夜长梦多~我得大力、调查才行,一定要把你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每一次的停顿,都是他奋力调查的决心。
从前那么多次。
这一次的缱戏是最长的。
调查也是最原始强猛的。
他要查,沈非晚就咬死了不放,非要和他斗个淋漓尽致。
不过斗了一会她又觉得没劲。
她反应过来前面是她搞错了重点,总想着赢他。
其实错了。
她应该是用他。
用他快乐,用他享受。
沈非晚放开了,配合他的调查。
声音也有节奏地软了下来,“你解开我一条褪,我勾着你。你要查我,就不能那么死板,你要找不同的角度切入,这还用我教你吗?”
薄均行咬牙,浑身肌肉都在使劲,“你又、被谁教过,还教过谁,嗯?说!”
但他同时也接受了她的提议。
解开了一根绸带,让她盘上来。
沈非晚闭着眼睛皱着眉,感受着。
“别废话,给我垫个枕头。”
“你还提上要求了!”
沈非晚不理薄均行,只管自己的感觉,她想出声就出声,想哼哼就哼哼。
怎么舒服怎么来。
薄均行看得又气又上头。
他刚才怎么就觉得这是在逼她服软了,这明明是在为她服务。
“你真是欠!”他凶狠地说。
沈非晚更美了,真的好喜欢啊。
这调查,却只是开始。
然而再猛,沈非晚也不怕,她都可以招架。
她隐瞒得紧,其中藏的水分多,薄均行想查到她交底,需要查得又深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