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疯狂的年代,从踏上美洲大陆开始,橡胶成了工业的必须品,南面丛林里的药物成了必需品,各地的产出需要更大的海船,海战需要更大的海船,移民需要更大的海船,远洋运输的需求暴增。
大匠师会议经过讨论,人们在数量和吨位之间,选择了不断扩大海船的吨位。
从最小山海城最早制造的六十吨海船,一百五十吨到三百吨,到新世界城开始制造四百吨,到尔青在南海城开始建造一千七百吨海船,整个华夏国的各个沿海城市开始了建造海船的狂潮。
124年,北铁城和乞力的军团,合力攻下了最后一个高句丽的城寨,东北的安全问题解决。北铁城依托东北蛮蛮的原始森林和源源不断的铁料产出,尔青开启了一项疯狂的设计。
他们以钢铁为骨架,配合取之不尽的红松木,樟子松,水曲柳,榆木,核桃楸这些优秀的木料,开始一项伟大造船工程。这一级别的海船命名为北铁城级,第一次开建三条,总排水量达到六千吨。有六根巨大的桅杆,船舱内部可以携带三千五百吨货物。
但他们在设计的同时,还有两个造船厂也提出了雄心勃勃的计划。
在遥远的亚马逊大河的下游,新世界城依托用之不尽的钢铁,青羊他们开始建造人类历史上第一条真正的钢铁大船。
这级海船是第一艘全金属结构的铁甲舰。其排水量为7137吨,船体采用熟铁建造。在建造技术上,“新世界”号采用了铆接技术,将铁板一块一块铆接在一起。这是一次伟大的尝试,所以大匠师会议只批准设计和建造一条,用于验证技术和航行实验。
而在亚欧交界处的黑海的东部,黑海城船厂,则提出了融合两者的方案,这是一条排水量高达六千吨,以木头船体为底,外覆盖铁甲的战舰,它的特点是采用四台全新设计的蒸汽涡轮发动机,飞剪式造型,设计航速利用六根桅杆的风帆动力,能达到十节,约等于18公里每小时的经济航速。一旦遇到战争,四台蒸汽涡轮机打开,理论上顺风时航速能达到十六节,约等于30公里每小时。载有一千五百吨燃煤,全速航行,它能以每天720公里的速度,在全球海洋移动。
这还不是它的全部,真正有趣的是,它采用中轴线火炮布置,拥有前甲板六门火炮和后甲板六门火炮,采用三层台阶设计,每层台阶两门错位的古塔速射火炮。
这型船只,崔力共批准建造三条,供地中海海军使用。
这三型海船的建造计划分别是北铁城一年,新世界城的全铁甲舰两年,黑海城一年半时间。
亚洲,欧洲和美洲同时开启了海洋船舶建造高潮。
124年,大汉的天灾并没有平息,但随着美洲和中亚移民的进行,每年都有百万人口移民到美洲和中亚。
蒸汽拖拉机的大量投入,海南岛和美洲热带地区的开发,海船带来南美洲海鸟岛鸟粪的大规模采集,天然肥料被用于热带地区的土地,一年三熟的产量开始有了保证,这里的粮食产出量和育种工作快速攀升。
同时,海船的大规模建造,华夏国的沿海城市,海洋捕捞业大规模发展,腌制海鱼的价格非常平稳,支撑起了六千八百万人口的蛋白质供应。
公元124年的五月,第一批工业移民正式抵达澳洲,他们一共有六千人,分别抵达澳洲的西部和东部沿海,这两个团队的目的非常明确,将全面开发澳洲的铁矿和煤矿。
移民抵达的第一时间,并没有立刻开展矿山勘探,而是沿海开始构建两个城市和码头,为后继重型设备的抵达,构建基本基础建设。
当华夏移民第一次踏上澳洲的土地时,他们被这片土地的广袤和富饶所震撼。他们深知,要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扎根,必须与原住民建立信任和友谊。于是,他们带着精心挑选的种子——水稻、小麦、蔬菜和水果,带着铁器和瓷器,棉布等来到原住民的部落,希望通过这些种子和货物,为这片土地带来新的生机,避免战争的发生。
原住民们对这些种子充满了好奇。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多样的植物,也从未想过可以用这些种子来改善生活。华夏移民耐心地向原住民解释种子的用途,并展示了种植方法。他们用简单的手势和绘画,向原住民传授耕种的技巧,包括翻土、播种、灌溉和收割。原住民们被这些新奇的知识所吸引,纷纷尝试着在自己的土地上种植这些种子。
而各种金属器具和陶器,在赠送每个部落一些之后,所有原住民再也无法离开这些工具,谁又能从铁器时代退回石器时代?
