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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酒身为公主,她到底该怎样,才能配得上这层身份,而又该怎样,她才能去尽好一个公主的职责…

这些,那些…温泽都不在乎,因为他唯一所在乎的,仅仅只是关心他的酒酒开心与否。

虽然比起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崽子,温泽还是会更喜欢木酒当只乖软听话的小白兔,因为只有那样,他的酒酒才会像个骄纵的小公主。

温泽其实是不愿他的酒酒活得太累的,但对于木酒的选择,温泽还是会选择去尊重。

因为无论对错,温泽都不会纠结,只因他仅会站他的酒酒。

那宣扬开来的喜事,以及那藏匿于暗处的肮脏事,温泽不是傻子,他又怎会不懂?

更何况温泽本就是从死人堆里杀回来的,而他先前所碰过的肮脏事又远比木酒所知的更多,所以…他真的会比旁人更懂那些东西。

只是他的酒酒心里头藏了太多的愧疚 ,温泽纵使是清楚木酒的偏执疯狂,但也比任何人都更懂木酒的脆弱。

因为木酒的偏执起于痛苦,而疯狂却是始于死亡。

林中寂静着,但周遭浓郁的血腥味,却使得许久未杀人的温泽止不住蹙了眉。

温泽是不喜欢血腥的,而他的酒酒亦不喜。

望着跟前奄奄一息,似是还想说什么的席宁,温泽神情依旧淡漠得很。

只见温泽微微转了转手上的匕首,便果断给了席宁一刀,让人直接断了气。

见人完全死透了,温泽又冷漠地将匕首抽回,就仿佛杀人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席宁的尸体,便自顾自地擦拭起那沾染鲜血的匕首,动作娴熟而自然。

实际上,温泽对席宁压根没多少杀意,他仅仅只是不把人当回事,可偏偏席宁又非得来他跟前蹦哒。

温泽微垂着眸,任由晚风吹拂着他那散乱的白发。

但一瞅到地上已然脏掉的红绸带,温泽又下意识抿着嘴,一脸不开心,他这发带都断成两截了,即使是捡回去,那肯定也是用不上的。

温泽无辜地眨巴着眼,新发带没了,他的酒酒又该说他了。

温泽叹气,终归是他太随意了。

温泽淡淡地瞥了眼席宁的尸体,此刻心绪格外复杂。

自他同木酒在一起后,虽然不知为何总有人觉得他是个软柿子,但他本身其实就不是个会受约束之人,更不会在乎无关之人的死活。

温泽莫名无语,席宁好歹还曾是大理寺的寺丞,如今竟会妄想拿那件事来要挟他,看来是真把他当软柿子捏了。

何况他那件事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温泽自个知道便好,纵使是传出去,也根本不会影响什么,除非…

温泽想归想,可在看见那一瘸一拐,还姗姗来迟的席弦,眉头却是蹙得更紧了。

此刻,温泽漂亮眸子所装的,已然不同于他刚开始的漠然,反而是满满的冷意。

纵使席弦是一瘸一拐走来的,而且整个人都很显然是被人给狠狠地揍了一顿,但温泽却是想杀了他。

席弦瞪着温泽,双眼布满血丝,怒吼着“你杀了阿宁!”

面对席弦满是愤怒和绝望的质问,温泽沉默不语,面上更是毫无波澜,但眼眸里的冷意却是不曾遮掩半分。

见状,席弦的情绪愈发激动,他朝温泽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杀我弟,我便敢毁了你”

见温泽不为所动,席弦神经似的哈哈大笑起来,破罐子破摔道“你现在不会还不知道吧,我已经将那事都告诉木酒了”

“你……”席弦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他低头看去,只见温泽手中握着一把匕首,正深深地刺进了他的心口。

席弦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温泽,他完全没有想到温泽会突然动手。

而温泽的动作异常迅速,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完成了刺进和拔出的动作,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但随着匕首的拔出,一股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还再次溅脏了温泽的白衣,形成了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温泽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席弦,仿佛刚刚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温泽的手上甚至还沾着席弦的鲜血,而那鲜红的液体正顺着指尖缓缓滴落。

在那一袭白衣的衬托下,血色显得尤其刺眼。

“我原本是打算让你给他收尸的,但你似乎做了不该做的事,那便只能把你一道杀了。”

温泽冷冷地说道,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就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然而,在这平淡的话语背后,却又隐藏着冷冽的杀意。

席宁死了,席弦也死了,而且还都是死不瞑目,但温泽懒得给人收尸,只是冷着个脸,便急急往林外走去。

明明他好不容易才哄好了一个哭包星星,如今他的酒酒再受点刺激,那估摸着又是要发疯的节奏。

九荥的夏执,云羽的苏杭北,古安的席弦、席宁…温泽烦得很,这一个个都要来他面前蹦哒,简直是想死得不耐烦了。

那件事,温泽不太想说,可偏偏总会有人想拿那件事来招惹他。

原本温泽是不在意的,但是他的亲近之人真的会很在意。

温泽不担心木酒究竟会不会信,但他却担心木酒会不会发疯,毕竟前段时间因为那事才出了一个做事不吭声的。

嬉皮笑脸的司宥星会因那事而不管不顾将苏杭北折磨至死,那么偏执疯狂的木酒又会干出什么惊人之举?

“夜,酒酒呢?”

对上兮夜颇为复杂的眼神,温泽心虚地挪了挪眼,他确实不该去瞎见人的。

温泽不开心地瘪了瘪嘴,他回府后,却并未见到他的酒酒,但席弦又绝对是被木酒揍的。

至于席弦为什么没被打死,那肯定是被兮夜劝阻了,所以温泽此刻只能硬着头皮询问。

“酒酒她…”

兮夜默默翻了个白眼,便继续苦着个脸,语气幽幽地开口道“那事一被说,木酒便将人往死里揍,状态也是极其不对劲,至于现在…她估计又是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