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件事放在以前,侯尚武是断然不敢提出来的,他对严宇威有着天然的畏惧,尽管他官职不大,但却不敢小觑。
但最近严宇威失宠了,不但在上边,就是许卫敏和柴一得,也都不把他当做自己人,因此他就彻底被边缘化了。
侯尚武把冯安海和孙铭磊成功地拉入自己的阵营后,他把目标就对准了严宇威。
经过几次试探后,严宇威没有表示反对,还参加了两次小范围活动,今天这是第三次。
当严宇威看到身穿制服的郝培霞时,眼睛里燃烧起了一簇火苗,被侯尚武看在眼里,所以他就有心撮合一下。
尽管这里面也有很大的风险,但万一成功了呢?
对于侯尚武的提议,严宇威并没有反对,他刚刚40出头,也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对此他有着绝对的自信。
尽管郝培霞的父亲是个大人物,但她的女儿总会找男人的,这一点是谁也逃避不开的。
于是严宇威借着酒劲说:“我没有问题,就是不知道美女院长会不会赏脸呢?”
郝培霞也不是官场菜鸟,对于这些酒场上小把戏,也是司空见惯了,于是她落落大方地说:“能够和严书记喝一杯,我当然是求之不得的!”
严宇威很是激动,郝培霞没有当场拒绝,这让他的心思变得活络起来。
侯尚武对着旁边倒酒的美女一使眼色,美女心领神会,从旁边的酒柜上,倒了两杯红酒,用一个晶莹剔透的托盘端了上来。
在众人的鼓掌声中,严宇威和郝培霞喝下了交杯酒,赢得了满堂喝彩。
紧接着,侯尚武又鼓动孙铭磊和邱炜喝下了交杯酒,使酒宴气氛达到了高潮。
郝培霞喝下红酒后,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燥热,小腹处似乎有一股火焰在窜动。
她意识到刚才那个酒里有问题,于是她冷声对侯尚武说:“侯公子,你刚才是不是在我的酒里放了东西,我怎么浑身有点燥热!”
侯尚武似笑非笑地说:“郝院长,你是什么样的人,借给我10个胆子我也不敢对你下手啊!肯定是酒喝多了,现在我让服务员扶你去房间休息,今天都喝酒了,谁也别走了,都住在这里就行了,你和邱炜一个房间,现在就把你们都送过去!”
于是两个服务员上来,扶着郝培霞去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看到那松软的大床,郝培霞困意来袭,但身体里的燥热又让她很兴奋,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喻禾风亲吻她的样子。
郝培霞等了一会,没看到邱炜进来,她挣扎着要去卫生间洗个澡,驱除一下身体的燥热。
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市委副书记严宇威踉跄着走了进来。
但他看到郝培霞时,先是一愣,随即嘿嘿地笑了起来,“小郝,我就知道你是对我有情意的,虽然我比你大一点,我们刚刚认识,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
郝培霞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严宇威肯定和自己一样,都喝了服务员给倒得酒,如果里面被下了药,那么两人真的发生了点什么,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对于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来说,脸面和名声更重要。
郝培霞看到严宇威已经向她扑了过来,她努力压制住心头的燥热,摸到自己的手机,给喻禾风拨通了电话。
但严宇威此时已经丧失了理智,他没等郝培霞说完,就劈手夺下了她的手机,并随手关了机。
郝培霞虽然有点武功基础,但这个红酒里的药很邪门,让她无力反抗,但对男人的拥抱却并不抗拒。
严宇威发了疯一样撕扯着郝培霞的衣服,郝培霞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在药力的作用下,她甚至开始渴望起男人来。
严宇威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郝培霞的身上也只剩下了内衣。
郝培霞虽然还有些残存的理智,但心头的欲望马上就淹没了她的理智......
就在严宇威即将得逞的时候,这个房间的窗户无声地打开了,一道黑影进入了房间内。
当他看到正要侵犯郝培霞的是严宇威时,不由得愣住了。
这个昔日自己的领导和战友,不知不觉间走向了自己的对立面,现在又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喻禾风指尖一道灵气射出,一下子就禁锢了严宇威的身体。
他把郝培霞抱了起来,郝培霞像八爪鱼一样立刻缠住了他的身体,让喻禾风哭笑不得。
他旋即点了郝培霞的睡穴,然后迅速地给她穿上了衣服。
其实在进入这个房间前,喻禾风已经把这栋小楼检查了一遍。
他看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孙铭磊已经和邱炜纠缠到了一起,好像是吃了什么药一样,犹如干柴烈火一般,丑态百出。
冯安海、周德钢则在三楼的一个房间里,分别有两个美女陪着,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反倒是侯尚武和马得利在一楼的茶台前喝茶,两人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喻禾风感到非常痛心,这些人在人前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现在却变成了饿狼。
看来不管是谁,都很难摆脱权力、金钱、美女、利益的诱惑。
喻禾风不想管这些人,也不想再看他们的样子,他把郝培霞抱在怀里,从窗户上激射而出。
与此同时,他抬手解除了严宇威的禁制。
喻禾风知道,看严宇威的状态,如果没有女人陪他,恐怕很难解除药劲了。
剩下的事情,就由他们自行解决吧。
等到了半空中的时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小楼里的侯尚武传音道:侯尚武,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看你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等我有时间再来收拾你!
正在和马得利喝茶的侯尚武,突然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他不由得全身一震,抬头往楼上看去。
这时听到了二楼传来严宇威的嘶吼声,“小郝,你去了哪里,快点回来!”
侯尚武立刻明白咋回事了,他迅速带着两个美女上了楼,让她们两个去服侍严宇威了。
等听到屋里传来大呼小叫的声音后,侯尚武才摇摇头下了楼。
马得利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那个郝培霞不配合了吗?”
侯尚武苦笑道:“喻禾风来过了,把郝培霞带走了,恐怕我们惹下大祸了!我给严书记服用了很霸道的药物,只有那样才能解决。这些被喻禾风发现了,等郝培霞醒过来,一定不会和我们善罢甘休的!”
马得利咬着牙说:“早晚也要撕破脸,有什么可怕的!我们京都马家的家主来了花县,他是最顶尖的高手,喻禾风在他面前就像蝼蚁一样。明天我带你去见他,今后我们就为他做事,看谁还敢欺负咱们!”
马得利的话带给了侯尚武一丝希望,他最近一直在拉拢这些人,就是想暗地里培植自己的力量。
喻禾风更多是阳谋,君子坦荡荡,不屑于用阴招,这就给了侯尚武他们机会。
侯尚武就想利用这些人在花县占有一席之地,虽然不能和喻禾风分庭抗礼,但他在等待喻禾风离开。
如果那个花都真的开启,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到那个时候,等喻禾风离开了这里,那么有了这些人的帮助,花县的天下是属于他的。
所以他就一直待在这里没动,用美人和美酒,帮着他去征服了那些意志薄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