随着时间的推移,种子在原住民的土地上生根发芽,长出了丰硕的果实。原住民们惊叹于这些农作物的产量和营养价值,他们开始主动与华夏移民进行交易。华夏移民用带来的布匹、工具和陶器,换取原住民的皮毛、矿石和手工艺品。每一次交易都是一次文化的交流,每一次合作都是一次友谊的加深。
为了更好地发展农业,华夏移民开始雇佣原住民一起劳作。他们提供种子和技术,原住民则提供劳动力。在共同的劳作中,他们逐渐建立起深厚的信任和友谊。华夏移民教会原住民如何使用先进的农具,如何进行灌溉和施肥;原住民则教会华夏移民如何在这片土地上生存,如何与自然和谐相处。
随着农业的发展和贸易的进行,华夏移民和原住民之间的交流愈发频繁。为了进一步促进合作,他们决定建立一个市集。市集的地点选在了一个交通便利的十字路口,这里既是华夏移民的定居点,也是周边部落的交汇处。
市集的建立为双方带来了新的机遇。华夏移民带来了丰富的农产品、手工艺品和生活用品,原住民则带来了他们的狩猎成果、矿石和手工艺品。市集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人们在这里交易商品,分享技术和经验,交流文化和习俗。
随着时间的推移,市集的规模越来越大,吸引了周边更多的部落。原住民们从最初的观望,到逐渐加入,他们在这里找到了新的生活方式和合作机会。市集不仅是一个交易的场所,更是一个文化交流的平台。华夏移民和原住民在这里共同庆祝丰收,分享美食和音乐,他们的友谊在市集的热闹氛围中不断加深。
在市集的带动下,华夏移民和原住民之间的融合愈发紧密。他们共同在这片土地上劳作,共同面对挑战,共同分享生活的喜悦。华夏移民带来了先进的技术和知识,原住民则提供了对这片土地的深刻理解和丰富的资源。他们互相学习,互相帮助,逐渐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文化融合。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围绕市集,建立了一个多元而和谐的社区。他们不再分彼此,而是成为了命运共同体。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在这片土地上创造了一个新的家园,一个充满希望和未来的家园。
可总有一些部落,好战,也不愿意从事生产和贸易,他们靠劫掠为生,甚至吃掉被俘虏的人类。
在澳大利亚这片古老而广袤的土地上,华夏移民与周边部落之间建立了一种独特的共生关系。他们通过交易、农业合作和市集建设,逐渐融入这片土地,与原住民们共同创造了一个繁荣而和谐的社区。然而,并非所有的部落都愿意接受这种和平共处的方式。在一些偏远的角落,仍有一些好战的部落,他们拒绝劳动,依靠劫掠商队和周边部落来获取资源,甚至保留着令人恐惧的食人传统。这些部落的存在,不仅威胁到了华夏移民的安全,也给周边部落带来了无尽的恐惧。
那些好战的部落却像阴影一样,时刻威胁着这片土地的安宁。这些部落的劫掠行为不仅破坏了商队的贸易,还导致了许多无辜的死亡,甚至有妇女和儿童在劫掠中被掳走,成为食人部落的牺牲品。
华夏国的军队和披甲民深知,为了保护这片土地的和平与繁荣,他们必须采取行动。在每一次军事行动之前,他们都会在市集召开周边部落大会,邀请周边部落的首领和代表参加,共同商讨对策。
部落大会的召开地点通常是一个开阔的平原,四周环绕着低矮的山丘和茂密的树林。来自周边部落的首领们带着他们的随从,骑着马或步行来到这里。华夏国的军队指挥官和披甲民代表则站在高台上,向众人说明情况。
“我们的商队被劫掠,无辜的人们被杀害,甚至有部落保留着令人发指的食人传统。”指挥官的声音在平原上回荡,引起了一阵低低的议论声。“我们不能容忍这样的行为继续下去。我们必须采取行动,保护我们的家园和人民。”
