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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朗男子本名许正,是景玉的发小,两人青梅竹马,情深意浓。

但这段美好的爱情,却没有得到景玉父母的认同,她父母看出:许正此人心术不正。

许正心性和天赋都不行,还好高骛远,总想着有一日能拜入大宗门,筑基结丹,成为人人敬仰的存在。

许正很看不起他的父辈,一辈子都在修仙界底层挣扎,做一个资源匮乏的散修,苦心修炼一生,也难以突破炼气后期。

在被景玉父亲明确表态,不会把女儿许配给许正之后。

许正恼羞成怒,甜言蜜语诱骗当时还涉世未深的景玉,两人私定终身,远走高飞。

两人离开自小生活的散修小坊市,去往御兽宗,想要加入御兽宗。

千辛万苦,历经重重险阻,终于来到御兽宗。

但现实却给了许正沉重的一击。

他的资质很差,即使加入御兽宗,也只能做一个最低等的杂役弟子。

心高气傲的许正,怎么可能去做一名杂役,即使是御兽宗的杂役也不行。

他带着资质比他还差的景玉,来到了东桦坊市。

他自信,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在东桦坊市中做一名散修,也终有一日能出人头地。

但现实比他想象的还要残酷,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差点死在东桦坊市。最后落了个,身无分文,流落街头的下场。

这时,衡丞出现了,他一眼看上了年轻貌美的景玉。

还沉浸在爱情美好幻想中的景玉,怎么可能答应衡丞,做他的外室。

但许正被连番打击,已认清了现实,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和景玉真的会死在东桦坊市。

在他不断的劝说之下,景玉最终成为了衡丞的外室。

但衡丞并不知道许正的存在,只当景玉是独自流落到东桦坊市的散修。

他十天半月都不会来东桦坊市一次,这就给了景玉和许正两人暗通曲款的机会,拿着衡丞给的灵石再续前缘。

......

面对景玉提出,要离开东桦坊市的要求,许正眼中闪过犹豫之色。

这些年,他全靠景玉养活,离开了东桦坊市,他们又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底层散修。

许是看穿了许正的忧虑,景玉道。

“这几年,我也存下了一笔灵石,共有一千多枚,足够我们修炼很久了,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去凡俗之中,做一对凡人夫妻。”

景玉没有注意到的是,当她说出有千枚灵石时,许正眼中精芒,一闪即逝。

许正面露苦色,“可是此地距离凡俗路途遥远,其间危机重重,你我不过炼气三四层修为,如何能安全到达凡俗。”

许正的修为是练气三层,景玉有衡丞不时给的珍稀丹药,反而是先他一步,突破到了练气四层。

景玉有几分惆怅的道,“要是我们有一架飞舟就好了。”

最便宜的飞舟,也得四五千灵石,远不是两人买得起的。

沉默片刻之后,许正坐起身来,目光狠厉,说道。

“要不然,我们设法从衡丞身上弄一笔灵石吧。”

景玉双眼一亮,来了兴致,问道,“你有办法?”

许正的目光望向窗外。那里,天真的男孩正在摆弄着孩童玩物。

他目光如同深夜捕猎的野兽,嗜血而冷漠。

“这小杂种是衡丞唯一的孩子,衡丞对他极为喜爱。只有用他威胁衡丞,才能逼衡丞就范。”

景玉眼中满是犹豫,她道。

“虽然我不喜欢这孩子,但他毕竟是我的骨肉,我下不去手。”

许正劝慰道,“你放心,我们不用杀他,只是用他要挟衡丞而已。”

景玉犹豫许久,终是败在许正灼热的目光和柔情蜜意之下。

“好吧!可是我们要怎么做?衡丞可是筑基中期修士,杀我们如杀鸡屠狗一般轻松。”

“我们有这孩子在手里,衡丞敢动手吗?”许正讥笑一声。

随即,两人开始低声密谋起来。

童真无邪的男孩,在院落之中高兴的玩耍,浑然不知,他自己的娘亲正伙同奸夫,围绕着他,谋划一场阴谋。

透过乌甲蛊见到这一切的宋文,转身离去,在离开之前,将三道灵识印记,分别落在两大一小三人身上。

本来,宋文还准备用母子两人,引出衡丞,达成银角草和兽锦丹的交易,看到这一幕,他有了新的主意。

三日后的未时。

一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坊市东区的八十七号院门外。

他便是衡丞。

多日没有见到儿子,衡丞颇为想念。

今日清晨,他从道侣戎静云口中得知,戎静云要开炉炼制兽锦丹,他便在道侣离开洞府后,也出了洞府,往坊市而来。

炼制一炉兽锦丹,至少需要两日时间,足够他好好陪陪孩子和外室了。

不成想,景玉居然不在家,院门用一把大锁锁了起来,景玉不知所踪。

衡丞闪身越过院墙,进入小院之中。

小院和屋内一切如常,看不出任何异常,但他却根据厨房中的剩菜和落灰断定,至少有两日,没有人进入过厨房了。

衡丞眉头紧锁,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景玉实力微弱,独自带着孩子,居住在这租金昂贵的东区,不会被见财起意的劫修谋害了吧?

越想越担忧,衡丞仔细翻找房屋各处,想要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最后,他在房门背面,找到一封书信。

从书信笔迹不难看出,这是一个男人所写。内容是说,景玉母子被男人一伙人绑架,要衡丞独自去一家修士酒楼见面。

衡丞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对景玉母子的担忧,化为冲天怒火。

手中的书信,骤然化为一团齑粉,被一股气浪卷起,四下飞舞。

衡丞飞身而起,往书信上所言的修士酒楼而去。

酒楼不大,大堂中只摆着五六张桌子。

此时已过饭点,酒楼中只有一名年轻男子,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喝着茶水。

这男子正是许正。

衡丞三两步走到许正对面,怒道。

“景玉母子,是被你劫走的!”

感受到衡丞身上凌厉气势和磅礴怒意,许正顿时有种想要下跪求饶的冲动,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恐惧,许正道。

“她们母子两人,的确在我们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