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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歌望着柳清,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坚定,他反手握住柳清的手,将她的手紧紧贴在自己心口,似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小清,比起我自己,你的安危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事。我只希望能更好地护你周全。”

柳清微微摇头,眼中泪光闪烁说道:“可是,这七情咒的力量本就诡谲难测,你送出怒火之力后,自身与七情咒的联系必然大乱,往后若再遇到危险,你……”

柳清话还未说完,香唇便被徐长歌封住。徐长歌双手轻轻捧着柳清的脸庞,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肌肤,感受着她脸上滑落的泪滴,心中满是心疼。

柳清随即缓缓闭上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能感受到徐长歌的深情,这一吻,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驱散了她心中的恐惧与担忧。

徐长歌的唇温暖而有力,传递着无尽的爱意,似在告诉她,不必害怕,他会一直在。

良久,徐长歌缓缓松开柳清,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轻轻拭去柳清脸颊上的泪水,目光温柔而专注地看着她,轻声说道:“小清,别担心。我既然做出了这个决定,就有应对的办法。我们相识至今,历经无数风雨,哪一次不是携手共度?这次也一样,我们不会有事的。”

柳清微微睁开双眼,眼中依旧带着泪光,她凝视着徐长歌,轻轻点头道:“长歌,我只是……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

徐长歌紧紧抱着她,柔声道:“不会的,小清。我们要一起看遍世间美景,一起走过漫长岁月。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禹州渡林城,暖玉楼。这座全城最大的酒楼,雕梁画栋,飞檐斗拱,气派非凡。

楼内宾客满座,酒肆飘香,热闹非凡。伙计们穿梭在桌椅之间,忙着为客人们添酒上菜,吆喝声此起彼伏。

“各位,可听说了?那世间圣地尘封阁的群英会,日子可就快到啦!”一个身着灰色粗布麻衣的中年汉子,满脸通红,显然是喝了不少酒,此时正站在一张桌子上,手舞足蹈地说着,唾沫星子飞溅。

“这谁能不知道啊!这可是天下间的大事,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个不想去凑凑热闹?”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精瘦汉子接话道,他一边啃着手中的鸡腿,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

“听说这次群英会,可是高手云集。各门各派的精英弟子都会去,还有不少神秘的独行侠呢!说不定,还能看到传说中的绝世功法!”一个年轻的书生模样的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挥舞着手中的折扇说道。

“哼,绝世功法?我看啊,不过是些江湖骗子的把戏罢了。我倒是听说,这次群英会,可是关乎着天下的未来。”一位身着锦袍的富家公子,微微抬起下巴,一脸不屑地说道。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酒楼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阵寒风吹了进来,让楼内的温度瞬间降了几分。众人下意识地转头望去,只见一男一女并肩走了进来。

酒楼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阵寒风裹挟着雪花挤入室内,引得宾客们纷纷侧目。

只见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稳步踏入,他身形高挑挺拔,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似踏破风雪而来的谪仙。

那黑色劲装紧紧包裹着他精壮的身躯,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宽阔的肩膀与劲瘦的腰身,衣角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飘动,更添几分不羁与潇洒。

男子剑眉斜飞入鬓,眉下双眸深邃而明亮,仿若藏着浩瀚星辰,顾盼间透着与生俱来的冷峻气质,让人望之生畏,却又忍不住被深深吸引。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起,线条坚毅,彰显着他的果敢与执着。一头乌发束于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为他冷峻的面容添了几分随性。

在他身旁,是一位身着淡蓝色长裙的女子,如同一朵绽放在寒冬里的幽兰。

她身姿婀娜,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恰似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女子面容清秀绝美,肌肤白皙胜雪,透着淡淡的粉色,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弯弯的柳眉下,一双明亮的眼眸犹如一汪清泉,清澈见底,其中既透着温柔似水的柔情,又藏着坚韧不拔的坚毅,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虚妄,却又始终坚守着内心的纯净。

她的双唇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如暖阳般温暖人心。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柔顺地垂落在她的肩头,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她白皙的颈边,更衬得她脖颈修长,楚楚动人。

两人一走进酒楼,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徐长歌微微皱眉,似乎不太喜欢这种被众人注视的感觉。柳清则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找个位置坐下。

“二位客官,里边请!要点些什么?”一个机灵的伙计连忙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地说道。

“来两壶上等的女儿红,再随便上几个招牌菜。”徐长歌淡淡地说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好嘞,二位稍等!”伙计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向柜台。

徐长歌和柳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刚一坐下,就听到旁边一桌的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这两人是谁啊?看着面生得很。”

“我也不知道,不过能在这暖玉楼吃饭的,想必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说不定,是冲着群英会来的呢!”

