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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府做什么?”江心棠问。

香蕊摇头:“奴婢不知道。”

江心棠不确定地猜测:“可能是见一些好友?”

“三天两头见吗?”香蕊提出疑惑。

江心棠微微蹙眉。

“王妃,要不,奴婢去打听打听?”香蕊问。

“勤行院以外,都是她的人,你能打听出来什么?”

没错。

香蕊刚刚也是无意之中,从两个小丫鬟口中知晓了冯姑姑出府的事儿,真正去打听的话,不但一无所获,还会传到冯姑姑的耳中。

到时候冯姑姑和王妃生了嫌隙,反而不好。

江心棠本来和冯若惜就是维持表面上的友好,上次她知道裕王妃单独邀请冯若惜赠衣施粥一事,就计划着慢慢把掌事权收回来,顺理成章送冯若惜回宫。

如今在慢慢实行中……至于冯若惜频繁出府,她望向香蕊道:“一会儿我先问一问她。”

香蕊应是。

没一会儿,冯若惜来了。

江心棠合上账本。

冯若惜问:“王妃刚刚找卑职?”

江心棠点头。

不待江心棠询问,冯若惜先解释:“卑职有个好友,生病多日,近日极为消沉,所以卑职最近常常出府,陪她聊天解闷,望王妃莫怪。”

江心棠顺势便问:“是哪个好友?我认识吗?”

“尚书府的四姑娘。”冯若惜道。

前几日谢景熙说过,冯若惜在尚书府掌管过后宅,和尚书府四姑娘交好,也是自然,江心棠看了香蕊一眼。

香蕊打消了心中的疑惑。

江心棠重新看向冯若惜道:“友人生病是要多多探望。”

“她今日情况已经好转,不用再去探望了。”

江心棠点点头,转而和冯若惜说正事:“你可知道太子殿下准备的宴席?”

“什么宴席?”冯若惜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江心棠道:“就是感谢京中女眷对灾民的帮忙,顺便再募捐一些银子,帮助各地的灾民,你也给王爷备份银子。”

冯若惜略一思考,便明白了什么,道:“是。”

“算了,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江心棠起身。

“不用麻烦王妃了。”冯若惜着急拒绝。

江心棠动作微顿,望向冯若惜。

冯若惜不自在地道:“王妃,这等小事,卑职来做即可。”

看得出来,冯若惜一点儿也不想交出掌事权,越是如此,江心棠越要慢慢把掌事权拿回来,不然,她这个王妃当的有名无实,会越混越难。

她站直身子问:“关于银钱的事情,怎么是小事呢?”

冯若惜面色一僵。

江心棠道:“再说了,我是锐王府的王妃,是要掌握整个锐王府的女主人,不管小事还是大事,都应该知晓的,不是吗?”

平时江心棠并不强势,也好说话,今日却这般咄咄逼人,冯若惜恨得牙痒痒。

可一想到过不了多久,江心棠会身败名裂,她觉得浑身畅快,便忍了江心棠此时此刻的无理取闹,道:“是。”

二人来到库房。

冯若惜如实介绍一番。

江心棠听后,取些银子,带着香蕊离开了。

冯若惜看一眼她背影,嘴角轻轻上扬。

江心棠回到勤行院,分别向汪嬷嬷和谢景熙询问参加太子宴席的一些规矩和注意事项。

二人事无巨细地说明。

江心棠一一记下来。

转眼就到宴席这一日。

太子将时辰定在傍晚,正好朝臣们下朝回府,有充裕的时间打扮一番。

江心棠和谢景熙按时走出王府,冯若惜随后。

三人一起来到东宫下马处。

恰好看到了裕王和裕王妃夫妇。

裕王望向谢景熙道:“三皇弟近来气色不错。”

“二皇兄越发英俊了。”谢景熙道。

裕王闻言挺直了胸口。

裕王妃望向江心棠道:“三弟妹,许久不见。”

