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咳咳!那我们现在下山?走了一夜累坏了吧,手上的伤口也得处理一下。”库赞拉着甜姝的手检查,轻微的擦伤,没什么大事,回家先消毒,包扎都不用。
“可是……我还想再找一找,要不我不是白来了?”
“找那个有什么用,浪费时间——不是,我是说我们先下山回家休息,夫人,那个瑟弗蒂只是传说,没必要这么认真。”
“怎么可能,一定有那种花的!库赞,我们再找找吧。”
库赞看着灰头土脸的老婆,翠绿色的眼眸里全是倔强,都这样了还不想回去休息,库赞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天就要亮了,趁机带着她看场日出再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那我们在这里等到太阳升起来再回去,在这之前,夫人你需要喝一点水。”库赞说着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小水壶,打开盖子凑到甜姝嘴边,甜姝舔了下有点干涩爆皮的嘴唇,迫不及待喝起来,走了一夜,带着的水早就喝光了。
库赞把人抱在怀里,找了一棵大树坐下来,让甜姝能靠的舒服。
萤火虫群早就散了,只留下星星点点几只远距离观察着新到来的人类,他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让虫望而却步。
伽梅尔躺在远处呼呼大睡,折腾一夜它早就累了,现在库赞来了,它就能放心好好睡觉了。
甜姝喝了水,窝在库赞火热的怀抱终于有思考的动力,她不死心的说:“库赞,要不我们再找找——嗯!”
库赞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他不想去寻找什么瑟弗蒂,夫人离开的这段时间他既担心又想念,听到她哭他都急坏了,急切的吸吮着,轻轻咬了咬甜姝的唇,想死他了。
太阳还没升起,黑暗中甜姝也不会不好意思,热情的回应着伴侣的爱,反正也没人看到,不会有人笑话他们。
另一侧的伽梅尔烦躁的侧过身睡去,这日子没法过了!
萤火虫们都躲进了灌木丛,害羞到不敢亮灯。
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也羞涩的躲进云彩后面,太阳大叔快点来吧,它要下班啦!
库赞把人严严实实的抱在怀里,唇间黏腻的水声和细细的呜咽声飘散在空气里,直到嘴巴微微发麻甜姝推了推库赞两人才放开勾绞在一起的舌头。
“夫人,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寻找什么瑟弗蒂。”库赞喘着粗气在甜姝的脖颈落下碎吻。
“可是,库赞——”甜姝话说的不太顺畅:“我……”
“乖夫人,我答应你,我会注意安全,你老公可是大将,一般阿猫阿狗的没有威胁。”
“吹牛!”甜姝小声嘀咕,哪有人战无不胜,再强大的人也是人,库赞也会受伤,只是怕她担心每次都在外面磨蹭到伤口恢复才回家。
甜姝只想让自己的伴侣安全,幸福的和她共度余生,但对于库赞的职业,只能选择尊重,但并不喜欢。
库赞没有和老婆在野外做些什么的性质,他适当的停下来,脱下大衣盖在脸红的甜姝身上,“我还没问你,这次又为什么生气,冰激凌吃多了身体不舒服,我禁止你吃不是为你考虑吗,等身体好了再吃,就因为这个你就离家出走?”
说着库赞重重叹气,“夫人,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因为一个冰激凌就这么冲动,你自己出来我很担心你,外面的人贩子那么多——”
“谁说我是因为冰激凌才跑出来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哼!!”甜姝想起那天库赞话气愤的嘟起嘴。
“不是因为冰激凌?”库赞挠头,除了禁止夫人吃冰激凌他也没干其他的啊。
甜姝手指头对着库赞的胸口戳戳戳,“你是不是嫌弃我年纪大,嫌我烦。”
天大的黑锅从天而降,库赞犀利细长眼睛瞪的溜圆。
“夫人,冤枉啊!我从来没说过嫌弃你的话呀,我比你大好几岁怎么可能嫌弃你年纪大?是不是有人在你耳朵边胡说八道?!”
