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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要做什么,沧溟显得尤为紧张。

垂在军装身侧的手紧紧松松,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他望着近在咫尺的娇软雌性,就好像做梦一般。

他一遍一遍调整着呼吸,却还是不由身体紧绷。

“殿下。”沧溟叫道,橙黄色的瞳仁溢出些许小心翼翼,她身上的茉莉花香钻入他的鼻翼,悄无声息扰乱他神智。

清挽一下吻住了他的唇。

沧溟微怔,莫大的欢喜喷涌,他缓缓闭上了眼睛,追寻着她的美好。

沧溟和清挽亲吻的次数并不多,只有她帮北州疏解过后的那个晚上,他落在她唇边不舍放开的吻。

他青涩而又生疏,却也想给清挽最佳最难忘的体验,他环住她的腰,身体交织成相拥的音符。

清挽的身体逐渐发烫,有股不属于她的精神力在她的心口变得热烈。

她不管不顾,任由沧溟吻过她的唇角和下颌,在她脖颈处反复轻啄。

痴迷而又缱绻。

像是如获至宝。

呼吸逐渐加重。

她闭上双眼,很清楚的感受到沧溟在做什么。

胸口越来越烫。

像是要硬生生把她灼伤。

她好像看到了那个处在云烟雾绕的身影在哭。

清挽拉住了沧溟的手。

沧溟在一片凌乱中抬头,他细碎的发丝堪堪遮住眉眼,俊逸脸上是沾染情.欲的浑浊,一双金灿灿的眸子变得旖旎,因为清挽的动作而多了几分茫然。

他正在被欲.望裹挟,不明白清挽为什么拉住他。

瞧着他动情的样子,清挽有些于心不忍。

她不该把他当作利用的工具。

“抱歉。”清挽道。

她该处理好黎川再来和他相处。

沧溟脑中空白,怔愣了许久才明白她的意思,他酡红脸颊瞬间变得慌乱。

“是我哪里没做好吗?”

“让您不舒服了吗?”

这可是大忌!

如果在这件事上不能让雌性满意,那对雄性来说可谓是灭顶之灾!

沧溟的冷静自持消失不见,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惹得清挽不开心。

他的慌张让清挽愧疚更深,“不、是我的原因。”

“我……今天没准备好。”

清挽抱了抱他的僵硬的身体,“下一次,我一定会补偿你。”

沧溟的身体变得凉冰冰的,虽然有清挽的安慰,可他还是觉得不安,薄唇张张合合,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衣服凌乱,俊脸满是无措,像是个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抛弃的孩子。

清挽一阵心痛,可胸口处传来的热量持续不减,像是要把她身体都灼穿大洞。

她捧起沧溟棱角分明的脸,在他发白的唇瓣上吻了又吻。

好半晌,沧溟才找到身体的支配权,怔然的问:

“是……要我离开吗?”

他颤颤巍巍的试探,还抱着最后一丝奢望,空气中他们纠缠的气息还在蔓延,她的发丝绕在他的手臂,衣服错乱交叠在一起,她唇瓣被他吮的发红,唇齿却杀人诛心:

“抱歉。”

上一秒还沉沦爱.欲的黑豹低下头,浓密长睫遮住眼底漫漫落寞寂寥,从天堂到地狱的一瞬间,失落难过吞天盖地。

“我知道了。”他嗓音发哑的说,像是要被撕裂一般。

朝着清挽行礼之后又缓缓离开。

“您好好休息。”

房门被轻轻关上。

那道仿佛脊梁都被折断的身影消失不见。

清挽眼底掠过一丝生气,而后闭上了眼,准备找那个兽算账。

门外。

还在楼下学习的墨离看到了从清挽房间出来的沧溟。

他有些意外。

“你这么快?”

黑豹体力这么差的吗?

不应该啊。

和书上不符啊。

沧溟:……

他不发一言,沉默的往自己屋里走。

墨离这才发现他状态不对,失魂落魄的,好像脑子都没了。

墨离殷红竖瞳乱转,问:“你怎么了?”

沧溟不说话,脸色白的像是死了三天。

墨离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又看看他,明白了什么。

“你是被赶出来的?”

沧溟:……

他身上的阴郁又多了几分,整个人就像是被泡在深不见底漆黑一片的冰冷海里一样。

他不否认的态度让墨离惊掉了下巴。

还真是这样。

堂堂军帅竟然在伺候妻主的时候被赶出来,这要是传出去,蓝星上下皆会引起轰动!

然而墨离关心的却不是这一点。

“你做了什么被赶出来?”

“是哪里让殿下不满意了?”

说啊。

让他也明白明白。

免得以后踩坑。

沧溟不说。

他也想不明白。

他明明感受到清挽也在动情,可为什么……

是他不够好吗?

“你是不是没按书上的来?”墨离又问,一双蛇瞳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沧溟根本不搭理他,默默躲起来一个兽舔伤口。

留下的墨离警铃大作。

伺候雌性的知识多如沧溟都会被嫌弃,那他呢?

他可不想把妻主抱在怀里了还被赶出去!

墨离现在一点也不生气沧溟抢先的事了。

他简直就是身先士卒的英雄!

不行!

他得学习!

得好好学习!

把知识都记到脑子里!

墨离发奋图强,势必要将这种事玩出个花来!

另一边。

清挽在一片大雾弥漫中睁开眼,空气是带着凉意的冰冷。

寒冷彻骨。

意识到她的到来,在浓浓雾霭中的雄性顿时变得激动非常,厚重的铁链哗啦啦作响,重重砸在人耳膜之上。

“阿挽。”

“阿挽!”

清冷的青龙不再似之前的平和悲悯,沾染尘俗的他跌落高台,喜怒起伏全都被清挽反复拉扯。

清挽渐渐走近了。

他的脸也渐渐变得清晰。

浑然天成的五官盛着慌乱,烟青色眸子雾气弥漫,头顶残缺的龙角变得暗淡腐朽,神性染成了世俗的浑浊,赤着的上身在发抖,脚下一片土地因反反复复的磋磨形成了坑坑洼洼,诉说着不堪。

“阿挽……”他以往淡然的声音此刻变得破碎,眸中有惊喜也有忐忑,更多的是对她的渴望。

他快要哭出来。

他终于看到了她。

她的身形在大雾中缓缓浮现,小脸瓷白无瑕,杏眸冷清淡漠,似雪山上纯净的莲,周身沾染了大雾的湿气,而显得分外凉薄。

“阿挽……”黎川低低的呼唤,如烟似梦的眸子一错不错的盯着她,汹涌难过就这么溢出来。

十天了。

整整十天。

清挽没来看他一眼……

他知道她做了什么。

她们做了什么。

她是怎样的热烈,在白朔身边是如何的低咛婉转,如何的愉悦缠绵。

然而今晚,她又一声声在沧溟怀中释放快感。

他快疯了。

他真的要疯了。

“阿挽……”他声音发着颤,浑身上下都在抖,高傲的头颅垂下,残缺的龙角都在诉说哀伤,他低低哀求,“别这样……别这样对我……”

他看起来真可怜。

清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