部落首领们纷纷点头,他们对这些好战部落的行径早已深恶痛绝。许多部落的战士甚至主动请缨,他们用战舞表示,愿意加入联军,共同对抗这些劫掠者。
“我们不是为了征服,而是为了自卫。”指挥官继续说道,“战争不是目的,我们希望那些愿意改过自新的部落能够回归和平的生活。我们愿意给予他们土地,教他们耕种,让他们成为这片土地的一部分。”
部落首领们对这一提议表示赞同。他们知道,华夏移民的农业技术和先进的生活方式,能够为这片土地带来新的希望和未来。于是,多个部落的战士与华夏国的军队组成了联军,对那些劫掠者部落发起最后的清扫。
联军的行动迅速而果断。他们首先对那些劫掠者部落的村落进行了突袭,将参与劫掠的战士全部消灭。这些部落的妇女和儿童则被带回市集附近的土地,给予他们一片土地进行为期一年的开荒劳作。
华夏移民和周边部落的战士们一起,帮助这些妇女和儿童搭建简易的住所,教他们如何种植庄稼,如何饲养牲畜。他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这些曾经生活在血腥和暴力中的人们,能够重新找到生活的希望和尊严。
“这片土地将属于你们。”华夏移民的代表对这些妇女和儿童说道,“从第二年开始,你们将按照税法纳税,成为这片土地的主人,受到华夏国的保护。”
这些曾经的劫掠者部落的成员们,逐渐在这片土地上找到了新的归属。他们学会了耕种和劳动,学会了与周边部落和平相处。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在这片土地上创造了一个新的家园。
在澳大利亚这片古老而广袤的土地上,随着市集的不断延伸和发展,一个个独具特色的小镇逐渐崛起。这些小镇的建筑风格非常独特,它们以一个巨大的交易市场作为城镇的中心,周边是呈圆形辐射状的居民区,最外围则环绕着坚固的木头城墙。华夏国的军事保护为这些小镇提供了安全的屏障,而居住在这里的人们,无论是华夏移民还是澳洲本地人,都在这片土地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属。
最初,市集只是一个简单的交易场所,华夏移民和澳洲原住民在这里交换货物,分享技术和经验。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市集的规模不断扩大,交易的商品也日益丰富。为了更好地管理和发展市集,人们开始有些人专门照顾摊位,他们就在市集周围建造小窝棚和房屋,逐渐形成了一个个小型的社区。
这些社区以市集为中心,呈圆形辐射状向外扩展。中心的交易市场是整个小镇的核心,它不仅是商品交易的场所,也是文化交流和社交活动的中心。周边的居民区则按照功能和部落划分,形成了一个个小社区。最外围的木头城墙则是小镇的防御设施,由华夏国的军事力量负责维护和保护,确保小镇的安全。
华夏人建的房子很漂亮,很大,也很结实,比当地人用树枝和泥巴建造的房子好太多。随着,当地人被雇佣参与房屋建造,他们也在学习,终于有一天第一个当地人去到砖厂要求购买砖头,他们开始集合物质,转换砖石和瓦片,开始学着华夏的建筑开始在市集周围建造同样风格的房子。
小镇开始慢慢成型。
在这些小镇中,华夏移民和澳洲本地人各占一半。他们最初保持着各自的生活方式和文化传统。华夏移民带来了先进的农业技术、手工艺和建筑风格,而澳洲本地人则带来了对这片土地的深刻理解和丰富的自然资源。他们互相学习,互相帮助,逐渐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最初,当人们被问及自己的身份时,他们都会自豪地说出自己所属的部落。华夏人会说“我是来自华夏国的移民”,而澳洲本地人则会说“我是某个部落的成员”。然而,随着定居生活的深入,他们开始将自己与市集紧密联系在一起。他们不再只是部落的成员,更是市集的一部分。于是,当被问及身份时,他们会说:“我是某某市集的人。”
