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花喜乐这不但丝毫不愧疚,相反还颇为有恃无恐的嚣张话语后,东方彧卿也不由得被气笑了。
刚想继续开口吓唬教训花喜乐一番,却不料花喜乐却比他动作更快,直接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去,那背影没有丝毫留恋。
东方彧卿心中暗叫不妙,一个箭步冲上前拦住了花喜乐,急切地询问:“小姑娘,你不想实现愿望了吗?”
花喜乐一脸不屑,扬起下巴说道:“我不过来凑凑热闹罢了,我能有什么愿望我爹爹娘亲实现不了,要找你?切。”说着,不屑地转身就要离去。
东方彧卿无法,只得软磨硬泡,嘴里说着一顿天花乱坠的夸奖:“小姑娘,你天生丽质,聪慧过人……只要你给我个机会,我一定能帮你达成心愿……”
花喜乐这才勉为其难的同意了让他帮自己实现一个愿望的想法。
眼见明明是自己帮她实现愿望,她还一副便宜自己了的模样,东方彧卿不由气得想一口老血喷出来。
无奈以花喜乐的脾气,他要是再敢顾左右而言他,花喜乐是真敢直接离开。
可他的后续布局还需要花喜乐,所以只得按下咽下这口哑巴亏,低三下四地求着花喜乐让自己为她实现愿望。
花喜乐不紧不慢地说出自己要去蜀山拜师,听说蜀山有法术屏障无法进去,让东方彧卿帮自己解决这个问题就行了。
其实在花喜乐看来,东方彧卿是绝对没有自家爹爹娘亲厉害的,只不过看在他将自己夸得这么高兴的份上,便给他一个实现自己愿望的机会。
这么想着,花喜乐觉得东方彧卿还赚了呢,毕竟不是什么人都配为她花喜乐做事的。
东方彧卿不再说话,他紧咬着牙关,心里暗想:再和这丫头聊下去,自己怕是要忍不住发火了,他可还需要花喜乐来完成对白子画的布局呢,便强忍着怒火忍了下去。
他拿出天水滴,随即向花喜乐索要一滴血,用以孵化天水滴。
而花喜乐一开始是一万个不愿意的,毕竟从小到大她可没受过伤,这个东方彧卿哪来这么大脸,一张口就要她一滴血。
可见花喜乐不乐意,东方彧卿又是一顿夸夸输出:“姑娘你这金枝玉叶之躯,血脉定然也是非凡之物,若能借一滴血,定能让这天水滴发挥出惊人的威力,助姑娘心想事成。”
花喜乐被夸的飘飘然,便也同意了,让他取自己一滴血。
见花喜乐终于同意,东方彧卿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取出银针在花喜乐手指上轻轻扎了一下,取了一滴血与天水滴融为一体。
随即将其交给花喜乐,说道:“姑娘,你带着这个东西就可以安然无恙穿过蜀山结界进入蜀山了。”
花喜乐拿过天水滴,觉得长得倒还挺好看,就将其当项链挂在脖子上,哼着小曲便离开了异朽阁,朝着蜀山的方向大步前进。
见花喜乐终于走了,东方彧卿长舒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总算是搞定了。”接下来他就要慢慢盘算怎么设计白子画了。
离开异朽阁,走出小镇后,花喜乐又走了好长一段距离,终于来到了蜀山山脚下。
只见此处有一汪湖水,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澄澈透亮,微风拂过,波光粼粼。
花喜乐欣喜地快步上前,蹲下身来,忙捧了一捧水往脸上拍去,嘴里还念叨着:“真舒服呀。”
花喜乐说着,左右张望一番,见四下无人,心中便起了念头:“这么好的湖水,不洗个澡岂不可惜?”
而隐在后方的花父花母,见自家女儿这有些没心没肺的样子,也是无奈扶额。
但爱女心切的他们,还是无比默契地在周围布下结界,以防止有人胆敢偷窥自家女儿。
东方彧卿虽说被花喜乐折磨得身心俱疲,可他却始终不忘自己的计划。
为了在花喜乐面前刷一波存在感,便准备按原计划装作一个赶考书生,去偷窥花喜乐洗澡,以此来与她产生联系。
却不想,他鬼鬼祟祟地来到湖边后,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走不近那座湖。
明明眼见湖就在前方,可却像被一层厚重的迷雾笼罩着,看不真切,也无法靠近半步。
东方彧卿有些诧异,眉头紧皱,嘴里嘀咕着:“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有人设下了阵法?”
可随即便感觉心底涌出一丝不安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脑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砰”的一声,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原来打晕他的正是花父。花父一脸怒容,冷哼道:“敢打我女儿的主意,真是活腻了!”
望着晕倒在地的东方彧卿,花父花母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开始上前拳打脚踢。
花母边打边骂:“让你心怀不轨,让你算计我女儿!”
两人一阵发泄,将东方彧卿打成了猪头,这才觉得解了气。
花父喘着粗气说道:“哼,就打他一顿,让他受点皮肉之苦,还算便宜他的!”
待花喜乐终于舒舒服服的洗完澡,拿出空间戒指中花母为她准备的衣服换上后,她便又恢复了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继续向蜀山山顶进发了。
没了东方彧卿的捣乱,花喜乐一路上顺风顺水,很快便来到了蜀山。
一进蜀山,她就发觉周围似乎静得有些过分。
“这气氛不太对劲啊。”花喜乐小声嘟囔着,脚下的步伐却不自觉地加快了。
往里快跑几步,便见到处都是蜀山弟子的尸体。
花喜乐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双眼一亮,兴奋地自言自语道:“哈哈,这肯定就是我作为主角的第一个磨难了。
我的师门被坏人攻打,生死存亡之际,我定要带领剩余弟子一飞冲天,让蜀山重新成为世间第一门派!”
随即她更加快速地朝蜀山大殿跑去。
一进大殿,果不其然,见到一仙风道骨的老爷爷嘴角带血的躺在地上。
花喜乐连忙上前扶起他,关切地问道:“老爷爷,您怎么样了?”
老爷爷虚弱地睁开眼睛,看了看花喜乐,说道:“孩子,你终于来了。”
花喜乐问道:“老爷爷,您是清虚道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