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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历史军事 > 仙武水浒,打造最强水泊梁山 > 第4章 叔父身死 杀贼以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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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叔父身死 杀贼以祭天

“八百年前,赵氏欺我柴氏孤儿寡母,夺了江山,又假惺惺地留下我们柴氏一脉,想堵住天下万民的悠悠之口。这八百年来,倒也相安无事,虽然柴氏一族一直子嗣不旺,但也绵延至今。

但坏就坏在,如今大宋朝廷纲纪崩坏,各地流民四起,强人占山为王!国门之外更有西夏,辽国寇边,虎视眈眈,觊觎中原神州这块宝地,整个一内忧外乱王朝末年的景象。

终是大宋皇室中有些人按耐不住,动起了我柴氏一族的心思。”

柴进若有所思道:“叔父的意思是那些人觉得我柴氏的那处密藏可以帮他们赵宋皇室渡过眼前的危局?”

“没错!”柴皇城手掌摩挲了一下照明的夜明珠接着说道:“赵氏皇族的一件丑闻,烛光斧影你们一定听说过吧?而这件事的起因或许就与我们柴氏一族有关。”

武松嘿嘿一笑道:“市井传闻,赵二为了坐江山,害死了赵大!只是这怎就和柴氏一族有关了?”

“烛光斧影极有可能是赵大和赵二为了我柴氏一族的密藏起了争执,赵大还算是个人物,他不会也不屑于欺负我们柴氏孤儿寡母,但赵二不一样。只是不知赵二如何杀得了赵大,这件事如果你想搞明白,恐怕会费点功夫。”

“任何事,都不会是空穴来风。”明灭不定的光影打在柴皇城脸上,忽明忽暗,其脸色更是晦暗不清,只是柴进没有注意到,只听皇城爷继续说道:“大哥去世的前几年总觉得有背后什么力量在操控着我们柴氏,于是便开始了暗中调查。”

“就在大哥调查刚有眉目的时候,突然横生变故,不幸染上了一种极为罕见的重病,找了很多神医都束手无策,大哥临死前将柴氏的密藏所在和他调查的一些结果统统告诉了我。”

柴进再次问道:“既然赵宋皇室想知道我们柴氏的密藏所在,为什么不直接抓了我们,拷问出来不就行了。”

柴皇城摇了摇头道:“如果咱们守的这个密藏如此简单就能被逼问出来,赵宋皇室也不至于这八百年来都没有得手了。”

柴进心想也确实是这样。

柴皇城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方有余力说道:“老夫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老夫不是命中无子嗣,而是被人害的无子嗣!”

“大哥都被害了,老夫不敢深入调查,只能保守着这些秘密,暗中设计除掉了让老夫不能生育的那个贱人!”说到这柴皇城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心中更是隐隐作痛。

“老夫本想着,我们柴氏就这么苟活下去,但他们万万不该将主意打到小进身上!那些人想让我们柴氏绝后,然后再撬开老夫的嘴,探知柴氏一族的秘密,他们也配?”

柴皇城眼神闪过一道讥笑神色,吐出一口腥黑血液,道:“老夫岂会让他们如愿以偿。”

柴进,武松脸色大变,武松将手搭在柴皇城脉搏上,金光游走皇城爷全身,发现已是无能为力,眼中闪过悲痛之色,对着柴进摇了摇头。

柴进忽觉悲从心来,哽咽道:“叔父,不要再说了。我命人去请刘医师,孩儿就是他救活的,他肯定有办法能救你。”

柴皇城摸了摸柴进的头道:“傻孩子,叔父独活这么久,累了,是时候下去陪陪你爹和祖父了。该说的话还是让我说完吧,这毒老夫自己下的,最是清楚不过,已是无药可救!”

柴进一下子就扑进了叔父怀中哽咽道:“叔父,柴进只你一个亲人,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你走了,孩儿怎么办啊?”

柴皇城打了柴进一巴掌,教训道:“胡说八道,武松武二郎不是你的亲人,忠叔不是你的亲人吗?小进,不要再打断叔父了,我怕有些话讲不完。”

说完,皇城爷给武松使了一个眼色。

武松将扑在柴皇城怀中的柴进拉到自己身旁道:“哥哥,听叔父讲完吧,别让皇城爷留下遗憾。”

柴皇城很是欣慰,将翻涌上来的毒血又咽了进去道:“晚宴之前,老夫接触过洪教头,感知到他体内的劲力气息,和害我没有子嗣的那个贱人同出一宗,便知道有些事不能再拖。”

“老夫不死,他们就会想方设法除掉你,唯有老夫死了,他们若还想得到柴氏密藏,就不会再加害于你,只会,咳咳......”

“叔父,你不要再说了!侄儿只想你好好活着。”

“傻孩子!”

