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是直接在场中强行提升境界啊!”青辞尘看着此时场上发生的事情,顿时坐直了身板。
他已经感受到这场比赛的精彩了。
“你大伯父家这次可是下血本了啊。啧啧...这晋升紫符都被弄来了。你家老大这下可是有对手咯。”望着瞬间提升三个境界的人,青辞尘双眼眯成了一条线。
这时,祁勒望向下面的两人。慵懒眼眸中闪过一丝让人无法捕捉到的异样。
“这不公平!比赛还可以使用道具强行晋升的吗?”韩素看到刚刚发生的,不禁直接出声对旁边不远处的祁嚯有些焦虑的说道。
此刻韩素心中一紧,脸上露出了一抹担忧。场上两人虽然现在的境界都是一样的。可她小师弟虽然是八境,但也是前不久才升上来的。
心结在身,根基不稳。修炼者的大忌。
“圣女有所不知,擂台上可从来没说不能借用外界道具。所以,这没有所谓的不公平之说。”这时,她右手边祁氏大房的人说话了。这人正是祁晨的父亲。
哼,还想阻挡我儿晋升!想什么呢!这一张小小的符纸可是他花了全部的家当在拍卖行中拍到的宝贝。
就为在今天重要的日子里用到!
“祁炎,我会让你在今日,输得很惨!”祁晨咬牙切齿看着对面的人说道。
这时,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出声:“最后一局,准备,开始。”
擂台上的两人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两人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对方。他们相对而立,目光交汇,仿佛能擦出火花。
同境界下的比拼,或许别人会害怕。他可没把这人放在眼中。不是只有他才有法宝在身。
立时,周围两边坐着的人们议论纷纷,众说纷纭起来。
大家都在讨论这两个祁家最优秀的青年。
一袭白衣,祁炎出尘的气质被很好的衬托着。
在之前的几场比赛中,他都没有用使用全力,为了最后一战有所保留。
而且师傅给他的...
想到这里他双眸一沉,那个东西只能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使用。
“开始吧!”祁晨先手,一把青铜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率先发动攻击,直接朝着祁勒面前刺去。
“这个孩子居然修的是剑道。”这时坐在上方位置的一个老人不禁满意的点头。
只见祁勒眉头微皱一下,身体瞬间闪避开迎面而来的剑气。这剑气中含有十足十的杀气。
他双手在快速的结印。一股强大的气息凝聚在了一起。
“去!”面前的汇聚成一个光球迅速飞向了祁晨那边。在飞过去的途中它幻化成了无数个。
祁晨见状立即挥动着手中的长剑一一破解。
速度之快,剑气越发浓郁。
不行!这样让自己太被动了!想到这里,祁晨收回长剑。左手捏着剑诀两指对向站着的那抹身影,凭空一划。瞬间无数把透明的长剑直逼向对面的人。
此时的祁炎慢慢升至空中。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一边手中继续快速结印。他的身体被一股金色光罩包裹着。无数道剑气的剑气冲向那团光芒,两者相撞,发出一声巨响,擂台都微微颤抖。
两人你来我往,招式层出不穷。这时擂台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就在两人打得难解难分之时祁炎突然露出一丝破绽,祁晨见状抓住机会,一剑刺向他的胸口。祁炎躲闪不及,手臂被长剑刺伤。
两人境界一样,但是祁晨身体中的晋升道纹效果还在。所以在实力这一块,此刻他是比祁炎强一些的。
修炼等级哪怕相同,也会有强弱之分。
祁晨见状,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堂弟如果现在认输,我倒是可以手下留情的。”
“呵。”祁炎冷笑。
就只有他有东西吗?
突然,他双手结印速度之快。须臾之间,只见他的身上散发出一些煞气。他的额头冷汗冒出,此刻的身体正在经受着脱胎换骨的疼意。
韩素看到这,小脸上写满了担心。他这小师弟最终还是用了...
“哼,你们巨神宗就是这样教人的?”一阵威严的声音响起。
祁嚯严厉的脸庞扫了一眼她后收回了目光。
韩素心里咯噔一下。
她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时场外的人。境界高一些的那几个都眉头微蹙了一下。
修真者们从一开始就奠定了自己一生要修的道。如果想从中换道而修。只有在身负重伤性命垂危的情况下。这等于换了一种人生从新而生。像祁炎这样的,是除了身体上的损伤,还会折去寿元。
“你大哥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他这是在自毁前程啊!”青辞尘见状站起身来一脸严肃的看着下面。
“巨神宗?”祁勒嘴角一挑,笑意不达眼中。眼神幽暗有些意味不明。
身旁的人立刻坐了回去,他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就用这一剑来结束吧!”看不明白他在做什么。祁晨涌出了一抹不好的预感。所以决定速战速决来结束这场比赛。
此刻的祁炎周身煞气越来越重。身体陡然在上空的他正在被一个快速形成的保护层包裹着。瞬间他的煞气增涨了几成。
伴随着两股不同的力量相撞,光芒扩大。灵压越强。这时就比双方谁那边的力量更强一点,只要出现一丝的波动,就能分出输赢。
“这巨神宗果然非等闲之辈。真是不安分的东西。”青辞尘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别人看不出不代表他看不出来。他这外甥用的方法有多么的自伤身体。
要知道,他们青家人可最护短了。更何况还是他的亲外甥。
“砰”的一声。两股力量互相吸收后爆炸了。
虽然擂台被下了禁制保护层,但是那震动还是波及到了周围那边的人们。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祁炎连连后退了几步。
祁晨却被重重的抛出几米开外。
“噗”的一口鲜血吐出。他艰难的爬起身。用剑努力撑起身体。
“不...这不可能...”嘴中艰难的呢喃着。他的身体布满了伤痕,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