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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隐藏在黑暗之中,没有被人注意到的骑兵究竟有多么可怕?简直就如幽灵一般。

当他发出声音、注意到存在的时候,就再也无法移动半分了,整个身体都被对方那细长的剑尖透露着寒芒的直剑贯穿。

假使在移动的直线上还有其他存在的话,就会如同烤串一样被那细长的足以拖在地上的长剑,整个的串在一起吧!

赛恩眼睁睁的看着刚才还在同自己说话的神官及其背后的存在被串在一起…

突然穿出的黑光,其中隐隐散发着的红色光芒在身边擦过的时候,让人感觉一阵心灵震颤。

伴随着对方用力一甩,将直剑上插着的躯体甩落,溅起一层尘土,并重新摆好冲击的架势,赛恩僵着的身体才逐渐缓和开来。

将震惊时嘴巴微张后所积蓄的唾沫咽下,开始大声的发号施令。

“散开!逼近!”

对方的架势实在是太吓人了,刚一出场就瞬间减员了好几个。

哪怕是躯体比一些魔法金属还要坚硬,并且身着铠甲的兽人战士都被其轻易穿刺而过,如果还傻傻的聚集在一起的话,恐怕很快就会被轻易的串成一串吧。

但震惊归震惊,赛恩并不觉得对方有多么强大,至少绝对没有刚才的那个魔神所展现出来的力量让人绝望。

从对方的架势来看,能够展现这种威势,也只是利用了偷袭这种取巧的因素而已。

如果没有距离给他进行那种程度的加速的话,作为骑兵的优势将荡然无存。

相比起那种不知道到底是战士还是魔法咏唱者的家伙而言,对方骑兵的身份完完全全就是表面上所展现出来的那样,只要进行限制就很好对付。

毕竟不管是优势还是劣势,只要能够将其中之一展现出来,那么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如果对方强大到可以横扫自己这一方的话,那么就不需要利用速度优势…这样吧,大概会直接进行碾压之类的,塞恩如此想着。

将优势反转之后,就能够自然而然的得到对方的劣势之处,不需要塞恩过多的解释,这群兽人的智者们便自发的开始向对方快速靠近,不给对方任何准备的时间。

距离非常之近,在微风的吹拂之下,对方那面甲下的声音幽幽的传入在场的耳中。

“果然畅快,真是会享受的家伙…”

哪怕是兽人快速接近时所发出来的声音,也没有将这寂静的氛围所打破,反而是对方,声音明明并不大,但那刺耳的音色让所有人的耳膜都感觉在遭受着酷刑。

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在和谁说话,还是说是在自言自语,但在场的人可没有兴趣同这种破坏氛围的家伙讲话。

只想尽快解决掉这个拦路者,然后回到自己的国家,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好好享受一下,至于那些死掉的可怜家伙,就只能当做从来都没有出现在小队里了…

“去死吧,傲慢的家伙!”

本来这群家伙心情就比较沉重,突然被打断,再次让氛围染上了几分血腥,这样的压抑谁都受不了,但只要将这个家伙解决掉,那么心中的那一份负罪感也会消除掉一些吧。

一个暴怒的兽人战士突然速度飙升,脚掌的力量迅速传导在地面,将其踩成碎块,借助这股反作用力飞速的飞向目标。

身体下盘的冲击力再逐渐的传导在右手所握持的手属棒锤上面,在快要狠砸砸到对方脸上的时候,左手在猛地跟上右边的动作,合力将这一击狠狠地挥舞出去。

不管对方面甲下面隐藏的是多么丑陋的面孔,在这一击下,他都要通通将其打碎掉!

蕴含着万钧之力的巨大钝器,几乎是融入进了附近的空间之中——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无声无息的快速冲出,即使没有空气为它“造势”,但也没有任何人敢小瞧它所蕴含的力量。

在这一刻,兽人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到对方保持着和之前一般无二的动作——依然单手握持着那巨长的细剑,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这也是非常正常的吧!那样的细长直剑,通常需要事先准备调整一番才能够用作攻击,突然想要用它来格挡,根本不可能做到。

说白了,像那种与自己体型不相符的超长武器,根本就不适合近距离攻击,这样呆呆傻傻站在原地的家伙在兽人眼中也只能定义为傲慢或者愚蠢了吧。

——但不管怎么说,这一份荣誉我奥茨收下了!正好作为展示我勇武的试验品。

至少我不是就这样默默离开的,我还是有一点战绩,而不像小队中的其他人那样…

不管再怎么解释,逃跑就是逃跑,这一点都不光彩。作为充满血腥的兽人战士,心里怎么可能完全接受?

但此刻,奥茨似乎有了某种正当的理由,至少他为了保护小队的众人英勇战斗了吧?相比其他人,他毫无疑问可以更加他的心安理得了。

甚至他已经想好了,将那折磨自己耳朵的家伙的嘴巴,连带他的脑袋像球一样打下来之后向其他人炫耀的场景。

“咕噜…”

脑袋掉下来了,像球一样在地上滚动。

失去了脑袋的无头身体似乎还并没有完全失去掌控,摇摇晃晃的不断地从脖颈处喷涌出鲜血,发出“噗噗”的声音。

“……啥?”

没有人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也许他们知道,但是完全不理解。应该是己方发动了攻击才对,然而结果却完全相反,那颗硕大的兽人的头颅——奥茨,在地上不断的滚动着,其脸上的表情,似乎也对此感到不可自信,眼珠子还在咕噜咕噜地转着。

“脑袋…被那细长的直剑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