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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师傅为了保护你,所以这也是为何你每次醉酒之时实力会暴涨的原因。”

男子继续说道,那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与惋惜,仿佛在为百里东君的遭遇而叹息。

他看着百里东君,像是在看着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幼兽,虽有无限潜力,却被束缚住了手脚,无法施展。

“你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难不成你是师傅的朋友?”

百里东君追问道,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面具男身上,似要透过那面具看穿他的灵魂。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又有着几分怀疑。

若是师傅的朋友,或许能解开自己心中的谜团,可若是敌人,那这背后的阴谋恐怕更加深沉可怕。

“我还是有那么一点自知之明的,我没有资格做儒仙的朋友,我也只是知道的比你多一些罢了。”

面具男轻轻摇了摇头,那动作中透着一丝无奈与自嘲。他深知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与名声,虽为百晓堂堂主,知晓天下事,但在儒仙面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晚辈,一个在江湖暗处默默窥探的旁观者。

“所以你是来帮我的?”百里东君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语气中却仍带着几分疑虑。他就像一个在黑暗中摸索许久的人,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既渴望抓住,又害怕这只是虚幻的陷阱。

“当然!”面具男的回答简短而有力,仿若给百里东君吃了一颗定心丸。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他就是百里东君困境中的救世主,是那个能解开一切谜团,引领他走向武学巅峰的引路人。

“什么方法?”百里东君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试图掩饰内心的紧张与期待。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勉强,像是一朵盛开在寒冬中的残花,虽有几分娇艳,却难掩其中的苦涩。

“学习内功!”面具男不假思索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专注与执着,仿佛在他眼中,学习内功便是解决百里东君所有问题的唯一途径,是开启他武学宝藏的关键钥匙。

“切!你也给我滚!搞了半天和雷梦杀一个套路,你可以走了,没必要和我浪费时间。”百里东君双手一摊,满脸的无奈与失望,转身欲走。他的心中原本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熄灭,只余下满心的疲惫与厌烦。在他看来,这又是一个如雷梦杀般,妄图用枯燥的内功修炼来束缚他的人,他已受够了这种毫无趣味的修炼方式。

“不要拿那种低级的功法和我的相比,而且这个功法和你挺有缘的。”面具男对着百里东君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与笃定。他看着百里东君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对百里东君的反应早有预料,却又有些许不满。他深知自己所带来的功法绝非寻常,乃是与百里东君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绝世秘籍,可这小子却如此不识货,实在令他有些懊恼。

“你是儒仙的徒弟?所以这本功法应该和你挺配的。”

这戏剧性的一幕,恰被隐匿在另一处房檐之上的琅琊王萧若风与雷梦杀尽收眼底。他们如同暗夜中的幽灵,静静地潜伏在阴影之中,注视着下方庭院中的一举一动。

“老七,这人是谁呀!”雷梦杀凑近萧若风,轻声询问道,眼神中满是好奇与疑惑。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下方的面具男,试图从他的身形与举止中找出一丝熟悉的痕迹,可那神秘的面具与莫测的武功却让他一无所获。

“他就是百晓堂堂主,姬若风,据说他与儒仙有一段旧缘,所以他愿意来教百里东君!”琅琊王萧若风微微眯眼,望着下方的两人,缓缓说道。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而又平常的故事,可那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与期待。他深知姬若风的身份与地位,也知晓他轻易不会出手,如今却主动来教导百里东君,这背后必定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我去,这都可以!”雷梦杀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叹之色,仿若听闻了世间最不可思议之事。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形成一个小小的“o”型,那模样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看到了神奇的魔术,充满了惊喜与难以置信。

“不然真和你学,憨劲十足的哪门功法,那百里东君,不说拜不拜入学堂了,小师叔就得先来把你给揍一顿!”