裕王妃摔进猪圈后,江心棠这是第一次见她:“许久不见。”

“一起进去吧。”裕王道。

“二皇兄请。”谢景熙道。

裕王和裕王妃先走。

江心棠、谢景熙和冯若惜跟上。

绕过一个宽大的花鸟雕刻石影壁,看到不少官员携家眷,互相寒暄。

江心棠一行人加入其中,直到太子和太子妃出现。

太子和太子妃说一席官话,引着众人来到东宫花园。

夕阳下,花园里有秋天的绯红,也有零星的绿意,浓郁果香扑鼻,一扇连排屏风,将宴席分为男女席。

谢景熙要跟着太子等人进男席。

江心棠准备和太子妃等人坐女席,但是她有些不放心,望向谢景熙时,也看到了他眼中的担忧,她笑道:“我可以应付,你有什么事情,就叫福全,别在意他人的话和目光。”

谢景熙闻言笑了:“好。”

二人你侬我侬间,裕王妃幸灾乐祸地瞥冯若惜一眼。

冯若惜眼中燃烧簇簇火苗。

“三皇弟妹放心,有我在,三皇弟不会有事!”裕王保证。

“有劳二皇兄了。”江心棠道。

谢景熙温声对她道:“去吧。”

江心棠点点头,跟着太子妃等人入座,寒暄后,才发现自己坐在贵妇桌。

当然,她也是贵妇。

以前她在庄子里时,就知道妇人凑在一起,就爱谈孩子、谈男人、说荤话,周围的这些贵妇谈了孩子、男人之后,果然说起荤话。

虽不像庄子里的妇人那样直白,但也是含蓄的荤话。

“还是你夫君疼爱你。”

“你们刚刚成婚,怕不是夜夜七擒七纵吧。”

“哎哟,你还害羞呢。”

“瞧你们滋润的。”

“怕不是床都不支吧!”

“……”

江心棠听过十分裸露的,不觉得这话有什么,可裕王妃却在这时重重咳嗽一声。

贵妇们闻言望向裕王妃。

裕王妃转动眼珠,瞥旁边的江心棠一眼。

贵妇们瞬间意会,想到“锐王爷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的传言,一个个连忙噤声。

桌上有一瞬间的安静。

裕王妃心里痛快极了。

太子妃见状,笑着转移话题,将这一篇翻过去。

贵妇们之后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江心棠一直都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端庄娴静地插上几句话,慢条斯理地用饭,看看戏台子上的表演,捐上不菲的银子,完全就是一个标准王妃的样子。

裕王妃看着不爽,转眸看向另一桌的冯若惜。

冯若惜冲她点点头。

裕王妃举杯转向江心棠:“三弟妹真是大手笔,一下捐那么多银钱,相信可以救助更多的灾民,皇嫂佩服,敬你一杯!”

江心棠端起酒盅,忽然胳膊被上菜的宫女碰到,酒水立即洒到衣裳上。

宫女吓的脸色苍白。

宴席上洒酒水的事情,时有发生,江心棠向来不愿苛责下人,道:“不碍事,我换一件就成。”

“三弟妹,我带你去吧。”太子妃道。

裕王妃想要阻止,听到江心棠出声:“大皇嫂,这儿离不开你,让宫女带我过去即可。”

太子妃想了想,道:“也行。”

裕王妃心头一喜。

江心棠起身,带着香蕊,跟着一个宫女离开花园。

“王妃,东宫真气派。”香蕊四处张望。

“毕竟是东宫。”江心棠笑着道。

“这里八角宫灯好亮,到处都是,照的像白日一样。”

江心棠道:“到底不如白日,八角宫灯后面,就是黑暗一片,只有我们这片是明亮的。”

“王妃!”香蕊忽然轻呼一声。

“怎么了?”江心棠问。

“刚刚好像有个黑影闪过。”香蕊声音微微发颤。

“哪里?”江心棠问。

不等香蕊回答,前方宫女“扑通”一声,毫无征兆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