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阎解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或许是突然一个人睡觉有些不太习惯,更多的可能是那碗不算浓稠的棒子面粥不顶饱。他心里有些后悔离婚了,至少贾张氏在的时候,从没有委屈过肚子。
第二天,三大爷早早来到了协和医院,经过多番打听找到了丁茂森医生,他开口说道:“丁医生,我叫阎埠贵,今年五十有三,最近感觉房事方面有些力不从心,麻烦您帮忙看看,给开点药。”
丁医生给三大爷把过脉之后,开口说道:“阎埠贵,你有些营养不良,还有些肾亏,其实上了年纪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有这方面的困扰,家里若是有条件,多吃些肉和鸡蛋补充一些营养。你心血管方面的问题很大,我给你开些药,这年龄大了不要那么大火气,小心中风。”
三大爷疑惑的问道:“丁医生,我的心脏好的很,根本没有病。”
丁医生语重心长的回道:“病人都觉得自己没病,等到犯病的时候一切就晚了,你应该至少晕厥过三次以上,不知我说的可对。”
三大爷一脸震惊的回道:“丁医生,我确实被气晕过三回,您真是神医啊!”
丁医生接着说道:“阎埠贵,你应该不是来治疗男性方面问题的。”
三大爷一脸疑惑的问道:“丁医生,何以见得。”
丁医生笑着回道:“你今年五十有三,至少有三到四个子嗣,应该没有后代的困扰才对 。看你的穿着打扮,还有些营养不良,家里应该不太富裕,况且我能治疗男性方面问题知道的人并不多,你应该是替别人来的才对,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不同,看病讲究对症下药,胡乱吃药会吃死人的。”
三大爷见自己的目的被识破,他如实说道:“丁医生,我是红星轧钢厂阎解成的父亲,他才三十出头,还没有子嗣,还请您救救他。”
丁医生皱着眉头说道:“阎这个姓并不常见。我还在红星轧钢厂的时候,你儿子阎解成曾经去找过我,他的病我真治不了。”
三大爷语重心长的说道:“丁医生,我儿子当初真不是有意的,他已经受到了惩罚,您不能因为何雨柱的关系将其放弃,医者父母心呐!”
丁医生不满的说道:“阎埠贵,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当时之所以不给他诊断就让其离开,那是因为你儿子心术不正,我在他身上闻到了浓郁的催情散气味,那是给牲畜配种的药物,人吃兽药,其结果可想而知,已经没有治疗的必要。那何雨柱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还不至于那么下作,我丁茂森也不是谁能左右的,你拿着单子去抓药吧,多补充一下营养,出去之后叫下一位病人进来。”
三大爷离开了协和医院回到了家里,三大妈连忙接过了他手中的药,一脸疑惑的问道:“当家的,怎么是些西药,我记得许大茂当年吃的可是中药,你没找到丁医生吗?”
面对三大妈的质问,三大爷一脸无奈的回道:“媳妇儿,那是治我病的药,不是给解成的。”
三大妈急切的问道:“当家的 你得了啥病要吃药。”
三大爷回道:“丁医生说我之前气晕过去是心血管方面出了问题,吃些药就好了。”
三大妈松了一口气,然后问道:“当家的,你找到了丁医生了,替咱家老大问了没?”
三大爷沉默了许久,然后说道:“媳妇儿,丁医生说咱家老大吃药把那里吃坏了,他也没有办法,当年并不是因为傻柱才不给治,我感觉他没有撒谎。”
三大妈一脸焦急的问道:“当家的,这可如何是好,还给咱家老大找对象吗?”
三大爷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老大那里都不管用了,娶媳妇儿还有什么用,花那冤枉钱干嘛?”
三大妈皱着眉头哀声叹气道:“当家的,老大身体坏了,老二不正干,老三现在生死不知,老四如今也成了仇人,咱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不知不觉几天过去了,阎解成满怀希望的找到三大爷,他说道:“爹,我看您这几天一直在吃药,您是不是找到丁医生了,他咋说。”
三大爷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老大啊!我确实找到了丁医生,他说你那病没治了,话说回来 ,你没事吃兽药干啥,牲口吃的东西人怎么能吃呢,是不是贾张氏害你的,我找她去。”
面对父亲的质问,阎解成有些难以启齿,他沉思了许久,并没有选择往贾张氏身上泼脏水,而是如实说道:“爹,那事跟小花没有关系。你别看我这么大的个子,其实虚的很。自然灾害那几年虽然没有饿死,但是饿出了病根,这或许是我的命吧,对象的事就不要让我妈张罗了,免得害人害己。我以后就不在家里吃饭了,您跟我妈说一声。”
三大爷疑惑的问道:“老大,昨天不是还好好,你妈哪对不住你了,你咋就不在家吃饭了。”
阎解成回道:“爹,我妈做的饭菜太难吃,实在是吃不习惯。我现在都这样了,干嘛不对自己好点,要是早知道我就不跟小花离婚了。剩余的饭钱就当孝敬我妈了。”
三大爷看着阎解成颓废的背影感觉自己很受伤,他引为傲的谋划,不仅赔了女儿,现在又被大儿子抱怨,这真成了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三大妈从厕所回到家准备做饭,三大爷说道:“媳妇儿,以后做两个人的饭就行,老大不在咱家吃饭了。”
听到这话,三大妈愣了一下神,她一脸疑惑的问道:“当家的,老大的饭钱都交了,他咋就不在家吃饭了。”
三大爷回道:“媳妇儿,老大嫌你做的饭太难吃。”
三大妈不满的说道:“他爱吃不吃,都是贾张氏把咱家老大的嘴养刁了 ,那饭钱我可不退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