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命令的匈奴大军开始惊慌失措地逃向一线天,他们急于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然而,就在这时,临渊却突然下令让秦军停止追击,转而开始包围一线天。
单于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临渊并没有追上来,刚刚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他又发现了一件令他惊恐万状的事情——在一线天的另一个出口处,竟然堵着李信率领的六万精锐骑兵。
李信骑在马上,面色冷峻,眼神坚定如铁。他举起手中的长枪,直直指向匈奴单于,声音冰冷地说道:“此路不通!”
匈奴单于心中一阵颤抖,他连忙回头看去,只见一线天的另一头,临渊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出口处,目光冷冽,口中吐出四个字:“此路不通!”
而包围一线天的秦军此时也攻上了两侧悬崖,看着一个个秦军出现在一线天上方的悬崖之上,单于低下了头,眼中满是绝望。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面对这样的局面,他只能选择投降。
于是,单于调转马头走向了临渊,扑通跪在了地上,“我们败了,请大秦帝师接受我们的投降。”
然而,面对单于的投降请求,临渊却冷漠地笑了起来:“呵呵,这么多年来,你们杀了我大秦多少子民?投降?我不接受!”说完,他大手一挥,示意身后的秦军开始行动。
话音落下,一线天上方一道道箭雨落下,匈奴人不断死去,乱做一团,同时一罐罐火龙油从崖顶被丢下。
这些火龙油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狠狠地砸向了匈奴人的阵营。
下一瞬,只见王翦一支火箭射出,“轰”一声巨响,冲天的烈焰腾空而起,瞬间将整个匈奴人的营地淹没在了火海之中。
所有的马匹和士兵都被熊熊烈火吞噬,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化为飞灰。
匈奴人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但秦军士兵们却无动于衷,他们继续无情地投掷火龙油,并释放出密集的箭雨。
单于无力地跪倒在地,难以置信地凝视着远方那片熊熊燃烧的火海,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临渊,愤怒地咆哮道:“你这个魔鬼!你比白起还要残忍!人屠,你才是人屠啊!”
面对单于的指责,临渊冷笑着回应道:“人屠?难道只有你们屠杀我大秦的军人、掠夺我大秦的百姓才算合理吗?当我反击时,你们就觉得不公平了?真是可笑至极!”
接着,临渊语气一沉,威胁地说道:“哦,对了,你那个逃跑的儿子似乎还活着呢。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些小礼物,他也跑不了!”
其实这只是临渊用来吓唬单于的手段罢了,毕竟曚力早已逃得无影无踪,即使是临渊自己也无法轻易找到他的踪迹。
听到这话,单于彻底崩溃了,他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你……你这个恶魔!”
然而,临渊却笑了起来,不屑地说:“啧啧啧,杀人者人恒杀之,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不过嘛,如果想让我放过你儿子,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听到这里,单于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
“只要你放过我的儿子,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单于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一个头磕在了地上。
“说说吧,是谁出卖了我大秦军队的情报,又是谁给了你们大秦的弓弩!只要你说出来,那我就不去追杀你儿子!”临渊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单于。
单于抬起头来,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他哆哆嗦嗦地从怀中抽出了几封信,颤抖着手递向临渊:“是……是阴阳家东君焱妃,她出卖了你们……派奸细每天夜里偷偷的给我们送你们的行军状况,也是她通过东海城,将弓弩送来给我们的……我都说了,请你放过我的儿子……”
“可以,但你要在陛下面前,原原本本地将事情和盘托出!”临渊语气冰冷地说道。
“好……好……”单于连连点头,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哦,对了,我准备去你家打劫,麻烦你告诉我你的钱都藏在哪了?”临渊突然话锋一转,戏谑地看着单于。
单于一愣,随即低下头,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藏宝地。
临渊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来人啊!把这个人押下去,带回咸阳城好好看管起来。除了陛下以外,其他人一律不准审讯他。还有,让罗网的人保护好他,如果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这个人死了,我要他们的命!”
这时,一名秦军将领大步走了出来,然后拖着单于走向了营帐外的马车。
而此时的临渊呢?他看着单于被押上马车带走后,立刻转头对身后的将士们大声下令道:“全军听令!所有人返回营地进行休整两日,采取轮换制进行休整,并全力救治受伤的士兵。”
“另外,派遣一营的兵力护送伤者回大秦。其他人员分成两批进行轮换休整,宰杀牛羊,今晚我请大家喝酒!”
说完,临渊又转头看向一旁的陈朵说道:“朵,回收蛊毒。”
陈朵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然后抬手一招,一只只蛊虫瞬间化作一缕缕黑色烟雾,从四面八方飞回了她的手掌之中。
陈朵站在临渊身旁,身体摇摇晃晃的,连眼皮都快睁不开了。临渊见状,连忙问道:“朵,你这是怎么了?”
“老板,我好像……吃撑得……要消化几天,好……困。”陈朵打着哈欠,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接着便闭上眼睛,一头扎进了临渊的怀中。
临渊看着陈朵,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地将她抱起来,几个闪身之间,就回到了秦军大营之中。他小心翼翼地把陈朵放在床上,帮她盖好了被子,确认她已经熟睡后才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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