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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锦一觉醒来后,床头摆放着一只精致的盒子,打开来看,是一枚漂亮的粉钻戒指。

她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合适。

祁漠寒推门进来,见到小女人正站在床边对着窗户观察戒指,月牙形的卧蚕一下子膨出来,“喜欢?”

“喜欢。”温锦将手举到他面前,“好看吗?”

男人在戒指上亲了一口,“你戴任何首饰都漂亮。”

温锦突然想起昨晚两人的对话,“在戒指上安了追踪器?”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忙不迭地把戒指摘下来,打开手电筒功能对着戒指照了好半天,“藏在哪里了?”

“小傻子,真好骗。”他自身后环住她的细腰,“戒指这么小一枚,根本无法安装。”

“难不成植入我体内了?”温锦赶忙抬起胳膊查找是否有异样。

“刚刚才发现,我的妻子居然有被害妄想症。”祁漠寒伸手宠溺地刮了一下她挺翘的小鼻头。

“别卖关子,快告诉我在哪里?”温锦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她知道男人无法抵御这个。

祁漠寒捏了捏她的小耳垂,“准备放在耳钉里,正在定制中。”

耳钉比较隐蔽,被头发遮盖住不容易被发现。

至于这枚戒指,他原本打算在温锦的生日当天送出,结果设计师黄金金不给力,硬说自己灵感枯竭,生生向后拖了好几天。

“嗐,我还说你效率简直高得吓人。”温锦把戒指放到他手中,“替我戴上,然后单膝跪地求婚。”

祁漠寒勾起唇角一一照做,当他准备单膝跪下时,温锦一把拉住她,“男儿膝下有黄金,让你跪你就跪啊?”

“比起自尊,还是让老婆高兴更重要。”

“想让我高兴其实很简单。”温锦做出一个捻钱的手势,“把家里的钱全都交给我保管。”

“你确定不会让全家喝西北风?”

海市某位富豪夫人遭人忽悠,把所有的现金全都拿去搞投资,为了盈利最大化甚至加上杠杆,最后赔得血本无归,全家从豪华的别墅庄园搬进一处摇摇欲坠的民宅,男的做保安女的做保姆,还债之路遥遥无期。

祁漠寒这句话成功将她劝退,“算了,开个玩笑。”

“每月给你200万的零花钱。”

“多少?”这个转折令温锦的反射弧有些跟不上。

“嫌少,那就......”

“不不不,一点都不少,相当多,非常多。”巨大的喜悦将她吞没,她忍不住踮起脚在男人的唇上狠狠亲了两口,幸运之神总是在不经意间降临,倘若心脏不好的话此刻就得招呼救护车,“老公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说你抠门吝啬。”

“看来你没少在人后说我坏话啊。”男人顺势把她搂进怀中。

“嘿嘿。”她干笑两声,言多必失,后面那半句话完全不该说出口,“能谈谈给我生活费的理由吗?”

“因为你很乖。”

温锦嘟起嘴巴,唇边两个酒窝若隐若现。她脾气不好又学不会忍耐,前几天还跟祁漠寒冷战一场,无论从哪个角度分析都跟“乖巧”二字不沾边。

“那个,你没说反话吧?”

男人抱起她朝床的方向走去,“因为你听劝,而且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

不像妈妈野心太大,为了证明自身实力铤而走险,最后连累祁家赔上江家,自己深陷囹圄,害得两个儿子孤苦无依。

“我刚睡醒,不困。”女人察觉到他的意图,身子开始扭动起来,“人家胳膊好痛,被你小情人搞出来的伤还没好呢。”

“是谁说伤不碍事,可以任由我为所欲为的?”昨天晚上那起纵火案折腾了大半夜,加之叶朗睡在隔壁,导致他一点心思都没有。

刚刚温锦搂着他时不慎把睡衣带子扯开,他居高临下俯瞰到极其诱人的美景,血液早就充斥了海绵体。

他用英挺的鼻子蹭着她娇嫩的脸庞,两人呼吸交织。温锦的手抚在形状极好的腹肌和匀称的胸肌上,在男人的吻中慢慢沉醉。

祁漠寒一把压倒她,眼底滚动着强烈的欲望,温锦主动扬起脸,至于隔壁那位桀骜不驯的少爷,已经不在两人的考虑范围内。

正当祁漠寒慢慢解开睡衣纽扣露出性感的喉结和一片胸肌时,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原本八爪鱼似地黏在他身上的小女人受了惊,迅速躲进被子里,把自己从头到脚牢牢裹住。

他皱起眉头准备挂掉电话,看到来电显示后迟疑了一下,咬牙摁下接通键,“左助理,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汇报。”

听到左助理的名字,温锦赶忙把被子掀开依偎到祁漠寒身边,“是有关温云玉的事吗?”

“夫人您所料不假,温云玉的行踪果然与拍卖会有重叠。”

左助理办事非常高效,接到老板命令后迅速调取了温家周围的录像,发觉温云玉这几天的行程很有规律,白天窝在家里,晚上7点多会有一辆黑车准时接她出门,大概10点左右再把她送回来。

黑车的停靠地点,其中一站就是这家酒店。门口的监控视频中可以看到温云玉的进出,时间间隔大概在半个小时左右。

但是酒店内部的摄像头并没有拍到她的行踪。

“从把人关起来放火到逃走,如果事先准备充分再加上有帮手,半个小时足够。”

温锦回想了一下昨天的情形,自己努力拖延时间诱使变态人说了些话,但是有个电话旋即打进来,之后对方便离开了,前后用时实际上最多不超过15分钟。

“能够精准避开内部所有摄像头,将自己的行踪隐瞒得近乎天衣无缝。”如果不是女服务员的语气勾起了温锦对昔日种种事情的不愉快回忆,让她瞬间联想到了温云玉的神态和表情,恐怕怀疑的目光根本聚焦不到她身上,“温云玉压根就没有脑子搞这么一出大戏。”

“是向罡和向倩。”祁漠寒颇为肯定。纵使温云玉平素对温锦极尽各种刁难之事,但她采用的方法都很简单,大多集中在辱骂、造黄谣等损害她名声的手段上。

放火害人这种需要智商的大计划,绝无可能是她仅凭一己之力办到的。她先前数次往返于酒店和温家,大概率是在踩点。

“我还有一点疑惑......”温锦的话被大力的砸门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