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场让我们有请,林木…[林木,十四岁,公塾在读学生…根宝,你为什么还没毕业啊,我都接梗都接不好了。]
以及柳何凯。”
听到自己名字的林木,挤出肩膀。头一甩,步伐坚定地走向对战场地。
赢得漂亮。
这是此刻根宝,唯一的念头。
而作为对手以及前舍友的柳何凯,也没想到自己第一场就会碰上他。
柳何凯对于林木的感官,无疑是复杂的。
自己先是在教室被,先生从人格到家庭,从出身到祖上都被全盘否定一遍。
碍于武力差距,自己也只得忍着了。
转头到宿舍,又被杨伟拉着孤立林木。
理由是:他们林姓不是高高在上,看不起其他姓氏嘛。
那咱们就别搭理他,估计他也看不上我们。
一开始自己其实是想反对的来着。
毕竟林木是从小到大,都是跟他们一样在城外。
跟在城内肯定是不一样的。
然后就被杨伟还有另一个舍友给反驳了。
还威胁,自己不一起无视林木的话,他们告诉全班:
“你想投敌,你想和林姓内应外合欺压咱们。”
自己像威慑于先生的武力一样,害怕了他们的冷暴力。
然后他成为了施暴者当中的一份子。
他们三人开始有意识的忽略林木的存在。[前面小半个月都装给瞎子看了。]
自己也有想过偷偷给他暗示什么。
不过还是等他注意到再说吧。
万一他就是像先生一样坏呢?
后面几天就像验证他所想的那样:
林木也好像没有和他们交流的意思。[嗯,纯独来独往惯了。]
估计他们那边的先生也教了“外姓都是下等人”的思想。
而林木也成了他们当中的一员,羞于与他姓为伍。
自己三人不和他搭话,好像正合他的意。
果然,就像杨伟说的那样:“姓林的没一个好东西。”
等等,万一他们那边也像自己一样。
林木假如不和外姓断绝关系的话…
…他也会被全班排挤呢?[上来就排挤了,不过根宝压根没打算和他们交朋友,所以伤害为零。]
得了吧,柳何凯,你还是老样子。
啥都不知道,就盲目替他人着想。
先把你自己顾好吧,而且就算那样。
也是他不仁在先,怪不了咱不义的。
中旬前几天,那个林木倒是想找自己搭话来着。
自己差点就可怜上他了。
可他估计是巴结同班同学,没巴结成结果被班上排挤了。
所以才想和他们聊聊天。
早干嘛去了,真当外姓是他们林姓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奴仆了?
从前的我,你爱搭不理;现在的我,你高攀不起![开始打脸了。]
就像他之前没有义务和自己交流一样,自己现在也没有义务必须和他沟通。[你说的对。]
隔天他就搬离宿舍了,不愧是林姓。
明明最后一间男生宿舍都分给护卫人员了。
结果他还能硬挤出来个床位。
有权有势的人和他们这些平民就是不一样啊。
他生怕被全班孤立,就得想破脑袋和他们相处融洽。
结果那个林木被一个环境孤立后,就可以转头去换一个环境。[没办法,根宝他有个好爹。]
听说被挤掉位置的人,他好像姓朴。[透过本质,看表面]
反正不姓林,合着就逮着外姓欺负啊。[那学林森,不管是谁,都欺负?]
这小的这样,老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噩梦开始。]
放假,回到家后。
被先生和杨伟双重操纵情感的柳何凯,[丕由诶是吧。]
回到家就拉着父母,说林姓都是坏蛋。
林木,还有林楼没一个好的。
然后自己刚说到:他和杨伟他们孤立林木时。
他就被父母按地上,混合双打了。[孩子还小不懂事,千万不能放过他。]
自己找爹爹奶奶求救,局面才发生了变化。
嗯,从二打一变成了四打一。
他是那个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一。
等到他们四个打解气了,才告诉自己。
林楼是解放他们的人。
从前他们只配给林姓端屎送尿,工钱还只够温饱。
一年到头,攒不了多少钱。[还是经验不足啊,可曾听闻清朝的三十三两白银。]
现在他们不是农忙的时候还能有休息的机会。
每家每户只要固定上交一批粮食就好,剩下的都是自己的。[主要还是休者生产力高。一个休者能顶十个以上的正常人,但消耗却只有两到三倍。]
哪像以前大雪封路了,都得早起去倒垃圾。
地都有歇息的机会,他们没有。
不然就等着饿肚子去吧。
结果你这个不肖子孙,还敢说他老人家坏话,还孤立他的崽。
看来俺们还是让你吃太饱了啊。
都知道反了。
后就是被爹娘牵着耳朵去向人家道歉了。
说实话,对于林楼一家的恩情。
像他这样的小辈是没多少实感的。
毕竟在他的认知里,粮食是爹娘种的,又不是他送的。
至于他发现农家肥可以增产什么的,那不也是要靠百姓种才能有用武之地嘛。
为啥只把聚光灯打在他一个人身上?反正他种的米俺没吃过。[先天水军圣体。]
而且凭什么他儿子可以挤掉别人的床位。
有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不受监督的好像还真可以,但你这种的就算了。]
不过自己要是在跟林木,起冲突。
爹娘估计又要带上爷爷奶奶拿他团建了。
而且林木听说好像两个拳头都金属固化过了。
那一拳下去,自己估计得疼很久。[前面都是虚的,这个才是主要原因。]
他爹娘打他还知道收着点力,对方有劲那肯定是真使。
搞不好还会新仇旧帐一起算。
所以……
“各就各位……”
“俺认输。”
林木:“???”
柳何凯:只要俺投的够快,对面就爽不到。
观众甲:“不是对面谁啊,打都不打就投降了”
“噢,他对手是七族老的孩子。”
“哦,难怪。”
“这公塾教的还挺好,还没工作呢。
人情世故就琢磨的差不多了。”[一时间,分不清你是认真的还是在搞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