人们在渐渐认同一个超越部落的概念,加上华夏国将标语用红色写在营寨的墙上,“来了就是华夏人,这里是所有人的家园。”
慢慢的,标语还真的有用,越来越多的当地人会说,“我是华夏某某市集的人。”,认同就这样自然发生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市集逐渐发展成为一个个具有独特风格的小镇。这些小镇的建筑风格融合了华夏和澳洲本地的特点。交易市场中心的建筑采用了华夏的建筑风格,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显得庄重而典雅。而周边的居民区也保留了澳洲本地的特色,那些房屋低矮而宽敞,屋顶覆盖着茅草,与周围的自然环境融为一体。
在这样的环境中,华夏移民和澳洲本地人之间的融合愈发紧密。他们共同参与市集的建设和管理,共同庆祝节日,共同面对挑战。他们的生活方式逐渐趋同,语言和文化也在相互影响中不断融合。华夏的农业技术、手工艺和文化传统逐渐被澳洲本地人接受,而澳洲本地人的狩猎技巧、对自然的敬畏和独特的艺术风格也丰富了华夏移民的生活。
随着市集的不断发展,这些小镇逐渐演变成了一个个具有规模的城市。城市的中心依然是那个巨大的交易市场,但它已经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的交易场所,有演出,有音乐会,是一个充满活力的文化和经济中心。周边的居民区更加完善,形成了一个个功能齐全的社区。最外围的木头城墙也被更加坚固的防御设施所取代,确保城市的安宁。
在这样的环境中,华夏移民和澳洲本地人之间的融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们不再区分彼此,而是将自己视为同一个群体——“华夏人”。这个称呼最初是由华夏移民带来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逐渐被所有人接受。他们开始自豪地说:“我们都是华夏人。”
这种身份认同的转变并非偶然,而是文化融合和共同生活带来的必然结果。华夏移民带来了先进的技术和文化,为这片土地带来了新的希望和未来。而澳洲本地人则以他们的勤劳,为这片土地注入了新的活力。人们共同创造了这片土地的繁荣,也共同塑造了新的身份认同。
这种从部落到市集,再到城市的转变,大约用了将近三年,是文化融合和共同生活带来的必然结果。华夏移民和澳洲本地人之间的融合不仅体现在生活方式和文化传统上,更体现在他们对这片土地的归属感和身份认同上。他们不再将自己视为某个部落的成员,不再分你们和我们。
所有人都会在天灾来临时一起面对,每一个城市,每一个城市圈就是一个集体,当一个城市遭遇旱灾或者台风,其他周边城市,甚至从遥远的华夏会运来大量物资,抢险救灾。
这样的行动,让这个团体的认同感,凝结的非常快。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文化融合的力量逐渐扩散到了更广泛的区域。越来越多的澳洲本地人接受了华夏的文化和生活方式,他们从山区走出来,进入村落和城市社区,而华夏移民也从澳洲本地人那里学到了许多当地生存的宝贵经验。
融合澳洲,是华夏国在美洲之后,最为和平的一次融合,整个过程大约只用了十年,大约百分之六十的本地人就已经接受了华夏的概念和华夏的统治。
