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来这儿?”
没有任何非凡能力的芙宁娜,无法进入谕示裁定枢机内。
因此,芙卡洛斯的目光投向苏言。
是他么?
知道我在谕示裁定枢机内,也知道芙宁娜与我的关系!
“我是陪他来的,他说要和你商量解决预言的事。”
芙宁娜抱着芙卡洛斯没有松开,满是喜悦地说。
她长久以来的努力,终于有回报。
“预言……”
芙卡洛斯秀眉微微挑起,诧异的目光投向苏言。
难道……
除我的办法之外,有其它的办法能解决枫丹的问题?
“没错,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预言如何解决。”
苏言适时介入对话,一方面是防止芙宁娜说出一些无关的事,一方面是早点儿说完,可以早点儿讨论。
“我的办法比较简单粗暴,抓走原始胎海里的鲸鱼,再封印原始胎海,使胎海的水无法涌出来。”
“也无需担心封印被突破,除非是天理亲自出手,不然我的封印无法被破坏。”
“确实很简单粗暴,可你要怎么证实自己说的话是真实的?”
芙卡洛斯很冷静,直指问题的核心,她与苏言是初次见面,对于苏言的了解程度接近零,对方说的话没有堪比天理的本事,也是无法完成的。
况且……
即使能完成,等到天理复苏后,也有可能被对方秋后算账。
“想要证据吗?当然没有问题……”
苏言的目光投向芙卡洛斯,正好他有些想法想测试。
说完,苏言掏出来尘歌壶,壶口对准两人,“别反抗。”
嘱咐一句,尘歌壶就爆发出来强劲的吸力。
感受到吸力的瞬间,芙宁娜发出一声“诶”,毫无还手之力就被吸入壶里。
芙卡洛斯虽说能还手,但是她没有还手的想法,如今她的计划已经泄露,世界树里或许已经有相关的记录……
世界树已有记录的情况,她的计划就相当于报废。
不,说是报废或许不太准确。
应该说是有一个隐患。
一个无法确定她的计划是否会依旧成功的隐患。
世界树已经记录,就相当于神明已经知晓。
她钻预言漏洞的想法,已经无法实现。
因此,苏言说出来的办法,就是她如今唯一的备选。
毕竟预言的时间已经接近。
啊↗啊↘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事……
等到两人被收进尘歌壶,苏言的目光投向空中的宝剑,稍微考虑一会儿就把宝剑收入背包里。
就当做是报酬吧!
毕竟他是芙卡洛斯的救命恩人。
继续在特殊空间里逛一会儿,没有发现其它有价值的东西。
苏言把尘歌壶收进背包,跃迁至崩铁宇宙。
距离他上一次来到崩铁宇宙已经几个小时,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
念头一动,苏言就借助锚点跃迁至黑塔空间站。
“哦——!”忽然出现的苏言,吓得巡逻的防卫科员惊呼一声,差点条件发射攻击。
“啊!抱歉……”发现自己吓到人,苏言表示歉意,然后就径直离开。
苏言降落的地点是黑塔空间站的列车停靠月台。
月台内,堆放着一些杂物,也有科员来回走动,商谈着工作与日常生活里的谈资。
近期空间站的谈资,就是连续超过一周,黑塔人偶都没有断开连接。
对于空间站来说,是很少见的情况。
因此,空间站的科员经常谈论此事。
导致黑塔持续停留空间站一周的人,苏言也没有少被谈论,此时他出现在月台,知道苏言模样的一部分科员已经把他认出来,与同伴低声交谈着。
苏言没有在意一些人对他的讨论,自顾自走到月台的边缘,把尘歌壶掏出来,将芙宁娜与芙卡洛斯放出来。
闪烁着群星的宇宙,湛蓝的星球,形状各异的飞船,以及空间站……
全部给芙卡洛斯与芙宁娜带来难以形容的震撼。
“我能带你们离开提瓦特,来到无垠的星空。”
“这一点能否证明我可以抗衡天理?”
苏言如此询问,天理设下的规则,使得提瓦特可以进入却无法离开,能离开提瓦特的,全部是实力达到某一程度的存在。
“不能。”芙卡洛斯缓缓地摇头。
天理设下的屏障与天理的差距,可以说是非常明显的,如同鸿沟一般。
“那么……”
闻言,苏言伸出手,准备展现实力的时候,后面忽然传来一句话。
“你想做什么?”
循声而望,可爱的黑塔人偶呈现于视野里。
芙卡洛斯与芙宁娜也看向黑塔,显眼的人偶关节,让两人有些在意。
这个“人”,是有智慧的人偶吗?
芙宁娜看的杂志、小说里,已经有说警卫机械诞生智慧的可能,如今看见一个与人类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偶,一些联想就已经产生。
芙卡洛斯的想法就要简单一点儿,她知晓的事比芙宁娜更多,知道另一个王国的存在,也知道把魂魄附在石像之上的方法。
此时看见黑塔,她自然而然想着,黑塔是否把魂魄附在人偶之上。
“是黑塔啊!我没想做什么,就是想给他们看一看我的实力。”
“别在我的星球旁搞事,想要胡来换无人的星球!”
黑塔单手按着侧腰,很是无语看着苏言,若非她给空间站的程序有添加一些设定,让她在苏言抵达空间站的瞬间就知道,不然……
恐怕要等到苏言闹出来一些事的时候,她才会发现某人。
“好!”苏言轻轻地点头,没有立即离开,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黑塔!最近有测试模拟宇宙的想法吗?”
“一直有,就是某个家伙一直没来。”
说到这儿,黑塔就恨的牙痒痒,某个星核小鬼答应的非常爽快,但是答应后没一次是会来空间站的。
“既然有空,可以让我玩一玩儿模拟宇宙吗?”
带着两人去见真的星神多少有些问题,见一见模拟星神就已经足够。
“唔,也不是不可以。”黑塔没有直接拒绝,而是以仔细观察的态度上下打量着苏言,仿佛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似的。
这个家伙,也挺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