库赞脑海中瞬间想起一个人,又很快否定掉,自从那家伙娶了老婆后就围着老婆孩子转,没时间做这种无聊的事,又看了眼远处呼呼大睡的胖企鹅,再次否定,虽然他们偶尔看对方不顺眼但都是一家人,这种大事它做不出来。
所以……究竟是为什么夫人会觉得自己嫌弃她?她的夫人漂亮又活泼,早些年的天真烂漫褪去后更是妩媚动人,身材火辣,要不是他看的紧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来他家挖墙脚,他的夫人美艳动人,他的事业顺风顺水,日子过的甜到淌蜜,海军本部没有不羡慕的,哪怕是和他不对盘的萨卡斯基也得承认他运气好,能娶到这样的夫人,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和夫人在一起,怎么可能嫌弃她?
“哼!就是你说的!”甜姝揪着库赞的脸用力拉扯,“你说我都四十岁年纪还贪嘴,可我明明只有三十九岁,一定是你嫌弃我快四十岁所以才说这样的话。”
库赞看着自己强词夺理的夫人,揉了揉发痛的脸,他有这么说吗?可他没有其他想法啊,他只是想让夫人注意身体健康,不要贪凉,夫人断章取义的能力又强了呢。
“阿拉啦,好夫人我说错话了。”库赞带着讨好又拖长了嗓音说:“我夫人怎么看都年轻貌美,看上去最多三十岁不能再多了,比你年轻的没你妩媚,比你年长的没你活泼,夫人都不知道我有多少同僚羡慕我有你这么好的夫人,别和我生气了好不好。”
库赞熟能生巧,恭维夸赞的话张口就来,甜姝没出息的很,她就喜欢听这些,很快小脸上就挂了笑。
“呵呵……咳!”甜姝收起笑脸,板着脸对库赞说:“行吧,看在你认错态度好的份上,原谅你了,哈哈……”说完自己忍不住低头小声笑。
库赞看着自己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的夫人自己也笑了,真可爱。
“好了,等会儿天亮了我们就下山,折腾一夜累了吧,现在要睡吗?我抱着你。”库赞用大衣把甜姝盖严让她整个人窝在他怀里方便休息。
甜姝动了动酸痛的双腿,靠在库赞的胸膛上不想动,她很久都没走这么长时间了,况且这次还是爬山,她甩了甩脚,鞋子甩的远远的,让双脚暴露在空气里。
“怎么不穿袜子?”库赞把甜姝的脚握在手里,甜姝的尾鳍很大但脚却很秀气,粉白的脚放在库赞的大掌上,明显的色差让库赞吞了口口水,现在可不是乱来的好时候,库赞发现甜姝双脚有几个新鲜的带着淤血的磨痕,显然这次出行夫人很长时间不能用脚走路了。
甜姝哪里自己爬过山,更没想过袜子这回事,现在整个人放松下来,再有伴侣在身边,不由自主撒娇卖惨,“库赞,脚好痛~难受死了。”她在库赞怀里蹭着,声音又甜又软,两只兔子跟着一块跳了跳,库赞原本压下去的心头火又拱上来,用力在甜姝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别捣乱了,你想在这里……嗯?”
虽然库赞话没说完,但甜姝听懂了,小手在他胸口掐了一下作为库赞不要脸的惩罚,甜姝乖乖不作妖了,她很喜欢和伴侣亲蜜,可是幕天席地她说什么也不会同意,哪怕这些年被库赞带着没有那么害羞了。
“好了,把尾巴变出来,人类得腿只会加重脚的负担。”库赞摸了摸甜姝肌肉紧绷的小腿,“最近不要自己走路了,伽梅尔也长大了,在家吃白饭我可养不起它,让它带你走路。”如果可以,库赞更想自己抱着自己的夫人,可夫人觉得被他抱着在外面行走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前几年还不会这么觉得。
甜姝褪去了双腿,鱼尾软哒哒搭着库赞,看着尾鳍上深浅不一的血丝,甜姝郑重的点头同意库赞的建议,这可是她的宝贝尾巴,瞧瞧都成什么样了,尾巴保养油她好像忘记带出来了,真糟糕。
远处的伽梅尔挠了挠耳朵的位置,吵死了,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