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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被运过来的王庆刚,又被人紧急运了出去。

“走吧,我们要去平安工业园的那个地下室和刁家祠堂去转一转,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对了,带上视频设备。”

何莉等急忙备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就出了天洲特事局的大院。

……

天洲市立医院。

赵禅语现在已经被运进了特护病房,医院的专家们会诊也已经结束,生血、升白等等的药物都已经安排到位。

按照预估,她每天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将在输液。

沈妍一直陪在赵婵娟身边。

如果没有特事局的介入,沈妍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三姨王娟,就是天州市慈善协会的会长王娟,希望三姨能给赵禅语搞点慈善基金,让她能够挺过去。

三姨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现在太忙,等等再给她回信。

结果特事局这么一介入,情况立刻完全不同。

“妹妹,你就放心吧,专家不是都说了吗,你姐姐能够醒过来的可能性很大,你就别哭了。”

看着不停流泪的赵婵娟,沈妍发自内心的心疼。

苦命的孩子!

这个世界对她们姐妹真的是太过残忍: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背着最沉重的负担,在生活的缝隙里苟延残喘,却还是要被一次又一次的打倒。

时光如流沙,从不肯轻易许诺温柔;世事若流水,素来是薄凉恩怨难消。

在她们的面前,沈妍觉得自己的苦痛,不值一提。

“沈姐姐,我……我是高兴。高兴的是这世上的报应,虽然迟了些,总算是没有让我姐姐遗恨终生。

老天爷如果能让我姐姐醒过来,那我愿意赌上我的一切。”

“哎呀,傻妹子,不要乱讲话,小孩子说话不作数的,不作数。”沈妍把赵婵娟抱在怀里,自己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需要哥哥护着的妹妹呢。

“走吧,妹妹,你不用在这里守着,医生和护士会很好的执行他们的任务,你跟姐姐回家去,好好的洗个澡,睡上一觉,明天一定有一个好心情。”

“我不去。”

“不行,你必须去。”沈妍连拉带拽,直接把赵婵娟带了回去。

“今天晚上,你还得给姐姐讲你和你姜大哥的故事呢,走,姐姐先带你去吃好东西。”

沈妍的汽车上,她刚刚打着了火,电话响了。

“喂,李奶奶你好。”

“沈医生您好,我是李虹(崔松柏母亲)。”

“嗯,我知道的,李奶奶,您的眼睛好了吗?我还想着去看您呢,结果这两天太忙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的眼睛已经好了,戴上老花镜的话,现在什么都能看见了,谢谢你啊沈医生。”

“您看您太客气了,我只不过是医院里的工作人员,帮助您的另有其人,所以这个感谢我真的不敢收。”

“我这次给您打电话,就是想知道是谁帮了我,我老婆子这辈子就这样了,行将就木,说不定哪天就去见我老头子了,但是这个大恩大德,我们老崔家只要还有一个人活在世上,那就永远不敢忘,也绝不会忘。”

“李奶奶,我也不认识帮您的那个人……”沈妍确定姜鲤并不想要这一份感激。

“沈医生,我知道人家可能并不在乎我们孤儿寡母的那点感激之情,可现如今他不仅是治好了我的眼睛,更重要的是他给了我们重新活下去的勇气,所以,无论如何我都想见见他,当面感谢一下,请您帮帮我好不好?”

“那……李奶奶,我和他一直都是快信联系,我只能帮您问问,如果他同意,我一定告诉您,您看这样成吗?”

“那太谢谢你啦沈医生,你是个好人,你一定会幸福的。”

挂断电话,沈妍觉得自己多了些信心。

好久不敢去触碰的“幸福”两个字,在自己心里忽然间鲜活了起来。

……

平安工业园地下室。

一直被紧锁的大门打开,章高鹤、褚小山和董晴、何莉等人相继走了进来。

一直没有使用没有通风的地下室,此刻充满了难闻的腥臭味道,就像是风干了的鱼干腐烂了一样,若有若无的阴凉让人心凉。

地面上的血迹都变成了黑褐色,如同一块块厚薄不均的油漆,摊铺在地面上,原本闪烁着彩灯的医疗器械,上面盖满了灰尘。

褚小山走上前,伸手捻动地面的血迹,放到自己鼻尖闻了闻,轻轻点了点头。

地面上的脚印很是驳杂,但还能看清楚一些灰尘覆盖的区域,时间的长度让有些痕迹开始显现:灰尘不一样的厚度,显化出巨大的脚印,而且,像是印象画里的东西,只有那寥寥几个线条,清晰,神秘。

褚小山拿出手机,把这个印记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扭头对着章高鹤说道:“这个印记不要破坏,你见过这样的东西吗?”

章高鹤摇摇头:“这是什么东西?我看不出来。”

章高鹤身旁的岳果儿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个……莫非是骨架?”

褚小山微笑着点点头:“把平安工业园的视频打开,就在这播放,我想,大家就能找到一些东西了。对了,当时的拍摄地点在哪?”

“就在您头顶上。那有一个隐藏的摄像头,我们也是后来才发现的。”

“那好,就把屏幕摆成摄像头的姿势,麻烦你们的弟兄举着屏幕,我们来还原一下当初的情况。”

视频内容播放。

身处其间的赵长洲、何莉等人,第一次有了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他们看见了巨大的骨龙走过的区域,留下的就是褚小山刚才拍摄的痕迹。

阴森的画面,血腥的记录着当初发生的一切,每个人都感觉到了冷意。

章高鹤:“我曹,这个叫姜鲤的家伙一直醒着是吗?一般人怎么能突然窜起来,还特么跑了?”

“不会。”褚小山微微一笑:“他就是刚刚醒的。”

“何以见得?”

“因为程方他们的举动,可以说明姜鲤根本没有任何意识,所以他们甚至没有上来就给全麻——你觉得一个优秀的医生,会看不出他要手术的那个人是不是醒着吗?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