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厅椅子上,张凡歌吞吐着白雾,思绪开始慢慢飘远。
接下来的半年他都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需要处理。
唯一一件比较大的事儿还是半年后和秦淮茹领证。
每天就固定的在丰泽园做饭就行。
得闲了就去溜达溜达,看看能不能找点儿意外收获。
对,接下来还得再买一套房子。
他打算把院子渗透了以后就给分身换个地方,他要把两间房都占了。
这样将来他和秦淮茹有了孩子后才能住的开。
还有院子里的事儿。
张凡歌要不想整日被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缠身,就把院子把握在自己手中好了。
手段也分简单和极其简单两种。
极其简单的方法就是把养老团都弄死,一了百了,就是可惜看不到他们晚年的悲惨生活了,有点便宜他们。
简单的方法呢就是他之前提到的瞒天过海计了。
来小葵花,啊呸~张凡歌小课堂开课了,带好小板凳。
张凡歌经历过后世思想的洗礼,最讨厌的就是pua。
上辈子忍是没办法,他得吃饭,这辈子哥们儿都这么叼了还能接受吗?
不可能的。
而养老团呢,又不能接受别人不受自己控制。
思想上天然对冲,从根上就和平不了。
所以冲突是必然的。
张凡歌不喜欢被动的等事情找上门,他喜欢主动出击。
不管这些人会不会变成后来那样,他都得提前的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不能等到鼻涕过河了再甩,得防患于未然。
原剧中二大爷因为被傻柱一顿狂喷回家生气。
二大妈就说过这么一句话,说易中海在院里只手遮天这么多年,二大爷没威信。
由此可见,养老团在院里的根基确实深厚。
作斗争,必然擒贼先擒王。
如果擒不了,那就先断其爪牙,再断其臂膀。
爪牙,自然就是那些墙头草邻居了。
成事之际,一切不能为我所用者皆为敌。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必须毁掉,绝不能把资源让给敌人。
所以那些邻居必须清除出大院,他是决不能放任这些人当墙头草的,这是不稳定因素。
巧不巧一个不注意,这些人就能给你坏事。
所以张凡歌需要陆陆续续派分身进驻四合院,不动声色的稳扎稳打的替换掉一半人。
整个大院拢共二十多户,张凡歌大概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把一半人替换掉。
等到我势过半时,便是小爷当家做主日。
期间不能让易中海看出来不稳定的威胁,这样可能会多生出很多事,麻烦。
等到时机成熟,马上发动猛烈攻势,让对方无力招架。
此计曰为,三十六计第一计,瞒天过海。
此计的精髓就在于深藏不露,循序渐进。
如果这群“人才”没变更好,这件事儿对他们也没影响,日子照样该咋过咋过。
如果还是进化了,嘿嘿,那张凡歌也不算白忙活。
他还有很多时间布局。
等何大清一年后跑了,大幕才算是正式拉开。
等到那个时候老聋子和易中海看到大院彻底变了一定会傻眼。
到时候就该老聋子了。
不急,布局需要时间,炼化分身也需要时间,张凡歌急也没用。
现在嘛,先看看每月福利礼包吧。
今天是腊月初一,公历的51年1月7日,星期天。
他周一就看了来着,可是礼包并没有更新。
他就想着这礼包应该是按照农历来的。
果不其然,今天早上礼包就更新了,只是那时候秦淮茹已经来了,他就暂时放下了。
打开福利礼包面板。
一个闪闪发光的礼包图标赫然就在面板上躺着。
没有犹豫,朝着图标点了下去。
一阵强光闪过,礼包缓缓打开。
“嗯?又是种子?”
礼包里赫然又是一粒粒的种子。
这倒是让张凡歌感到稀奇,想着不会又是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吧,赶忙点开介绍看了起来。
“酒曲果?”
酒曲果:两年成树,三年结果,果子可酿酒,加水即可,一颗果子可酿百斤酒,等待一年可成酒,口味绝佳。(放入灵泉水效果更好。)
“嘶~”
张凡歌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好东西啊。
太特么绝了,加水就能酿酒?
这哪是什么酒曲果啊,这是金山。
内地虽然不适合做生意,可香江可以啊。
等过两年派几个分身去香江发展发展,如果站稳了跟脚,那财富岂不是源源不断了?
妙,太妙了。
张凡歌马上将种子取出种到了种植空间的山上,同样的给空间下了个自动收取和保护的指令。
看着被种下的酒曲果,张凡歌霎时间便陷入了纸醉金迷的幻想当中,脸上不自觉的挂上一抹荡漾的微笑。
...
等到下午六时左右,院里突然有些嘈杂起来。
张凡歌好奇的用意识扫描一下,好嘛,原来是工人下班了。
得,出去悠转悠露露脸,别回头把他当贼给抓起来了。
正好出去找点食儿,尝尝老四九城的馆子去。
推开房门,张凡歌走出屋子。
果不其然,张凡歌这个陌生人的出现瞬间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张凡歌见状不慌不慢的抬了抬手给众人了一个微笑。
至于打招呼?呃,那得打到什么时候去,再说他也不认识啊,还不如等人上来问呢。
肯定有那好信的。
果不其然,一名身材健壮满嘴络腮胡的板寸壮年男子带着一丝和煦的微笑上前和他搭起了话。
“小伙子,你是老王的外甥吧?”
你看,张凡歌说什么来着,好信的来了。
“是这样,今天刚来,出来露露面,师傅怎么称呼?”
张凡歌大声的回答道,相信其他人也能听到,省的他再开口解释了。
至于为什么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张凡歌倒是没有多想。
肯定是分身提前透露出去了呗。
“我叫易中海,就住在中院,有事儿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易中海爽朗的笑道,眼神都眯成了一条线。
“好嘞易师傅,有事儿我肯定不客气,我叫张凡歌,别人都叫我鸽子。
您这是刚下班吧?我这正要出去吃点饭,要不一块去吃点?”
张凡歌一脸笑呵呵的点头客气道,只是眼神却开始隐晦的打量起易中海。
他就是易中海啊,确实像,就是年轻了些,也不是卷毛,看着倒是挺和善的。
呃,也对,能随便看出来有问题也就不叫伪君子了。
“不了不了,下次吧,家里做好了。”
易中海笑着摆了摆手拒绝道,他也不是傻子,当然能听出来张凡歌这是客套话。
换姓闫的肯定张嘴就答应了,他不会。
他绝不会干这种没脑子还影响风评的事儿。
“得嘞易师傅,那咱们回头再聊。”
张凡歌点了点头笑了笑,和易中海及其他人打了招呼便锁上门出了大院。
相信等他走后院子里就该聊开了,今天晚上院子里就知道有他这么个人了。
至于把大家喊出来把他介绍给院里人认识?
呃,没人这么闲,他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反正都住下了,还怕以后不认识?
等张凡歌离开院子后,院里果不其然就聊开了。。
话题中心正是张凡歌。
“老易,刚刚那就是老王的外甥啊,逢人就笑,看着是个好相与的。”
易中海还没开口,路人甲先插嘴了:
“对,听说是乡下来投奔王师傅跟着去丰泽园学艺的。”
另一个人就反驳道:“哪呀,老王说过,他这外甥有手艺,去了丰泽园就上灶。”
“是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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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为什么不搬走,问就是想看这些人的下场有多惨,不然直接写年代文去了。
再问就是现实就在这摆着,搬走了你们就不看了,都够呛能给流量。(ps:这才是重点。)
这年头,混口饭吃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