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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两名禁军带着一名女子和一个哭泣的孩子,进了禁军营地。

来到营地后,士兵拿着绳索把二人捆了起来分开关押。

营地内,夜色如墨,火把的光影在狂风中摇曳,映照着一张张冷漠无情的脸庞。士兵们粗犷的喘息与孩童绝望的哭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残酷的画面。那小孩被吓得脸色苍白,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他拼命扭动着瘦弱的身躯,试图挣脱束缚,却只是让绳索勒得更紧,痛楚让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一名士兵,面容冷峻,手持寒光闪闪的腰刀,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踏在小孩颤抖的心弦上。火光映照下,腰刀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宛如死神的镰刀。他眼中没有丝毫犹豫,只有执行命令的决绝。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腰刀猛然挥下,划破空气,带起一股血腥的劲风。

审讯室内,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都变得沉重。朱槐的手指轻轻滑过托盘边缘,那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最终,他猛地一掀,红布如血幕般滑落,露出托盘上那只苍白而稚嫩的手掌,指尖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触目惊心。

黑衣人见状,瞳孔骤缩,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攥住了心脏,呼吸瞬间停滞。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炬,死死盯着那只小手,眼眶中涌动的情感复杂难辨——有愤怒、有悲痛,更有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他的身体剧烈颤抖,铁链的哗哗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他内心挣扎的写照。

黑衣人的双眼赤红,仿佛两团燃烧的火焰,他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喉间挤出的嘶吼。汗水与泪水混杂,沿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圈圈细碎的、却似乎带着温度的涟漪。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与痛楚却远不及心中的煎熬。

审讯室的烛火摇曳,光影在他扭曲的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更添几分狰狞与无助。黑衣人突然发出一声低沉而嘶哑的咆哮,那不仅仅是愤怒,更是对命运无情的控诉。

“接下来就不是你儿子的手了,接下来将是他的头,如何选择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朱槐的话语如同寒冰,无情地落在审讯室中,每一字都化作锋利的冰刃,切割着黑衣人本就支离破碎的心。他缓缓站起身,走到一旁点燃了一炷香,青烟袅袅升起,与室内沉重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压抑的迷雾。

黑衣人的双眼紧盯着那袅袅上升的烟雾,瞳孔中映出的不仅是火光与青烟,更是无尽的绝望与挣扎。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如同受伤的野兽在深夜中的悲鸣,却又被生生压抑在胸口,化作一声声沉重的喘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的流逝都如同重锤,一次次敲击在他心上。黑衣人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与脸上的泪水混杂,形成一道道蜿蜒的痕迹,记录下他内心无尽的痛苦与挣扎。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的流逝都如同重锤,一次次敲击在他心上。黑衣人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与脸上的泪水混杂,形成一道道蜿蜒的痕迹,记录下他内心无尽的痛苦与挣扎。

黑衣人终于崩溃了,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被生生撕裂出来。“我说……只要你放了我的妻儿,我什么都说……”他低下头,额前的发丝遮住了半张脸,但那双充血的眼睛却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决绝与乞求。审讯室的烛火映在他满是泪痕的脸上,映出斑驳的光影,更添几分凄楚。

朱槐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踱步至黑衣人面前,那笑容里藏着不容置疑的冷酷与算计。

“哦?你终于愿意开口了?不过,你的妻儿,他们的安危可不在我手中。”

他故意停顿,享受着黑衣人脸上瞬间凝固的绝望与震惊。

“他们是生是死,全在你接下来的话,有没有价值,如果你说了一些没有价值的话,那我只好送你们一家去阴曹地府团聚了。”

黑衣人的唇齿间艰难地吐露出那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血与泪的苦涩。“是……吏部尚书赵好德,他与吕贵妃,私通已久。”说出这话时,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已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于这场无休止的黑暗。

朱槐闻言,眼眸微眯,一抹异样的光芒在眼底闪过。他缓缓转身,背对黑衣人,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沉思片刻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火光映照下,那笑容显得格外阴森可怖。

“吏部尚书,吕贵妃……”朱槐低声重复着,语气中既有意料之外的惊讶,也有成竹在胸的自信。他转身,目光如炬,直射黑衣人,仿佛要将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也一并洞穿。

“你确定?”

朱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黑衣人本已紧绷至极的神经上。他缓缓向前一步,身影在摇曳的烛火下拉长,与黑衣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诡谲的画面。

黑衣人被这股无形的压力逼得几乎窒息,他颤抖着,却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眼中的恐惧泄露分毫。汗水如细雨般沿着额头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蒸发,只留下一圈圈淡淡的痕迹,如同他此刻岌岌可危的希望。

“我……确定。”黑衣人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决绝。他知道,自己已无路可退,唯有将所知的一切和盘托出,或许还能为妻儿争得一线生机。

“好~咱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但是如果你敢骗咱,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担的了得。”

“来人~带他下去治疗,没有咱的命令谁也不许见他,必须有人十二个时辰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