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略加思索,须臾便做出了决定。
“李正,依我之见,咱们还是先赶赴预设的松柏镇这一前进基地为妙。如此盲人摸象,岂不是徒劳无功?还是得去松柏镇寻觅一位经验丰富的向导才行啊。”
他们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急速穿行,四周的风景犹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徐徐展开。
从繁华喧嚣的城市逐渐过渡到宁静祥和的乡村,再到那遥远而神秘的山林。
一路上,大家或是兴奋地谈笑风生,或是静静地沉醉于四周的美景之中,每个人的心中都充盈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和憧憬。
随着路程的深入,他们逐渐感受到了神农架原始森林的神秘与壮丽。
高耸入云的山峰、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清澈见底的溪流,这一切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片原始森林的古老与神秘。
而他们,就是一群勇敢的探险家,正在一步步揭开它神秘的面纱,探寻那些隐藏在原始深山老林中的秘密与宝藏。
路途还是算顺利的,3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他们就到达了神农架林区党委、政府所在地-松柏镇。
神农架林区党委书记方成飞,高配副厅级,他可是老爷子的亲信的下级的下级,也算是姜家体系的人。
前天,他犹如得到了圣旨一般,得知上面老爷子的孙女婿将会前来游玩、探险、办事。
这消息如同兴奋剂,让他激动得彻夜难眠。
满脑子都在琢磨自己要如何展现出卓越的才能,才能赢得大少爷的青睐和赞赏,从此平步青云,登上人生的巅峰。
我和李正计划中午在松柏镇饱餐一顿后,就立刻马不停蹄地朝着第一个目的地——阴阳洞进发。
阴阳洞距离松柏镇约 45 公里,其中 36 公里可以驱车前行,而剩下的 9 公里则宛如一片神秘的原始森林腹地,完全没有被开发过。
这个山洞,更是如同深闺中的少女,从未向世人展露过她的真容,所以接下来的路途,我们只能徒步前行。
据东方泽所知,阴阳洞?又名极端温差山洞?,一边是热气腾腾的暖世界,另一边却是寒气逼人的冷宫殿。
这种极端的温差现象让科学家们感到困惑不已?,至今未能解开其中的层层谜团。
方成飞安排的中餐很丰盛,基本上都是一些难得一见的珍稀山珍、野味。
考虑到下午就要进入原始森林,东方泽就让大家放开肚皮,尽量吃饱、吃好。
方成飞还专门给我们安排了一处院落,有4间间房屋,作为他们的休整和存放物品之所。
考虑到人生地不熟,还是很需要方成飞这位地头蛇居中协调。
所以,东方泽对他也算客气,这可让方成飞受宠若惊。
饭后,方成飞让人带来一位健硕的沧桑大叔,给他们当向导。
这位健硕的沧桑大叔叫郑老黑,是优秀猎人出身。
他大概看上去有四十岁出头的年纪,据说一辈子也没有寻到媳妇。
自从96年全民禁枪以后,他也只好上交猎枪,改行以牧养野山羊为业谋生。
吃饭时,东方泽和李正商量,因为人手不足,决定不用在分派人手留守松柏镇。
进山人选确定还是他们四个人,再加上向导郑老黑。
午餐过后,简单休整,两辆车坐着八个人,他们就开始出发。
林区的道路修整的还是不错的,道路虽然不宽敞,但路面的维护情况还是不错的。
半个小时之后,就来到了郑老黑规划的进山地点。
众人分配携带补给,告别方成飞之后,就开始跟着石大山往深山老林之中跋涉前进。
方成飞与他们挥手告别,还再三嘱咐东方泽一定要注意安全。
等东方泽他们走远之后,他才带着随行的两名警察把两辆车开回松柏镇。
从松柏镇通往阴阳洞的道路,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穿越一片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无人区。
这条穿越线路犹如一座险峻的山峰,万壑幽深,地形错综复杂,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刻的杰作。
核心区域的沟壑纵横交错,犹如大地的皱纹。
而那条横切于阴峪河畔的大裂谷,则宛如一道巨大的伤疤,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许多地方根本没有小径的踪迹,仿佛是被时间遗忘的角落,需要他们艰难地开辟出一条小道。
因此,他们的行进速度犹如蜗牛爬行般缓慢。
临近天黑时分,天边那最后一抹余晖如同一朵渐渐凋谢的花朵,逐渐被黑暗的夜幕所吞噬。
东方泽与李正两个人并肩而立,凝视着四周阴森而又静谧的环境。
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未知世界,他们低声的商议着今晚的栖息之地。
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和深思熟虑后,他们最终采纳了郑老黑的建议,决定就在这个名为六道垭子的地方安营扎寨。
毕竟此刻夜色已深,周围的情况宛如迷雾一般,让人难以捉摸。
而且,对于这一带的道路,他们宛如初来乍到的陌生人,一无所知。
如果贸然在黑暗中摸索前行,恐怕会遭遇难以预料的危险。
他们一行五人,犹如一支小小的探险小队,携带着三顶野外宿营帐篷,准备随时迎接未知的挑战。
李正要求这些帐篷呈三角形搭建,这样可以更好地相互呼应和防守。
不多时,三顶帐篷便已经稳稳地矗立在了这片荒野之上。
众人架起篝火之后,才稍微喘了口气,纷纷从背包里拿出一些干粮,简单地填饱肚子。
这个时候,李正忽然好奇的开口向郑老黑询问道。
“老郑,你先前提及的那个关于此地野人的传说,犹如一只挥之不去的幽灵,在我的脑海中盘旋不去。”
“你快详细说说吧,反正现在时辰尚早,我们也难以入眠。”
夜幕如墨,篝火旁的人影、树影,也如同鬼魅一般摇曳,为这个静谧的夜晚披上了一层阴森神秘的面纱。
此时的东方泽目光如鹰隼般,紧紧锁定在郑老黑的那张布满了沧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