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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嘉欣话语里的亲近反而让于英有些不好意思,眼神转移开,又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

“行,那我就收下了,劳您总想着我。”

见上司如此少有的一面,赖嘉欣憋着笑应道。

用了心思才会处处考虑周到。

关键是还如此心细,送的东西都是用得上的,堪称必需品。

要是赖嘉欣没有游戏面板,这倒真如及时雨一般。

想到这,眼里神色又暖了两分。

“这有啥的,对于上班认真的人,我一向如此。”

“继续保持。”

于英大概也不喜欢温情的那一套,草草找了个借口。

“行了,赶紧回吧,别让孩子等久了着急。”

说完就赶人了。

正好转身之际眉头却蹙了一下,眼神凛冽地扫向外头的方向。

“主任,怎么了?”

赖嘉欣见此,关心地问道。

眼神也向外张望着。

却没发现什么。

“没事,应该是我感觉错了。”

于英摇了摇头,对于这种窥视感心里很是不悦。

即使不觉得自己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避开其她人也只是不想多费口水解释莫须有的事。

由于没看到人,也就没跟赖嘉欣说自己有受到注视的感觉。

“啊,好。”

要是一般人可能不会多想,可赖嘉欣多敏感的人啊,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

‘是有人偷看?会是谁呢?’

心思一转,只有这个念头更合理。

念着已经离开的同事们,赖嘉欣想着会是谁返回来呢。

借着弯下身子拿篮子,并将闹钟放进篮子的功夫,赖嘉欣的视线在柜台几个位置扫了一圈。

游移间,眼神在某一处定了定,心里大概有了猜测。

但不确定。

面上则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跟于英告别,骑车离开。

想着篮子里的闹钟,赖嘉欣只把这件事简单过了下脑子,就甩开了思绪。

这件事本身没啥,只看那人是怎么想的了。

她反正不觉得亏心,管她呢。

要是那人真跳出来,赖嘉欣也敬她两分勇气。

毕竟这里面可牵扯着大boSS——主任于英。

要是私下里弄小动作,赖嘉欣就当做看乐子了。

苟归苟,不代表她怕事。

她只是讨厌麻烦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赖嘉欣偶尔会分神关注一下那人,见并未有事发生,也不惊讶。

不过心里还是记住了这回事。

虽然彻底融汇了原身的记忆,但本质上还是赖嘉欣自己的性格和行为处事方法占上风的。

为此每晚入睡前赖嘉欣都会回顾白天一天的事情,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放心。

吾日三省吾身,先人早就强调了自我反省的重要性。

赖嘉欣是属于比较有自我之明的人,可不敢随意小瞧别人。

尤其是隔壁‘虎视眈眈’的范婶子,给她可是提了个醒。

别管有没有文化,人又不是傻子,多活了几十年,经验阅历还是有的。

甚至都有一套专门的处事方法。

跟人接触多了的赖嘉欣逐渐适应了起来,上一世她宅家无社交的时间有点长,很久没有跟人面对面的过多交流了。

这下是彻底融入了大环境中。

人是群居动物,尽管人多了事也多,赖嘉欣还是渐渐喜欢上了这种生活方式。

健康、有趣、有孩子们作伴,还有邻里与同事,一点都不无聊。

刚来时的两周,赖嘉欣还会想念着手机平板电脑零食等东西,现在习惯了反而不觉得很遗憾了。

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猪肉脯啃起来的赖嘉欣如此想着。

昨天是又一个第七天,她竟然签到得到了一份零食大礼包。

真是想都没敢想。

赖嘉欣又吃了袋卤鹌鹑蛋,整个人满足极了。

咳咳,当然,主要还是她每天要忙的事太多了。

也没时间去想了。

......

“嘉欣,你明天要去的吧,到时候咱们一桌啊。”

“行呐,我正愁没伴,谁都不认识来着。”

刘兰的提议正得她意,本来明天闻梅香小儿子结婚,她想着送个礼就回的。

可闻嫂子偏要留她吃席,言辞恳切得让赖嘉欣不好拒绝。

“一定得来啊,位置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你们中午休息时间我清楚得很,绝对不耽搁的。”

要是不知道赖嘉欣有了自行车,闻梅香还不会这么要求。

儿子婚礼在她们家具厂家属院办,走路是远了些,但有车那就快得多了。

一来一回,再加上吃饭时间,影响不了工作的。

见此,赖嘉欣除了答应还能怎么办。

“我这还是占你便宜了,要不然就得休半天假才行。”

供销社其她人不去不要紧,刘兰她是肯定要去的。

看在两人的交情上,休半天假也得去一趟。

即使不共事了,两人多年交情却不假。

也都不是那么势利的人。

不存在在没有利益关系了就互不理睬的情况。

“那兰姐你明天可得好好指路,要是走错了可不行。”

论对县城的熟悉度,赖嘉欣自然比不上本地人了解。

“放心,交给我没问题。”

刘兰双手一合,表示完全没问题。

“对了,嘉欣你明天送礼送多少,跟姐说说呗。”

突然想到了什么,刘兰凑过来轻声询问。

赖嘉欣眼睛眨了眨,没直接答还是反问回去。

“兰姐你送多少,我这也不太懂。”

她本人还真是第一次送礼(代表自己)。

而原身夫妇之前的社交几乎都在村子里,村里送礼给东西的情况比较多,给钱反而少。

最多也就几分钱。

在不是很亲近的关系下。

就连陈茂同父异母的两个兄弟结婚,夫妻俩送得都跟普通村里人一样。

“你这滑头。”

刘兰点着她笑道,但还是说了。

“按我跟她的关系,一毛钱还是要的。”

“之前她家老大老二结婚,也是这个数。”

钱给出去虽然心疼,但还是要给的。

等以后她孩子长大了结婚时,回的礼也不会少于这个数。

赖嘉欣了然,只是在心里把自己原本准备送一毛钱的礼减了一点。

刘兰送一毛,那她送个八分吧,数也好听。

至于额外的礼,赖嘉欣早就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