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许大茂家出来后,何雨柱放慢脚步观察中院到后院这一段路,看看有没有容易踩到或者碰到发出声音的东西,然后他没回屋,直接出了中院。
送秦京茹的时间不符合放下孩子打声招呼就出门的时长,所以他准备直接去上个厕所。
出穿堂门的时候,何雨柱听到旁边屋子里传出李大妈的声音,“你回来时候顺便把尿桶拿进来。”
然后是沙芮衿的声音,“知道了妈。”
看来沙芮衿要出去,这个时间大概率跟自己的目的是一样的。
果然何雨柱刚进了前院,斜后方李大妈家的门就开了,沙芮衿手里捏着纸出了她家。
沙芮衿看到何雨柱愣了下,低头快步走到他身边跟着他一起往外走。
出了院子小姑娘才开口说话:“柱子哥你这么晚了要去哪?”
何雨柱刚想说我要去拉屎,突然想到了什么,就说道:“我准备去外边躲起来。”
沙芮衿好奇的问:“柱子哥你要去哪儿躲起来?躲起来干吗?”
何雨柱接着胡诌:“就在大门外躲起来啊,躲起来蹲守你出来上厕所,然后劫个色。”
沙芮衿切了一声,“我才不信呢,柱子哥你又逗我玩儿。”
何雨柱突然变了表情,停下脚步面对沙芮衿,手里出现了一把小刀,刀刃在远处昏暗的路灯光线反射下,闪烁着渗人的光。
“谁逗你玩儿了,我是认真的,不许出声,我要劫个色。”
沙芮衿一看何雨柱这样吓了一跳,小丫头都快哭出来了,这什么情况?当初自己已经跟何雨柱暧昧了,他还劝自己不要那样,怎么这突然就动刀子要强行来了。
沙芮衿眼神带着惊恐与不解,结结巴巴的说道:“柱子哥你你把刀收收起来,我…我害怕,你不用这样,我也是愿意答应你的。”
这下轮到何雨柱愣住了,不是你别这样啊,算了不玩了。
想到这他面带愧疚的说出台词:“啊,我感觉我自己好邪恶,我愧对人民。”
说着就调转方向把刀捅在了自己肚子上。
沙芮衿惊恐的看着何雨柱给了自己一刀,先是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就要大叫。
“啊…呜呜呜…”
何雨柱及时捂住她的嘴,阻止了一声嘹亮的尖叫。
“沙沙别喊,假的,假的,逗你玩儿的。”
说完看沙芮衿不挣扎了,这才松开她,用刀尖在里手心里戳了戳,雪亮的刀身轻松的就按进了刀柄。
“看,假的,这连刃都没有,是我在车间做的小玩具。”
说着拉过沙芮衿的小手把刀放在她手里。
“送给你吧,没事儿可以拿着吓唬人玩儿。”
沙芮衿看着自己手里的刀,小心翼翼的试了下,果然不是真家伙。
“柱子哥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把自己捅了。”
“哈哈,恶作剧而已,别生气。”
小姑娘这才松了口气,反应过来后瞪着何雨柱开始流眼泪。
这下轮到何雨柱麻爪了,“这怎么还哭上了呢?真吓到了?对不起啊沙沙,我本来…”
还没等何雨柱说完,沙芮衿就把那把假刀摔到地上,对他愤怒的说了句,“你太过分了。”
然后厕所都不上了,转身跑回了院子。
何雨柱看着小姑娘跑回去的背影,心想自己这次玩笑好像真有些开过了,跟沙芮衿太熟了,平常打打闹闹的,似乎忘记了跟人家的边界感。
这毕竟不是后世,沙芮衿也不是白乐菱,以前那么胆小的小姑娘,这近一年跟自己熟悉了才开朗起来,让自己这么一搞好像真的惹到人家了。
何雨柱站在原地愣了会儿,叹了口气,弯腰把刀捡起来,准备继续去厕所。
他刚走两步,身后就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沙芮衿又从院子里跑了出来,到何雨柱面前时候,小姑娘面无表情的伸手,“把刀还给我。”
何雨柱赶紧递了回去。
沙芮衿接过刀对着何雨柱一顿乱捅,边捅边发泄似的说道:“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杀死你…”
何雨柱一动不动的站着让她出了会儿气。
沙芮衿估计气消了些,这才停下动作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子哥你以后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我没什么见识,胆子又小,你这样真会吓到我的。”
何雨柱赶紧道歉:“对不起啊沙沙,是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吓唬你了。”
小姑娘哼了一声,“道歉没用,明天你请我吃好吃的我才会原谅你。”
何雨柱笑道:“好的,只要你不生气就行,想吃啥都请你。”
沙芮衿这才摸了摸自己刚才捅的地方问道:“柱子哥我有没有扎疼你?”
何雨柱不着痕迹的退后了点和她拉开距离,摇摇头说道:“没事儿,这么厚的衣服呢,大冷天儿的别在这站着了,幸亏没人出来看到咱俩打闹,要不然又得传闲话。”
沙芮衿气哼哼的看着他,“你还知道这是在院子跟前儿啊?我本来就要去上厕所,你刚才捅自己那一下吓的我差点尿裤子。”
何雨柱不解的问道:“你以前不会跟我说出这种话啊,怎么现在说这话都不脸红了?”
沙芮衿表情自然的回道:“大概是这一年跟你混的太熟了吧,你以前也不会动不动就摸我的头。”
据说女人特别讨厌不喜欢的男人摸自己的脑袋,何雨柱总是摸女孩子头其实是后世带过来的一种恶习,对于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来说是一种很下头的行为。
他上辈子经常会用这个动作试探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如果感觉到对方有抵触,立刻不理,他没有空去泡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
都是成年人,大家省点时间,不要企图用时间和行为去感动一个人,用尽精力去盯着一个女人追求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
何雨柱上完厕所出来后点了根儿烟等着沙芮衿。
“柱子哥你明天出去吗?”
“应该出去吧,快过年了,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买到什么东西。”
沙芮衿犹豫了下,说道:“那我陪你出去吧。”
“好啊,正好我请你吃好吃的,请你吃完好吃的就不生气了是吧?”
“我已经不生气了。”
回到自己家后,冉秋叶疑惑的问道:“柱子哥你去哪了?怎么出去这么久?”
何雨柱脱下棉袄开始洗手,“送完秦京茹直接去外边上厕所了,然后遇到六根儿两人蹲着聊了会儿天儿。”
冉秋叶嫌弃的说道:“在哪聊天不好,瞅瞅你俩聊天那地方。”
“你不懂男人一人一支烟,一人蹲一个坑的快乐。”
何雨柱擦擦手,突然看着冉秋叶说道:“哎,说起个上厕所来,老婆我好像很久没给你讲故事了,今天给你讲一个吧。”
冉秋叶狐疑的看着丈夫,问道:“柱子哥你要讲什么故事?别讲大汉奸柳如烟那种的,妈还在呢。”
“不会不会,我给你讲个老老年的故事。”
冉秋叶不解,“老老年?”
何雨柱点头,“对,我开始讲了啊。
话说老老年间,年景非常之好,三日一风五日一雨,风不吹折林木,雨不打伤禾苗,那会儿冷是真冷,热是真热,冷的新鲜,热的出奇…”
何雨柱讲到棒儿没有带拉屎往回坐的时候就停了,“好了,精彩的还在后面,不讲了,明天继续。”
冉秋叶母女俩被逗的肚子疼,这年头哪有这么俗的梗。
(老老年,相声,作者郭德纲,表演:郭德纲,于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