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听,眼睛一瞪,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有什么错?那何雨柱本来就该给我们贾家钱。他以前老给棒梗吃的,现在突然不给了,肯定是他小心眼。”
秦淮茹皱着眉头,心里很是委屈,她反驳道:“妈,您怎么就不明白呢?傻柱哥之前给棒梗东西那是他好心,可咱们不能总是这样啊。现在好了,人家不愿意给了。”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她把脖子一梗,说道:“我不管,反正现在家里没吃的了,棒梗都饿瘦了。易中海不是总爱充好人嘛,你去找他,让他想办法给咱们弄点粮食来。”
秦淮茹心里很不情愿,她知道易中海也不是好糊弄的,但是看着贾张氏那强硬的态度,又不敢不听。
她咬了咬嘴唇,内心挣扎着,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命苦,摊上这么个婆婆。
最后,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行吧,妈,我去试试。”
秦淮茹站起身来,缓缓地朝着易中海家走去。
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想着该怎么跟易中海开口。
她知道易中海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善,但实际上也是个很精明的人,这一趟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咚咚咚」,秦淮茹敲响了易中海家的门。
屋里的易中海和一大妈听到敲门声,对视了一眼,一大妈放下手中的活计,缓缓地走向门口去开门。
门开了,一大妈看到秦淮茹站在门口,她惊讶地发现秦淮茹的双眼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还没等一大妈开口询问,秦淮茹就急忙说道:“一大妈,我想找一大爷。”
易中海听到动静,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来,刚要开口询问秦淮茹有什么事。
秦淮茹就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带着哭腔哀求道:“一大爷,您一定要帮帮我啊。我们家现在断粮了,您也知道的,我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养活一家人啊。棒梗这孩子整天喊饿,我这当妈的,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疑惑,他在想这秦淮茹家怎么突然就断粮了呢。
他问道:“淮茹啊,你先别哭,慢慢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秦淮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一大爷,您是不知道啊。现在这粮食供应紧张,我那点工资除了买点棒子面,根本就剩不下什么。家里孩子又多,个个都在长身体的时候,棒梗这孩子饭量又大,总是喊饿。我婆婆也没什么办法,我这心里真是着急啊。”
秦淮茹的内心满是无奈和焦急,她想着自己为了这个家已经很努力了,可还是让孩子挨饿,感觉自己特别失败。
她又接着说道:“一大爷,您一直都是个好人,以前也没少帮我们家。现在我实在是没辙了,只能来求您了。”
易中海听了秦淮茹的话,心里有些动摇。
易中海听着秦淮茹的哭诉,心中五味杂陈,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叹气声中既有对贾家现状的无奈,也有对秦淮茹的同情。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头对一大妈说:“孩他大妈,你去拿五斤粮食给淮茹吧。这孩子也不容易,家里都断粮了,棒梗那孩子还饿着。”
秦淮茹听到易中海要给她粮食,眼睛里满是感激,她赶忙说道:“一大爷,一大妈,谢谢你们。你们真是好人,这粮食可算是救了我们家的急了。”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五斤粮食,就像捧着救命的宝贝一样。
秦淮茹带着粮食回到贾家,贾张氏一看到秦淮茹手里的五斤二合面,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脸上满是惊喜。
她高兴地说道:“淮茹啊,你可真是能干。这粮食可够咱们家吃几天的了。”
秦淮茹勉强笑了笑,说道:“妈,这是一大爷和一大妈可怜咱们家,才给的。”
贾张氏却满不在乎地说:“管他呢,反正咱们现在有粮食了。淮茹啊,下次要是家里再没粮食了,你就再去借点。”
秦淮茹听了贾张氏的话,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她心想,这次一大爷能给粮食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下次恐怕不会再给了。
她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说道:“妈,我觉得一大爷可能不会再给了。这次人家是看咱们可怜才给的,咱们不能总是去要啊。”
贾张氏却不以为然,她撇了撇嘴,说道:“你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秦淮茹没有再说话,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奈。
她知道贾张氏只想着有吃的就行,却不考虑别人的难处。
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想着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呢。
阎埠贵正站在四合院的院子里,看到徐建国回来,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热情地打招呼:“建国啊,回来啦。我在这儿等解成呢,这小子钓鱼去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搓了搓手。
徐建国点了点头,随口问道:“阎大爷,今天院里有啥新鲜事儿吗?”
阎埠贵一听,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好机会,他凑到徐建国跟前,神秘兮兮地说:“你还不知道呢,刘光奇要结婚了。那女方家里可是当官的呢。今天早上啊,刘海中在院里那是一个劲儿地炫耀,好像他结婚似的。”
徐建国听着阎埠贵的长篇大论,心里有些不耐烦了。
他皱了皱眉头,打断了阎埠贵的话:“阎大爷,您说得是,不过我和于莉也累了一天了,得先回家了。”
说着,就拉着于莉往家走。
于莉跟着徐建国往家走,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这阎大爷可真啰嗦,每次一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的。”
徐建国听了,无奈地笑了笑,小声对于莉说:“你还不知道他嘛,就是这样。而且这阎大爷啊,抠门得很呢。整天算计着那点东西。”
于莉听了徐建国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阎大爷确实是有点太啰嗦了。”
两人说着就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