柴皇城眼神中闪过一道不忍的神色,他也不想让自家侄儿背负这么多,但他必须这么做,不经事,如何成事!

他老了,死也就死了,可柴进还年轻,若是他死了,柴氏一族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心绪闪过,柴皇城感觉到毒素已侵入心脉,急忙说道:“一定要撬开洪教头的嘴,再杀了他!”

柴皇城止住众人说话的意图,擦了擦从鼻子中流出的黑血道:“二郎,你和忠叔先出去吧,我和小进说些体己话。”

武松将一团金光打进柴皇城体内,试图尽量延续柴皇城的性命。

“二郎不必白费力气,剩下的时间足够了。”

武松这才和忠叔起身离开密室,随后他双掌抵在密室墙壁之上,金色气息瞬间蔓延将整间密室包围住,一旁的忠叔看的心惊胆战,暗呼:“武松真神人也!”

密室内,柴皇城似有所感,看向柴进,很是欣慰道:“你小子往鬼门关走一遭,倒是因祸得福,能结交到一位这样重情重义的兄弟。”

柴进擦干泪水的道:“能结识武松,确实是侄儿的运气。叔父你......”

“哇!”

柴皇城突然吐出一大口污血,勉力道:“舒服多了,他娘的,强忍着真难受!”

他摆了摆手不让柴进靠近,不想让他沾染上毒血,继续说道:“我柴氏的秘密,现在由我传给你,你若是想解密,就去蓟州九宫县二仙山,找罗道人。”

柴皇城瞳孔开始失焦,断断续续道:“如果可以的话,老夫真的想知道我们柴氏守护了数百年的密藏究竟是什么。”

他一只手点在眉心,一条银光粼粼的小龙被牵引出,银色小龙离体之后,气息瞬间变弱。

柴皇城指了指柴进道:“去吧,以后就由他来守护你!”银色小龙似乎听懂了一样,瞬息之间便钻进柴进眉心。

见状,柴皇城嘴角含笑,随后撒手人寰!

“叔父!”一时间密室中不停地回荡着柴进悲惨的哭喊声!

武松一直维系着笼罩着整间密室的金光,确保里面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有泄密的风险,忠叔和他的孙儿也都站在书房内焦急地等待着。

“咚咚咚。”

密室门响,武松脸色苍白地将金光收回体内。忠叔上前打开密室门,只见大官人披头散发,面容憔悴地抱着皇城爷的尸体走出来。

柴进声音嘶哑道:“忠叔你准备一下,我要将叔父的尸体火葬!”

“唉,大官人您要节哀,保重身体,如今柴家只剩您了!更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忠叔说完这句话,拉着自己孙子继忠去准备火葬事宜。

武松上前接过柴皇城的尸体道:“哥哥,忠叔说的是,你的身体最重要。”

柴进蹲在地上,以手掩面,难掩悲痛之色道:“二郎,难道我注定是一个孤家寡人吗?”

武松神色坚定道:“哥哥说什么胡话,二郎一定能陪你走到最后!”

将柴皇城火葬之后,东方天际刚好露出鱼肚白。

柴进身穿孝服,捧着叔父的骨灰坛道:“二郎,你可敢取来洪教头的头颅祭奠叔父?”

同样身穿孝服的武松,虎目一亮,激动道:“不瞒哥哥,就算哥哥不吩咐,武松也准备和忠叔一起取了那鸟贼的头颅来祭奠皇城爷。”

天光大亮,旭日东升。

庄内就传遍了柴老官人,年事已高,心力交瘁而亡的事情,大官人遵遗嘱将老官人火葬了。

却说昨晚宴会散后,洪教头不敢多做停留,未等醒酒,出得柴进庄园,立刻快马加鞭直奔景城郡!

洪教头赶到景城郡时已是深夜,城门紧闭,万籁俱寂。但见洪教头在城墙下摸索片刻,取走一个包裹,从中拿出一个精巧的木鸢,随意拨弄了两下,木鸢便振翅飞入城中一所宅院内。

归置好包裹,洪教头焦急地等待在一棵大树下。

就在他犯迷糊时,阴影闪动,一柄短刃抵在洪教头喉间,阴沉刺耳的声音响起:“洪成,擅动木鸢,如果你带来的消息不能让周某满意,你不会想知道会是什么下场的。”

洪教头深知背后之人的变态,如非必要,他宁愿面对妖怪,都不愿面对这人。

“周曹司,周大人哎,小人真的有要事要报。”

洪教头轻轻推了推短刃,实是短刃已破开了肌肤,鲜血渗出。

短刃凭空消失,洪教头不敢向后看,语速加快道:“妖怪欺骗了您,柴进没死!”

