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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娇满眼恨意的盯着照片里宋姝月的背影,她究竟是谁?

一定是她!

是她挑拨离间。

等着,她林娇绝不会认输!不会!

宋姝月在家时有个人没敲门就直接开锁走进来,看到宋姝月在客厅。

明显吓一跳,脸色微微发白,尴尬地说:“你好呀,你是宋宴诏的妹妹吧?我是他的经纪人,我叫王桥,很高兴认识你。”

王桥穿得西装革履,眼睛很小,戴着眼镜给人一种猥琐的感觉。

第一眼宋姝月对这人的影响不是很好。

皱了皱眉,站起身,语气冰冷,“嗯,你来有什么事情?”

王桥没想到宋宴诏的妹妹性子冷若冰霜,那高高在上不屑的眼神让他感觉像小偷。

急忙解释道:“我是来替你哥哥拿东西的,我拿了就走,我以为你家里没人,所以没按门铃,真是抱歉。”

宋姝月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人心里没鬼,她都不相信,“拿什么东西,我给你拿。”

听到这话,王桥脸色一僵,“是一份文件,你怕不知道,还是我亲自去找找看吧!”

宋姝月放下手机,双手插在卫衣口袋中,“你不说什么文件,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王桥一愣,心里隐隐不安,关键是宋姝月的眼神太恐怖犀利,仿佛要渗透他灵魂深处。

王桥下意识咽咽口水,“我突然想起我还没找车上在不在,如果车上在的话那就不用找了,哈哈,我先走了,小妹妹你休息吧!”

说完王桥就想快速开溜,“等等!”宋姝月叫住他。

王桥猛地停下脚步,胆战心急,缓缓回头,“怎么了?”

宋姝月:“王桥,哪个桥?”

“大桥的桥。”

宋姝月冷冷扫了他一眼,“走吧!”

王桥:“好。”

他走后,宋姝月立刻查了这个人,眸光一暗,眼神中杀意波动,天底下还有这般无耻之徒。

还被宋宴诏碰到了,这运气,真是好得不行!

宋宴诏很晚才回来,身心俱疲,林娇造成的舆论终于平息,大哥顺利到京市,为了照顾月月,他让经纪人高价聘请一名保姆,明天一早就能到。

“月月,你还没睡呢?”

宋姝月见他眼神疲倦无光,有气无力,刚想要说出口的事情吞在喉咙处,“没事,早点休息,我想出门一趟。”

宋宴诏诧异,立刻提起十二分精神,“你去哪?这么晚了?我陪你。”

“不用,我去找宋轻红,今晚跟她睡。”

宋宴诏:“那我送你过去。”

宋姝月:“我新买了一辆小电瓶。”

宋宴诏:“……”

宋姝月穿了件紫色外套出门,叮嘱道:“明早我回来之前你不要出门,我有事。”

宋宴诏:“好!”怎么感觉月月跟他的年纪全反了呢?

他作为她哥哥,不应该是他嘱咐管教她吗?

怎么都是月月……

算了,不想了,睡觉。

宋姝月看到书上一个人的名字即将消失,从半个小时前就若隐若现,这种情况只有可能是发生一件事,即将死亡。

她用尽手段才推算出那人的方位,在海市,那她就不能坐视不管。

海市最大拍卖行

乾隆通宝

一人以十亿八千万的价格拍下一件古董文物,拿到东西后,宋埕在一群保镖的护送下上了车。

宋埕捧着怀里的东西,紧张的看向前方,不一会就觉得走的路不对劲。

赶紧叫停道:“停车!停车,你们要带我去哪?马上停车,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宋先生别着急,到了地方自然会停车,你若是不老实,我们可不敢保证你是否能活着到达目的地。”

闻言宋埕脸色一僵,严肃的问:“你们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难道是不知道我宋埕的身份?”

前面那人笑了两声,“当然知道,大名鼎鼎的宋埕行内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过这次你还真是碰了钉子。”

宋埕满眼戒备,他大概猜出是谁了!

死死的抱紧怀里的东西,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不一会就车子缓缓停下,宋埕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海边,宋埕咬咬牙,想要逃跑,却被身后的人拿枪指着脑袋。

“走吧,宋先生。”

宋埕无可奈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当看到站在前面那人时,宋埕吐了一口浊气,“贝尔纳,果然是你。”

前面的黄发垂髫老头转过身来,大步朝他走来,手掌搭在他肩膀上。

“哈哈,我的老朋友,宋埕,你果然是聪明绝顶,不说都知道是我,哈哈,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呐。”

宋埕面无表情地拿拉开他的手,“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我的朋友,你还是那么快人快语,爽快,我喜欢,那我就直说了,你手里的东西,我要了。”

宋埕眼底浮现冷意,果然是为这件文物而来,贝尔纳不是国人,没办法通过拍卖得到此物,而此物不简单,来路不明,他也是费劲波折才得此。

刚拍下就被他们知道,看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被他们时刻关注着,惦记这东西很久了。

宋埕冷漠一笑,“我的东西,你说要就要了?把我当傻子吗?”

贝尔纳转身,双手一挥,身后一排排的黑色货车都打开门,一摞摞的钱层层叠叠,上千万亿万美刀。

宋埕眼底满是嘲讽。

贝尔纳大声说:“我不会让你亏,我出十倍价格都不止了,怎么样?我的老朋友,卖不卖?”

宋埕不是傻子,直接拒绝的话恐怕会动粗,“我很奇怪贝尔纳你作为全球大家族人物,应该不缺乏我手中这点小玩意,你为什么要这东西,难不成说这里面有什么秘密,是比这些钱还要重要的?”

贝尔纳:“哈哈,我的朋友,你说笑了,我只是单纯喜欢而已,怎么?不肯卖我这个面子?你想要什么尽管提,不想要钱?那就是权势美人?”

宋埕脸色阴沉,抓紧了手中的东西,“我若是不卖,贝尔纳先生又该如何呢?”

宋埕知道今天自己很难安然无恙的走出去,可手中的东西事关重大,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