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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傅云帆上赶着?

温若白震惊了,一下子蹦到沙发上,瞪大眼睛重新拉住卓宴:“你不要告诉我,你大哥之前跟我闹腾了这么久,我默认人家是你大哥的人,但他其实压根没追到人家啊。”

卓宴似笑非笑地白了他一眼:“他就是没追到啊,他又是让人家当特助,又是让人家当贴身助理,就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人家完全公事公办,只把他当上司,他稍微靠近一点就把他当做洪水猛兽,根本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不是吧,”温若白愣住,满心不解,完全没预料到这种状况,“你大哥啊,卓家太子爷啊,你未来大嫂为什么不要他?”

那可是傅云帆啊!

虽说卓家太子爷的身份是保密的,但排除那个身份,就连傅云帆这个身份对外表现也是顶级的,不说一流的脸蛋,身材也是八块腹肌人鱼线齐全的,外在条件内在条件都好的离谱。

结果现在居然有人不要他?把他当做洪水猛兽躲着他?

这是真触及到温若白的知识盲区了,让他完全没法理解。

卓宴罕见的沉默了,旋即无奈开口:“你还记得,你刚刚把我大嫂当什么吗?”

温若白懵了,良久,他才想起来他擅自对沈若下的定义——情人。

因为平凡的家世,所以在跟傅云帆有关联的时候,下意识就被定义成一个玩物,而不是一个平等的正常的人。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卓宴却仿佛看穿了一样,冷着声音道:“面对我大嫂的时候,我哥的家世反而是最大的减分项,我大嫂完全不想跟我哥这种世家子弟有接触,按照我哥的说法,我大嫂她的理想结婚对象里完全没有我哥存在。”

温若白哑然,但随即苦笑起来,以沉默回复了卓宴。

不沉默又能怎么样呢,他心知肚明,卓宴说的没错。

权贵与平民的交往,只会很残忍的被认为是玩玩或是消遣,根本不会被认为有一天能走到婚姻这一步,尤其是卓家这么大一个家族摆在那,所有人都会认为能跟傅云帆走到最后的是同属权贵阶层的某个大家族的千金小姐,绝对不会认为那个人是沈特助。

民法典规定的婚姻自由,这个为人的基本权利,其实在他们这些大家族里才是最不可能实现的妄想。

这一点就连他自己都躲不过的。

估计沈特助自己心知肚明,她清醒地看到了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问题,所以 ,从一开始就掐灭了所有的可能性。

可是她没料到,唯一的变数就是傅云帆。

温若白纠结道:“那你哥怎么想的?”

卓宴耸耸肩:“还能怎么想,你看他认吗?他要是接受现在怎么会还在我大嫂身边围着她转?”

温若白哑然,却也嗤笑自己的迟钝。

卓宴还记得,在伏尔加会所那天,他跟傅云帆之间产生了一场关于结婚的交流,那天傅云帆对他说,卓家现在的规模,已经不需要联姻了。

换句话说,他根本不会去考虑那些所谓的世家千金,打定了主意一门心思的要缠着沈若。

他那句话说出来之后,卓宴就明白,傅云帆很认真,非常认真,同时也不自觉的为他大伯头疼。

据他所知,他大伯一向对薛家大小姐很是欣赏,一直想让她做卓家少夫人,未来的卓家主母。

但看现在这个样子,他大伯大概没法梦想成真了。

大伯一向对这个儿子没什么办法。

虽说他大伯是万恒集团的董事长,但他大伯已经很久不管事了,真正的掌权人其实是他大哥,所以,就算他大伯因为婚事不满意想拿捏他大哥,那也是绝对做不到的。

说实在的,他其实很想看看,他大哥闹得这一出,最后究竟会是个什么结局。

高家的事情解决了,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卓宴看了看手机,哟嚯,凌晨五点,这都快到天亮了。

没想到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心情一放松,他突然就觉得困了,拍了温若白一巴掌:“我不管你了,我先去休息。”

拿起温若白给他准备的房卡,卓宴起身离开,温若白突然发现,原来他们为了高明这件事他们已经折腾了一整晚,就连他自己,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全身的疲惫开始溢满四肢,便跟着卓宴离开。

暗室重新归于平静。

凌晨五点,傅云帆的套房里。

浑身瘫软、手脚无力、颅顶炸裂,这是沈若睁眼后的第一感觉。

其实她还没有彻底恢复清醒,但好歹药效减退,她已经不是那种完全不认人的状态。

窗帘遮光很好,室内的光线很暗,她分辨不出时间,便迷迷糊糊地想起身,哪料刚想动一下浑身酸痛的四肢,就发现一张大手揽住了她的腰肢。

身后的人轻轻一拉,她便整个人又重新被搂在了傅云帆的怀里。

他们两个都一样,全身未着寸缕,光裸细腻的背紧紧贴在傅云帆结实的胸肌上,滚烫的体温让沈若不断战栗。

她好像又记起了她意识不清醒时傅云帆采取的所谓的原始手段。

他像现在这样从背后抱住她,落在她后背和肩颈处的吻每一个都让她想抗拒和战栗。

那时她沉浸在情欲中,清晰的记得男人强势的掰过她的侧脸,不容她拒绝地吻了上去。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不知道是因为高温还是因为缺氧,她的脸涨红无比。

她流着泪,浑身发抖的想要逃离男人的掌控,却被男人抓住脚踝 ,强硬的拖回原处。

“怎么这个时候醒了?”

傅云帆钳住她的腰,把她压在床上,在她颈边落下一道道吻,平淡地道:“既然宝贝你醒了,我们继续吧,你的药力还没解决。”

如此平淡的语气,却让她觉得可怕,她想说,他是个骗子,她的药明明就解了。

“唔....”

湿热的唇一下子撞击到沈若唇上,粗暴又密集的掠夺,把她逼出支离破碎的哭声。

带着明显泪痕的脸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爱怜的吻着,舌尖攻城掠地,她无处可逃,进而被彻底侵占。

黑暗的房间里,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