琅琊王萧若风说完,嘴角微微上扬,轻轻笑了笑。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调侃与幽默,像是在打趣雷梦杀,又像是在为百里东君的未来感到一丝庆幸。雷梦杀听闻,顿时闭嘴,不再言语。他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百里东君与恶鬼面具男一番打闹过后,面具男手腕一抖,一本《秋水诀》如暗器般朝着百里东君飞去。那《秋水诀》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书页在风中翻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

“以后我每来一次给我准备五坛酒,这秋水诀同样也是你师傅创的,秋水之时,百川灌河,所以创了这秋水诀。好了,今日就到这里了,等过明日再来吧!”

言罢,面具男纵身一跃,他的身影如一只黑色的大鹏,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百里东君手捧着《秋水诀》,望着那远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

天外惊变

域外之地,四季如冬,飞雪漫漫,一片萧索与严寒。这片被称为魔教之源的天外天,仿佛是被风雪遗忘的角落,唯有荒芜与凛冽的寒风在此肆虐。狂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积雪,形成一个个雪涡,好似恶魔在张牙舞爪。

在这天外天的一隅庭院之中,却有一人静坐在轮椅之上,仰头凝视着天上那轮孤月。月光洒落在他的身上,映出一抹寂寥的剪影。他身着一袭黑袍,面容冷峻,双眸深邃如夜,透着一股历经沧桑后的沉稳与内敛。轮椅的扶手被他的双手紧握,指节泛白,似在压抑着内心的波澜。

“离人无语月无声,明月有光人有情。别后相思人似月,云间水上到层城。”一个声音自门外飘然而入,打破了庭院中的寂静,“怎么了?尊使今日又在看月亮。”这声音的主人是一名黑衣教徒,身形矫健,步伐轻盈,只是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与凝重。

轮椅上的人仿若未闻,纹丝未动,只是静静地沉浸在那片月色之中。许久,他才轻声问道:“你回来了,事情办得如何?”声音平淡,却似蕴含着无尽的威严,犹如平静海面下涌动的暗流。

来人轻轻一笑,只是那笑声中却透着几分凝重:“其中诸多情形确如尊使所料,然亦有意外之处。”他微微低头,双手抱拳,姿态恭敬却难掩内心的不安。

“哦?且细细道来。”轮椅上的男子语调依旧冷静沉稳,可微微挺直的脊背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一丝紧张。他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来人,仿佛要将其看穿。

“诚如尊使所料,此次前往乾东城,一未能带回西楚剑仙,二也未能带回那拥有天生武脉的少年……”说到此处,来人顿了顿,似在斟酌言辞,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却不敢擦拭。

“还有何事?休要吞吐,速速讲来!”轮椅上的男子霍然转身,黑袍随风而动,发出猎猎声响。他目光如电,直勾勾地盯着来人,眼神中带着一丝恼怒与急切。

来人见状,忙单膝跪地,身体微微颤抖,沉声道:“小姐并未在那院落之中现身,还有……无法无天两位使者,被百里家的小公子一剑斩杀,尸骨……尸骨无存!”

“什么?”轮椅上的无相使猛地一掌拍在身侧的石桌之上,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那石桌瞬间崩裂成无数碎片,四散飞溅。他的脸上青筋暴起,眼中燃烧着愤怒与难以置信的火焰,“无法无天二人联手,即便不敌西楚剑仙,逃生亦应不在话下,怎会死在乾东城?”

来人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畏惧,咽了咽口水道:“唯一得知的消息是,我们一直追寻的西楚剑仙,实则是儒仙,且他已殒命,药人之术亦未曾传于任何人。”

无相使听闻西楚剑仙是儒仙时,脸上神色一黯,似已心灰意冷,嘴角微微抽搐,待听到其死讯与药人之术断绝,身躯更是微微一震,如遭雷击。然他久经江湖,在下属面前并未显露分毫内心的波澜,只是微微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道:

“罢了,若为儒仙,便是教主亲至,恐也难以将其擒回天外天。至于那天生武脉的少年,本也只是奢望,多一强敌于我天外天而言,绝非善策。”

言罢,他缓缓伸出手,一片雪花悠悠飘落掌心,他凝视着那片雪花,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