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那日殿下您也没吃亏啊,要说吃亏的人是我好吧。
箫策凝视着她那故作坚强的双眸,他猛地低下头,双唇几乎要贴上叶碗清的耳垂,低沉而魅惑地说道:“你若是没有躲着我,为何不敢与我对视?嗯?”
叶碗清听着箫策这声音感觉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的,想要挣脱箫策的掌控,可箫策的手如同铁钳,紧紧锁住她的下巴。
她心中叫苦不迭,这箫策怎如此霸道强硬。
“殿下,请您自重。您是来做评委的不是来做流氓的。” 叶碗清咬着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愤。
箫策看着她那恼怒又可爱的模样,不禁大笑起来。
可笑声未落,他突然松开手,却顺势揽住叶碗清的腰,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
叶碗清瞪大了眼睛,刚要惊呼,箫策的唇便霸道地压了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叶碗清大脑一片空白,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抵在箫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可箫策的怀抱是那般紧实,他的吻带着炽热的情感与不容拒绝的强势,仿佛要将她吞噬。
叶碗清渐渐放弃了挣扎,她的心跳如鼓,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许久,箫策才缓缓松开叶碗清,他的眼眸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那日你让我那般狼狈,这便是你应给的补偿。我是来做评委的但也不妨碍我对你流氓些。”
叶碗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绯红如霞,眼神中满是羞涩与嗔怪。
她狠狠地瞪了箫策一眼,说道:“箫策你什么意思?你居然吻我,你太随便了吧,
据我所知你还没结婚吧,你这么随便亲我,不是对你未来王妃不忠了吗,虽然你长的帅,可也不能仗着帅就欺负人啊。
我将来也是要嫁人的,你这样对我,我以后的夫君知道了会不要我的,你在这样我就对你下毒了。”
箫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语带宠溺地说道:“叶碗清,你还要装糊涂吗?我们看也看过了,亲也亲过了,除了我你还想嫁给谁。”
说完,他眼神中满是炽热,再次霸道地将叶碗清拉近,双唇急切地压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却又在深处藏着一丝温柔的探索。
叶碗清的心跳陡然加快,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抵在箫策的胸膛,可那轻微的抗拒在箫策看来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挑逗。
箫策的手轻轻抚上叶碗清的发丝,手指缠绕着那柔软的发缕,微微用力,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叶碗清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她能感受到箫策的心跳与自己的交融在一起,那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紧紧包裹。
然而,就在叶碗清几乎要沉醉在这热烈的氛围中时,她突然惊醒,轻哼一声,努力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呼吸。
说道:“殿下今日这般太过了,你是高高在上的凤羽皇子,我中是平凡的叶碗清,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说完,她脸颊如火烧般滚烫,趁着箫策因这突然的话语而微微一愣神的瞬间,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身快步逃离了巷子。
而箫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却愈发深邃,他知道,这场追逐才刚刚开始,而叶碗清,他定会让她成为自己的人。
午后的阳光炽热而浓烈,马厩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马匹喷气声和轻微的马蹄踢踏声。
贾沛怀揣着那包从君诗语手中接过的药粉,脚步虚浮却又带着一丝急切地朝着叶子成的马匹所在之处走去。
他的手心全是汗水,将那包药粉的包装都浸湿了一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其实,在君诗语提出要求之前,他内心深处本就对叶子成怀有嫉妒与怨恨,君诗语的提议不过是给了他一个 “名正言顺” 的借口。
此刻他去下药,既是为了讨好君诗语,更是在满足自己那阴暗的心思。
他站在马前,看着眼前这些匹高大健壮的马匹,他知道叶子成是哪一匹马。
那匹马似乎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不安地刨着蹄子,鼻孔喷出粗气。贾沛冷哼一声,心中暗道:“叶子成今日便是你的落魄之时。”
说罢,他将药粉倒入马槽中的水桶里。
他眼神四处张望,耳朵警惕地捕捉着任何一丝异样的动静。
就在他用马槽里的搅拌棍将药粉搅匀时,马厩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贾沛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
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想着要是被人发现该如何是好。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贾沛躲在马槽里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幸好,那脚步声在马厩门口停顿了一下后,又走远了。
贾沛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可双腿却软得差点支撑不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