这里甚至构建出了非常独特的生产方式,他们以一个混合居住的村落为单位,所有人出资购买拖拉机和大牲口,一起耕种,一起收获,除了人均五十亩土地属于不可交易的自留田,一个村庄开垦的其他土地,进行全面分工和独具特色的按照每个家庭照顾土地的数量进行再分配。
举例说明,耕耘和收获最忙的季节是全体参与,而浇水,施肥,育种这些变成了工作,分成不同劳动组来进行。
这些劳动组负责着各自的一块田地,收获时这些田地的分配和他们相关。
澳洲的分配制度,非常有特色。
华夏的大汉地区太大,内陆还是以家庭为单位,五十亩自留地以外,开荒的所得归于家庭,多劳多得。这些开荒的土地,在家庭人口增加以后,法律上会认可归于家庭。如果家庭劳动力不足,有政府出钱,村里分配人手帮助孤寡耕种每人的五十亩土地。而这部分支出,会从收获的税收里扣出再还给政府。
而华夏的沿海城市,更多的收益来至海洋捕捞业,工业和贸易,农业人口随着机械设备的不断加入,在一点点减少。但华夏的大汉地区,始终保持以家庭为单位的劳作方式,这是文化基因所决定的!
而美洲则因为土地广阔人口稀少,他们可以挑选更广阔,更平坦的地区,进行全机械化耕种,他们居然开始了农业工业化运动。
美洲的城镇越来越高的机械化,让很多小镇和城市都变成了一个公司,他们不断积累财富,不断购买大型农用机械,百人就能耕耘万亩良田。除五十亩自留地,耕耘的收获会被卖掉,然后交完税收后,再进行城镇的内部分配。
这里就看出差别了,有雄心的城市会不断购置机械设备,不断开垦荒地,有些小城市则随遇而安。
中亚又不太一样,中亚是工业化最早的地区,也拥有大量畜牧业。他们是机械化加上畜力开发田地,就村落人口而言,他们有三分之一的人口从事农业,有三分之一从事畜牧业,有三分之一从事商业和工业。
中亚地区收入最高的其实不是农业,而是工业,商业和经济作物种植,纯碎的粮食农业收入已经慢慢在退入次要收入。
从公元123年到公元126年,整个华夏其实在消化和吸收所有人口和进行劳动力再分配的工作。
开始时,山海城的工作压力巨大,最后刘玉下令,山海城负责整个中亚和欧洲以及非洲北部;长安负责,整个华夏和漠北;南海城负责东北,以及亚洲群岛和澳洲;两洋城负责整个美洲的事物。前进城负责整个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各个城镇的管理。
除了坚持五十亩自留地,基本税收和全民教育,各个地区可以自行改革,自行寻找发展的道路。
每年,五个地区的大匠师团队,将在夏季聚集到山海城,进行最重要事物的决策和分享各自发展的经验。
这就形成了一种非常独特的政体,五个地区可以自由发展,而五个地区内部的大城市却又是各个地区的大匠师会议直接委任官员。而人口不超过一万的小镇,却又是自我管理,由民众推选执政者和执鞭者。
这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总,分,总,分的政体。
可老阿拉什却在这条规矩上,加了一条锁链,那就是军队服役异地化,军队归山海城直属管理的规则。各个地区的军官,都必须由山海城培训和认可,同时服役不能在他出生的地区。
例如,两洋城有一个人参军,那么他会登上海船,来到华夏服役。如果他要成为军官,就参加各个地区首府的考试,然后汇聚到山海城参加培训和政治审查,最后可能被分配去澳洲。
这个军官直到探亲或者退役,才有可能再次回到故乡。
按照老阿拉什的话,“不能形成当地军阀,不能让一群当地人聚在一起,这就是规矩!不然,罗马现在的情况,就是华夏未来的样子!”
是的,三年来,罗马还在内战,亚平宁半岛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