徐长歌和柳清对视一眼,微微一笑,并没有在意众人的议论。他们来这渡林城,一是为了看看在镜宗管辖之下现在的禹州是什么情况,二是想听听江湖上关于群英会的消息。

不一会儿,伙计便端着酒菜走了过来。徐长歌拿起酒壶,为柳清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然后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望向窗外,若有所思。

柳清则静静地看着徐长歌,她知道,徐长歌的心中一定在想着群英会的事情。此次他们代表镜宗受邀参加群英会,责任重大。镜宗已经掌控了大半西南,但柳清也和他说过近年来,随着一些新兴势力的崛起,镜宗周围偏远之地也有许多势力崛起,期间摩擦不断。

这次群英会,对于镜宗来说,既是一次展示实力的机会,也是一次与其他势力交流合作的契机。

“长歌,你说这次群英会,会有什么变故吗?”柳清轻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徐长歌转过头,看着柳清,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他轻轻握住柳清的手,说道:“小清,有你这聪明的人儿在,哪用我去动脑筋呢。”

柳清脸颊微微一红,嗔怪地轻拍了下徐长歌的手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打趣我。休要在我面前藏拙。”

徐长歌轻轻捏了捏柳清的手说道:“镜宗传承数百年,虽中途没落多年,但是如今已然崛起,一般的人怎敢来招惹我们。”

他顿了顿,抬眸看向柳清,目光坚定,“更何况,我定会护你周全,护镜宗周全。”

柳清闻言,心中暖意涌动,回握住徐长歌的手,轻轻点头。

就在这时,酒楼内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满脸怒容地站起身来,指着对面一个瘦小的男子骂道:“你这小子,竟敢在老子面前大放厥词!今天,老子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瘦小男子也不甘示弱,挺直了腰板,说道:“哼,你以为你是谁?别以为你长得壮,我就怕你!有本事,咱们出去比划比划!”

一时间,酒楼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众人纷纷站起身来,退到一旁,生怕殃及池鱼。

徐长歌和柳清皱了皱眉头,他们并不想卷入这种无谓的纷争。

但就在这时,那大汉突然挥出一拳,朝着瘦小男子砸去。瘦小男子躲避不及,被一拳击中,摔倒在地。

“哎呀!”瘦小男子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大汉见状,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更加得意起来,他走上前去,抬起脚,准备再给瘦小男子一脚。

“住手!”就在这时,柳清突然站起身来,大声喝道。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在酒楼内回荡。

大汉听到柳清的声音,微微一愣,转过头来,看着柳清,眼中露出一丝不屑说道:“你这女娃,少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揍!”

柳清柳眉倒竖,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刚想出手,却被徐长歌拦住了。徐长歌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朝着大汉走去,每走一步,身上的气势便增强一分。

大汉感受到徐长歌身上的压力,心中不禁有些发怵。但他又不想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于是硬着头皮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徐长歌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大汉,眼神中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大汉被徐长歌看得心里直发毛,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还不快滚!”徐长歌突然冷冷地说道,声音不大,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大汉如蒙大赦,连忙转身,灰溜溜地跑出了酒楼。众人见大汉跑了,纷纷松了一口气,然后对徐长歌和柳清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多谢二位出手相助!”瘦小男子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徐长歌和柳清面前,感激地说道。

“小事一桩,不必挂怀。”徐长歌淡淡地说道。

“敢问二位高姓大名?日后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瘦小男子诚恳地说道。

“我们只是路过的,不足挂齿。”柳清微笑着说道。

瘦小男子见徐长歌和柳清不愿透露姓名,也不好再追问,只好再次道谢后,转身离开了。

经过这一番小插曲,酒楼再度恢复了热闹喧嚣,伙计们穿梭忙碌,食客们高谈阔论。

徐长歌和柳清重新落座,刚要继续饮酒,这时,楼梯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一位身着华服的老者,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缓缓走下楼梯。

老者面容威严,目光如炬,举手投足间尽显上位者的风范。

他的目光在酒楼内扫视一圈,最终落在了徐长歌和柳清身上。老者的眼神瞬间一亮,快步朝着他们走来。

老者几步上前,在徐长歌和柳清面前站定,抬手便是一个极为恭敬的大礼,声音因激动微微发颤:“老朽林鹤堂,乃这渡林城镜宗的执事,今日竟有幸得见宗主与夫人亲临,实在是三生有幸!”

徐长歌起身伸手虚扶,脸上带着温和笑意说道:“林老快快请起,此处外人多,不必行此大礼。”

林鹤堂缓缓直起身子,眼中满是崇敬与激动,他打量着徐长歌和柳清,眼眶微微泛红说道:“宗主,您可算回来了!”

柳清微微颔首,轻声安慰道:“林老,这些年辛苦您了,镜宗能在这渡林城扎根发展,离不开您和诸多弟子的付出。”

林鹤堂连忙摆手,“夫人折煞老朽了,这都是我们分内之事。”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道:“此次听闻宗主是要前往尘封阁参加群英会,老朽着实放心不下。那群英会汇聚了天下豪杰,其中不乏对镜宗心怀不轨之人,宗主此去,定要多加小心。”

徐长歌神色沉稳,目光坚定:“林老放心,我与柳宗主已有周全准备。此次群英会,既是挑战,更是镜宗扬威江湖的契机。”

林鹤堂重重点头道:“如此那老夫便放心了。老夫就不打扰二位宗主了,先行告退。”

林鹤堂转身,带着一众护卫快步离去,背影隐没在酒楼的喧嚣中。

徐长歌和柳清重新落座,柳清轻轻抿了一口酒,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处繁华的街道,神色有些忧虑道:“长歌,你对这尘封阁可有了解?”

徐长歌闻言,轻轻放下手中酒杯,笑道:“尘封阁,神秘莫测,据说其阁主修为深不可测,行事也极为低调。它虽地处偏远,却在天下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我在那有认识一位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