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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去就收不回来了。”

季之玥声音淡定。

一旁的何婧笙听出了顾以霄话里的担心,猜到戒指的存在可能就是季之玥代她受过她可能受到的致命伤害。

她递过去戒指,“我还没戴。”

真是说一个谎,就得圆一堆的谎,“……”

季之玥黑眸微眯,“你不戴也收不回来了,戒指到一定时间还找不到主人,就会自行摧毁,让你戴就戴,你死十次我也不会死一次。”

……

扯皮半天,总算忽悠了过去,无意间还收获了两个迷妹眼神。

“抓稳,准备落地了。”

京城。

偏僻的松县,到宫城脚下的京城。

看着眼前热热闹闹的早街,顾以霄几人只觉得恍若隔世。

城内不许快马通行,他们只能牵着马,驾着马车,匆匆寻了附近的客栈落脚。

用过早饭,顾易晨提议,“我、文芳还有我儿子,我们三个出去找找有没有合适的院子,你们有没有什么想法?”

他先说了自己的想法,“既然决定了入宫,我想那就尽量找离皇宫近点的,以后我们下值回家也方便些。”

顾衣昇思索,“如果可以我想要有个种草药的地方。”

何婧笙默默抬眸,“最好有块地种菜吧,京城的早饭都贵,买菜钱肯定也不少。”

许文芳一一记住,她朝季之玥顾以霄俩人投去目光,“你们呢?”

顾以霄沉吟:“我没什么要求。”

季之玥眨了眨眼,“床要大的。”

“……”

许文芳笑了笑,“到时候给你们留间最大的卧室。”

顾琰抬手抓了抓空气。

顾易晨抱起儿子,“先这样的,你们要是不补觉,想出去逛,那就自己安排一下,尽量留两个人在客栈守着行李。”

季之玥提醒,“二嫂,铺子。”

“晓得,我会留意的。”许文芳摸了摸自己藏银票的内层兜子。

不是私人钱庄的银票就是方便,哪里都可以用。

剩下的四个人最终都选择了留在客栈休息。

晌午。

顾以霄将笔墨纸砚摆好,端正地坐到窗台的书桌前。

沉思片刻,他卷起袖口,提起手腕,蘸墨下笔。

季之玥坐他旁边磨墨,看着他笔墨不停地在纸上游走。

书法一绝,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劲儿。

只是写的东西……

季之玥眯了眯眼睛,很熟悉的问题。

这不是前世那个狗皇帝在朝堂提出的问题吗?

“你在写什么?”

“策论文章,这上面的问题是最近两个月士子在热议的。”

顾以霄停笔,落款:履翁。

他拿扇子轻轻扇了扇,侧脸清隽,“撰写出来,可以投到书社、文会。”

他就是靠这个赚钱的。

履翁这个笔名在士大夫里面声望也不错。

当然,如果是写点抨击小短文,小故事,那么他还有另一个为人熟知的笔名:懒汉。

顾以霄侧眸轻笑,“是不是闲不住了,想出去逛?”

青年一身文气,不急不躁,举手投足尽显温和从容。

季之玥看得心痒痒。

她从来不委屈自己,直接弯腰抱起顾以霄,亲了上去。

顾以霄背部抵着墙,双腿挂在季之玥腰上。

要知道一句调笑,会被亲得嘴巴麻肿,他就不开这个口了。

“轻…点…”

嘴角好像被咬破了。

顾以霄眼神飘忽,声音低哑而破碎,带着一丝无措。

脑海中想了一百种反抗方式,愣是被他一一否掉了。

他对她到底是什么想法?

“唔……”

意识沉迷,脸颊爬上红晕,眼眸湿漉漉的,一片潋滟。

被人看猎物般直勾勾盯着,顾以霄眼神却不敢直视季之玥。

心乱,脑子也乱。

“你不就是想凭借自己的美貌去勾引那些权贵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彻底斩断了我和你之间的情意,林晴,你真的让我感到恶心!”

二楼窗外传来男人大声争执的声音。

顾以霄被吸引了注意力,顾不上亲吻,眉头紧锁,神不守舍地往窗边看。

男人好听的声音没再发出,季之玥不满地松开他。

“放我下来。”顾以霄故作镇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俩人一起来到窗前,推开窗户。

空气流通,阳光洒进,整个屋子都变热了。

楼下,有人聚集看热闹。

林晴是当地人,住在附近,眼看着周围有不少熟人,她咬了咬牙。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于是,她冷声开口,“不思进取的废物,你自己活得窝窝囊囊,凭什么让我也陪着你受气?”

季之玥下意识掐诀,随时准备动手。

顾以霄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下意识拦住她,“人长了嘴,就是为了把误会说清楚,你有耳朵,也该多听听旁人的辩白。”

季之玥顿了顿,“刚刚那里有个小偷。”

顾以霄望过去,“???”

季之玥收了手,“已经跑了。”

顾以霄沉默了:“……”

我的错。

季之玥眨了眨眼,“没事,你没错。”

“……”

楼下男人指着林晴鼻子骂,粗大的声音拉回了顾以霄的思绪。

“我让你本分点有错吗?试问哪家姑娘会像你一样只喜欢追求权势?你变了,你不就是觉得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所以才会想离开我吗?你也不想想,失去了我的真心,还有谁会爱你?”

林晴抬高声音,“真心待我?你自己一把年纪娶不到媳妇,就忽悠我年纪小,想让我嫁给你。

你借着认义兄名义靠近我,打的什么主意,你自己心里有数。你对我的好不过是高高在上的施舍跟怜悯。

几个鸡蛋,几个素饼,连簪子也不过是从死人头上拔下来的,怎么?你给我点小恩小惠,我就应该感恩戴德地嫁给你?

我稍有背离,便是我十恶不赦,不知好歹,令你恶心?你这么能说会道,有本事自己给自己做媒讨媳妇儿去!孬种,你也就敢赖上我!”

“晴儿,你怎么在这里?”

季之玥寻声抬眸,鹰隼般的眸子锁定在那位穿着华丽的公子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