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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的情话是情侣之间的感情调剂。

别说,对于这样的小情趣,叶无忧感觉还挺不错。

奖励似的在他唇边亲吻了一口,发现床与昨日的不同了:“换床了。”

“是,大舅请人打的新床,今日才好,特意给我换了。”

曹家的几个舅舅在县城中开杂货铺之后,经过傅玄骁的指点,生意还不错。

虽说不能像叶无忧那样建大砖瓦房,可以将屋子翻新了。

特别是傅玄骁睡的这个房间,不但好好的翻修了一下,连床铺书桌都换。

现在这床铺,两人躺上去绰绰有余,他轻轻拍了拍床,道:“要不要过来试试?”

叶无忧躺到他身边,傅玄骁欢喜的轻轻握着她的手,笑着:“忧忧,你说咱俩这像不像新婚夜?”

只差喜服红烛了。

叶无忧却冷静道:“不像。”

傅玄骁好奇:“为何不像?”

“要新婚夜你会更激动一些,毕竟你我可以洞房,现在却只能摸,不能实操,差很多。”十分直白,直击要害。

傅玄骁:“……”

未来媳妇儿有时候太过于直白让他都不知道要如何回应。

好在软软的小手牵住他之后,其他心里立马抛开了,也紧了紧手上的力回应着。

两人哪怕确定关系,他也谨守礼仪,实在忍不住就拉拉小手,亲一亲。

他也知道自己孟浪了,可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心爱的姑娘太过于甜美,没有想着一口吞下去,做出更加逾越的事情来,都是自己意志的强大。

相比于他的条条框框,内心煎熬,叶无忧就随心所欲多了。

欢喜的时候调戏一下,亲一亲抱一抱,还能左右上下手,看着眼前人跟小媳妇似的,就很开心。

看着自己躺在床上,也只是悄悄拉住自己小手的人。

翻身把他压着,狠狠的亲了一口之后,道:“说吧。”

发现他某处有反应之后,这才稍微离开了一些,不是怕他行禽兽之事,而是不想他忍得太难受,万一忍出毛病了,那受苦的不还得自己,啧啧,不划算。

至于上床,她毕竟是星际人,婚不婚前不在意,只是古代没有避孕措施,她要做的事情也太多了,怀孕总会耽误她的步伐,不划算。

所以忍忍,看着这么可口的小男朋友,摸一摸,亲一亲就行了。

傅玄骁也赶紧将心猿意马的心收了回来,老实说起了自己所打听的事。

刘家人去年确实不好过,本来想算计自己外甥女,用二十两将她卖给黄屠夫,哪里知道自己的女儿嫁了过去。

本想着这黄屠夫有钱,就算老了一点,又打媳妇,可都是本村人,总得收敛一点。

再说只要他肯给钱让儿子考举人,只是牺牲个女儿又有什么关系?

有个屠夫女婿,总能时不时吃上肉吧?

想是想的挺好,事实的结果就是,黄屠夫根本没把刘文秀当人看,心情好的时候操一操,心情不好的时候揍一顿。

至于承诺给起银子供大舅子读书,后面更是直接耍赖,一文钱都不给。

打她女儿就算了,居然不给自己银子,大舅母哪里受得了,自然上门去闹。

像黄屠夫这种无赖,功力可不比大舅母弱,泼妇骂街还都没他嗓门大。

气不过就动手,刘家一家四口,都不是他的对手。

骂又骂不过,打又打不赢,大舅母气的不行,正想着要如何要到银子时。

黄屠夫不讲武德,直接大闹刘文祖所在的书院,说他为了读书直接将自己的妹妹给卖了,现在还要吸妹妹的血。

刘文祖被人指指点点承受不住,终于选择退学,待在家里不出门。

刘家直接崩溃了,大舅母又来黄屠夫这边咒骂,黄屠夫懒都懒得装,直接把人揍了一顿,还把刘文秀也打了一顿。

刘文秀短短一年时间,从一个水灵灵的黄花闺女,变得枯瘦蜡黄,眼神麻木,任由黄屠夫打骂。

而刘文祖在家里待了几个月之后,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消沉下去,在镇上好不容易找了个算账的活计。

可有黄屠户打点,他时不时的受人欺负。

之前意气风发的秀才郎,愈发的沉默。

叶无忧听完之后,啧啧:“活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刘家人的心思歹毒,有这样的结果也是活该。

傅玄骁点头:“确实活该,不过小满发现,这刘文祖托关系暗中买了毒药交给了刘文秀,应该是想鱼死网破。”

兔子急了都咬人,想来这刘文祖也被逼出了几分血性。

走向与叶无忧预料的差不多,倒是刘文祖与她所想的不一样。

但也无所谓,只是说:“让他们狗咬狗去。”

听完八卦,叶无忧起身道:“你睡吧,我回去了。”

傅玄骁喜欢这种两人躺在床上聊事情的气氛,有些舍不得,反射性的拉了拉她的手,在那里道:“要不还待一会儿,到时候我送你过去。”

叶无忧弯腰凑近他,在他唇边啄了一下,道:“不了,我怕躺久了自制力不行来个霸王硬上弓。”

傅玄骁:“???”

然后就听到眼前的姑娘比他还有流氓气质的道:“美人在旁,不得不说,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真的很容易冲动一下。”

刚刚一起躺床上的时候,感受着身边人的体温,听着他好听的嗓音,想着那张可盐可甜的奶狗脸,真就冲动了,想压着这人这样那样一下。

果然,男人与喜欢的男人是不一样的。

以前她就算是跟战友们躺一起,也心无杂念都是兄弟。

可与他只稍稍靠近,闻着他身体的皂角香,都有一种之感。

果然美色误人,啧。

在他唇上又啄了一口,一副刚宠幸完头牌以后就拔屌无情的老恩客模样道:“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说完,就起身爬窗离开,很是无情。

傅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