“不可能!炼妖司的人说妖狐吸干了柴进的精气,摄了他的魂魄!焉有生还的道理。”

“柴进确实是重伤昏迷多日未醒,小的也以为他死定了,但是他突然就醒了。”

“那你为何不早来报信?”

“小的原以为他只是回光返照,没想到是真的痊愈了。”

“废物!”

阴影中的人气急败坏,短刃飞舞,洪教头一侧的百年老树断成数截,轰然倒地,枝叶乱飞。

洪教头吓得直打哆嗦,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被迁怒,小命不保。

“那些妖怪,敢骗炼妖司!看来炼妖司的人是时候给他们紧紧皮子了。”阴影之人低语道:“归根结底,这是炼妖司办事不利,不关我们皇城司的事,唔......”

“洪成,这件事算你立了一个功,老子能先将他们炼妖司一军。这是赏你的丹药!”

洪教头接过丹药,并未急着离开,犹豫了片刻道:“周大人,您还在吗?”

“老狗,怎么还不走?”

洪教头低声道:“庄上来了一个好汉,最少也是先天境的修为,如今是柴进的义弟。小的想用您赏赐的丹药换一枚先天破镜丹,如此在庄上也能更好地为大人办事!”

“呵呵......还好汉,谁不知投奔柴进庄园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也就是柴进没见识过先天境修士,堂堂皇族后裔竟然沦落到与这样的人结拜。”

洪教头低眉耷耳道:“小的不是那人的对手,担心以后行事可能不便。”

“也罢,周某就赏你一枚先天破镜丹!助你除掉那人。”

一枚药丸射进洪教头口中,“先天破境丹也只是增加破境概率,能不能成,还是要看你自己。”

洪教头激动万分,自己终于盼到这天了,仿佛先天境已经在向他招手。快速将丹药咽了下去,立马表忠心道:“成就先天之时,就是小的为大人立功之际。”

“哼,还算聪明,滚吧。”

洪教头翻身上马,不疾不徐地捡小道回柴庄。

次日中午,洪教头策马经过一座树林时,突然心生警兆,“是谁,鬼鬼祟祟地窥视本教头?”

三道人影从林中走出,正是武松,忠叔还有继忠!

洪教头虽然心生疑惑,但还是笑道:“二爷,忠叔,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特来等你,回庄。”

“莫要开玩笑,洪某识得回庄的路。”

武松性烈,不想过多言语,赤手空拳狞笑道:“等你,也是为了擒你!”

洪教头拨马掉头就要跑路,岂料武松速度极快,只是身影一闪,就到了他身边,侧身一撞,马儿一声哀鸣,重重倒地。

洪教头侥幸跳了下来,心胆俱裂,才明白演武场中,武松留手了,此刻哪还敢还手,一心就要逃跑。

“哪里跑!”武松吼声如雷,一把抓住洪教头的腰带,另一拳打在洪教头鼻梁之上,直叫洪教头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忠叔急忙出声道:“二郎,停手,再打一拳,只怕洪教头就被你打死了。”

武松停手,不满道:“这厮也太不经打了。”随后手掌按在洪教头的丹田处,在其惊恐的眼神中废了他的功夫。

忠叔走到近前,在洪教头身上拍了几下,让他身上的骨头筋膜断裂,不顾其哀嚎,将洪教头扔给自家孙子道:“继忠,剩下的交给你了,撬开他的嘴,摘了他的头,他说了什么记得报给大官人听。”

继忠不过十七八岁,更像是来自南方的斯文小生,面容俊秀,有股稚嫩气在身上。

他嘴角抿出一抹微笑道:“爷爷放心,继忠会让洪教头连自己老母穿什么颜色的底裤都说出来!”随手像拎一只鸡仔一样,拎着不断哀嚎叫嚣的洪教头,走进了树林深处。

不多时,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痛苦绝望的哭喊声。所幸,洪教头选的这条路比较偏僻,不会惊扰到过往的行人。

武松摸了摸耳朵,脸色有些古怪道:“忠叔,继忠这些手段都是跟谁学的?”

忠叔嘿嘿一笑道:“祖传的功夫,怎么?二爷对这个感兴趣?”

武松急忙摆摆手,浓眉一挑道:“这种功夫,武松可学不来!”

忠叔自然不会让武松接触这些,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使命,武松是大官人的义弟,怎能做这种腌臜事,这种事交给他这一脉才最合适!

惨叫声停止,继忠笑吟吟地拎着洪教头的首级施施然地走出来,取出准备好的东西包裹好头颅道:“没尽兴,小子手段还没尽施,他就把什么都交代了,现场也都处理好了,不会有人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忠叔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道:“只求结果,不计过程,忘了爷爷是怎么教你的了?”

武松看着这对爷俩,有些受不了,他想赶快回庄,哥哥一个人在庄上,他属实有些不放心!

“忠叔,继忠,打道回庄!”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