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惟全身上下只有嘴是最硬的,“谁给你下药了,你不要胡说!”
“对,你没给我下药,你给自己下的。”商澜之轻笑一声,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语,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需要我帮你解毒吗?”
段惟感到耳垂一阵酥麻,浑身的血液仿佛都烧了起来,一边推开商澜之,一边在心里疯狂呼喊系统。
系统!去积分商城给我换一颗解毒清丹!
系统就没那么无语过:【宿主,我们没有积分商城。】说完这句话就火速下线屏蔽段惟。
是宿主自己找死的,它拦不住。
任凭段惟怎么呼喊系统也不出来。
商澜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手指在他唇边徘徊,也不说话,只是眼神中充满了挑逗和诱惑。
段惟浑身难受,喉咙干得快冒火了,嘴巴张了半晌只憋出一个“滚!”
“行。”商澜之松开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走势要走。
段惟余光都没分给他一下,从地上站起来,踉跄地爬上床。
“我真走了?”
“不行。”
听到他这句话,商澜之脚步一顿,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他满脸红晕浑身难受的模样,再加把火故意挑衅。
“我要走了,你再忍忍。”
“你......”
段惟越想越气,红着眼睛瞪着他。
他是为了谁才这样的,商澜之怎么能轻飘飘地来一句他先走了。
“不想让我走?”商澜之慢慢靠近他,单手解开衬衫纽扣,将他搂到怀里,垂眸打量他。
“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要自己在这里等解药,还是让我帮你解?”
“你在这里陪我等。”
“陪不了。”商澜之实话实说。
说完又觉得自己太冷漠了,转头继续哄他:“我就在门外,你有事喊我。”
话落的瞬间就将段惟松开,起身要走。
段惟的小脾气也上来,扯着他的衣领咬上他的喉结,“不许走。”
段惟啃完他的喉结,又不断亲着他的嘴角,再加上难以言喻的嗓音,商澜之所有的忍耐瞬间消失殆尽。
长指探出入他的衣服内……
段惟面色潮红,身体发软,汗水将额角滴下来,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呜咽着嗓音跟他说:“我难受。”
商澜之扣住他乱动的手,轻笑着舔了下唇,单腿压在他身上:“我帮你......”
第二天晚上段惟是被商澜之推醒的,“你妈妈的电话。”
段惟动了一下身,发现腰疼得厉害。
完蛋了,不会年纪轻轻把腰给玩坏了吧......
“你递过来......”开口的嗓音哑得厉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段惟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急忙改口:“挂了,挂了,给我倒杯水。”
商澜之愣了一秒,将桌子上的水杯递给他,嘴角的笑意明显压不住:“怎么?怕你妈妈知道你昨晚和我......”
“闭嘴。”段惟水都没喝,吓得直接将手上的水泼商澜之脸上......
商澜之也不恼,抹了把脸继续挑逗段惟:“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妈妈的。”
“滚!”
“不滚。”商澜之抓住他想打人的手,将人圈在怀里,“你腰还疼不疼?我看你昨晚......”
话落的瞬间,段惟脸涨得通红,挣扎要从他身上起来。
“你乱说啥,一点也不痛,你也就那样,自己啥技术自己心里清楚,也就一般,不,是很差劲。”
“是吗?”商澜之嘴角挂起一抹讥笑,揪住他的后衣领拽回床上,“要不我们再试试?”
“不不不。”危难关头,段惟强忍着腰上的不适,弯腰从他的手肘处钻出去,依旧嘴硬地为自己狡辩。
“我妈妈催我回家了。”
商澜之轻轻一拽又将他压回床上。
“你刚刚也看见了,我妈打电话过来喊我了!”输人不输阵,段惟继续梗着脖子为自己狡辩。
“好,不折腾你了,今晚陪你回家。”
手上一凉,商澜之在他无名指上戴了一个耳圈,是他之前心心念念的那个耳圈。
“蓝诺......”
“你在我床上喊别人的名字?”
手上一空,刚拿到手的耳圈又被人抢了回去......
“你都给我了......”
“我反悔了不行吗?”商澜之微微弓下身,嘴角的笑慢慢凝结,眉眼透出几分阴鸷,手挑上段惟的下巴。
他昨晚把人欺负狠了,早上想拿点东西哄哄他,想起来段惟喜欢这个耳圈,又觉得这个耳圈很适合当戒指,鬼使神差的就戴到了段惟手上。
没想到他看着这个耳圈,当面喊其他男人的名字!
段惟被他掐得生疼,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对,蓝诺比你好一千倍。”
下一秒,商澜之扣住他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强烈的占有欲似乎要将他碾碎,“他也像我一样亲你吗?”
“你别提他……”
腰间一凉,商澜之压在他身上欺身而上:“他也像我这样对你吗?”
“段惟,说话?”
“你再不说话,我们今晚就别出门了......”
段惟偏头避开他的吻,喘着粗气:“你一直堵我的嘴我怎么说?”
“那就明天说。”商澜之拽着他想逃跑的脚重新压住。
“我不行了......”
翌日中午,商澜之又将段惟的手机递给他:“还是你妈妈的电话。”
“水......”段惟从被子里探出手,虚弱地朝他探手。
温热的水入口,喉咙总算没那么干了,段惟又清了清嗓子才将电话拨回去。
“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段夫人的话从手机里传出,听不清情绪。
“昨天和朋友聚餐喝多了。”段惟尽量压低着声音,不让段夫人听出来。
“喝多少了?喉咙哑成这样?你早点回来,我让阿姨给你煮醒酒汤。”
听到段夫人的关心,段惟没好气地踢了一脚商澜之。
王八蛋。
“也就一点,我头还有点疼,晚上回来。”
“头疼?你现在就回来。”
说完也不给段惟拒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段惟又将幽怨地目光转向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