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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直播间的粉丝在疯狂刷屏:

【段惟不就是仗着家里有点钱吗,就敢这样编排商老师。】

【望周知,商家是京圈富豪榜第一,段家排第二,商老师比段惟有钱。】

【呸,我看段惟就是没家教。】

【别骂了别骂了,段惟十几年前就荣获京圈第一纨绔的称号了,你们还指望他家教能有多好!】

【啊,对对对,就你有家教,一天天闲着没事到处当网络喷子!】

【人家家里有钱又怎么样,花你钱了吗 ?别对别人的钱占有欲太强哈!】

【只有我觉得商澜之很宠段惟吗,将段惟护在身后的时候真的很像是在护小媳妇。】

【楼上的,我也发现了,好好磕。】

【我们宿敌组是这样的,表面死对头,背地手牵手。】

段惟津津地有味看着那些骂他的评论,时不时回怼一下。

化妆师小姐姐无奈道:“段老师,你能别一直低头玩手机吗,影响到上妆了。”

“抱歉。”段惟不好意思地笑笑,将手机放下,任由化妆师小姐姐在他脸上掏鼓。

这样才乖嘛,化妆师小姐姐满意的继续给他上妆。

王导过来一看也很满意,欣慰道:“小惟,后面的的剧本记熟了吗?”

“记熟了。”

导演就放一万个心吧,接下来这两场戏,一场是他挑拨离间男主和主角团,一场是他背叛男主。

“第二十三话第一幕action!”

清风徐来,卷起屋檐下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叮咚声。落蝶初玉手轻扬,寒光一闪,宝剑出鞘,剑尖遥指段惟,冷声质问,“石头哥是不是你推下山崖的?”

段惟闻声,只是浅笑不语,仿佛早有所料。优雅地提起精致的紫砂壶,为瓷白的茶盏添满新茶,轻启朱唇,品茗清香,漫不经心开口道:“有时间和我多费口舌,还不如抓紧时间去找人。”

云妄手中拿着药推门而入,眼底掠过一抹不悦,剑眉微蹙,望向落蝶初,声音低沉有力:“蝶初,我说过很多次了,云慕是我弟弟,希望你不要针对他。云慕伤了腿,别提去山上将人推下去了,他就连离开这里也困难!”

落蝶初气急,声音颤抖,情绪几近崩溃边缘:“云妄!你弟弟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十恶不赦杀人如麻的魔教红衣!”

“够了!”落蝶初的话像是戳到了云妄的痛处,云妄再次打断了她的话。

“云妄,如果你执意要与他为伍,那么......”落蝶初眼中噙泪,顿了顿继续道:“我们今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次相见便是敌人......”

说罢,也不等云妄回答,转身离去。

云妄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道不同不相为谋......”

“呵。”云慕缓缓放下手中精致的青瓷茶杯,含笑看着云妄,“何必呢?为了我这种人人喊打的大魔头和朋友反目成仇,值得吗?”

语调似在自嘲,又像是在拷问。

云妄望向他,眼神并未动摇,反而蕴含着几分偏执与狠厉,“云慕,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了。”

幼年时他便经历过屠村之痛,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倒戈视线之中;及至成年,又经历了门派覆灭之灾,尝遍孤苦伶仃之味。这一生,他所追求的,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家人陪伴。

云慕是他在这世上唯一一个亲人了,他不能再失去他。

云妄俯身亲手给段惟喂药,盯着他的眼睛,眼神坚定,犹如深潭之水,深邃而又不容质疑:“我不能,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任何事,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cut!cut!”王导满意拍掌,“好,很好,尤其是商老师,那眼神太狠厉了,我真怕你下一秒把段惟关起来搞强制爱。”

商澜之背对着段惟笑了笑:“也不是不行。”

段惟:狗东西商澜之在说什么?

系统:【宿主,我刚开机没听清......】

“还有小惟,这次我也要夸夸你!演得有反派搅屎棍那味了!”王导对这次的表现很满意,毫不吝啬地夸了他。

段惟想说大可不必,您这话还如不夸。

“各部门准备!”

“第二十七话第二慕action!”

段惟手持利剑,剑尖带起一阵冷冽的风,精准无误地穿过落蝶初的身体。鲜血顺着锋刃滴落,他面带笑意,用手帕细细擦拭剑身上的血痕。

“呵,”他声音冰冷,嘴角含笑,“你不是要和云妄桥归桥路归路吗?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呢?”

落蝶初强忍剧痛,面色苍白如纸,用手紧捂着不断溢出血迹的伤口,狠狠瞪着段惟,“云慕,你就不怕云妄知道吗?”知道你在背后一直杀人炼药吗。

段惟的笑颜未改,目光中闪过一丝阴鸷,“我把你的舌头割了,你说不出话他不就不知道了吗?”

话音刚落,手中的剑锋已逼近落蝶初的喉咙,锐意十足,仿佛下一秒就要剥夺她的舌头,连同秘密一同埋葬。

就在段惟即将下手时,一支利箭呼啸而来,精准地撞偏了段惟手中的剑,迫使他不得不收回攻势。

石头哥的身影随即跃入视野,站定在落蝶初与段惟之间,弓弦紧绷,眼神犀利,“云慕,我是不会让你伤害蝶初的!”

“不过是个手下败将,也敢出来与我作对。”段惟剑锋一转,直刺石头哥,石头哥侧身避开,拉着落蝶初跳崖逃跑。

“云慕?”同一时间,云妄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段惟迅速收手,身形一晃,原路返回房间,恢复成病弱少年的模样,端坐在轮椅上,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书籍。

云妄推门而入,看见他在这乖乖看书,松了口气,将身上的外袍解下披在段惟肩上,温声道:“夜里风凉,早些歇息吧。”

段惟一把抓住他的手:“......”

“cut,cut,段惟!”王导气急败坏,指着他怒吼:“段惟你怎么回事,前面那么难的打戏都过了,怎么后面那么简单的台词反而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