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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鸾倒凤的第五天,被人为延长两天的易感期平稳度过,单淞一觉起来容光焕发,佟昭则在另一个极端。
房间里温度不低,单淞又将人捂得严实,佟昭唯一裸露出来的胳膊上蒙着薄薄一层水光,光洁的脸蛋带着一点酣睡出的自然的红,睡颜恬静又安详。
这次是给老婆累坏了,单淞没舍得打扰,俯身轻轻亲了一口:辛苦了,我的宝贝昭昭。
一小时后,单淞穿着整齐,拿着早餐上楼。
房间里的信息素不见稀释,床上的佟昭大概是因为睡得热了,将被子踹开大半,只剩一个边角搭在腰侧,身上斑驳的痕迹也因为被勾起的衣角显露出来。
单淞喉间有些干涩,放下餐盘,坐到床边,将衣摆拉好,轻拍了下佟昭的屁股:“宝贝?”
没等到佟昭的回应,单淞正要凑过去,突然发现佟昭的臀部微微翘起了一点。
动作幅度不大,单淞怀疑是错觉,又看了一眼,人确实是没清醒,但这姿势……单淞坏心眼地伸手又轻拍了下。
佟昭果然又无意识地动了动,这回姿势更明显了,连腰都塌下去了,刚拉好的衣摆因为动作堆到腰上,又露出了那道柔韧白皙的腰身和令单淞爱不释手的一对圆润小巧的腰窝。
单淞忍了两秒,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但分外愉悦的笑声。
佟昭这时也清醒了不少,缓慢地眨眨眼,眼前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画面声音和刚刚的记忆纷纷涌入大脑,眼睛倏地瞪大,几乎在意识到发生什么的瞬间,“噌”地一下整个人红温了,羞的。
单淞忍着嘴角半扬着的弧度,抱着把自己蒙进被子的老婆,轻声哄道:“怪我,让老婆累着了,起来吃个饭再睡吧?”
“……”
“辛苦老婆照顾,我让林姨炖了桃胶燕窝好好补补,让人送了鹿肉过来,晚上吃。”
“别闷着我家宝贝昭昭了……”
又哄了几句让人脸红耳热的,佟昭总算被单淞从被窝里扒了出来,炸着毛的通红小脸出来,单淞忍了又忍,见到自家老婆幽怨的小眼神还是没忍住偏头笑了出来。
眼见老婆又要往被窝里钻,单淞连忙把人从床上托抱到腿上:“我错了,怎么可以笑老婆,别生气亲一下……”
被Alpha不讲理地亲了几下,佟昭什么羞什么气都散了个彻底,窝在床头,一口一口地喝着粥。
这几天虽然没饿到他,但这也是第一顿能吃的安安稳稳的饭,不会被某A突然拖跑,或者非要喂着吃。
佟昭边吃边偷看旁边西装革履却和他一起躺在床头的单淞:“要去公司了吗?”
“嗯,等你吃完,不急。”
话是这么说,但佟昭都吃完好一会儿,单淞却依旧赖在床上,吸着重新钻回被子里的老婆,感叹:“春宵苦短啊宝贝!”
佟昭抿抿唇伸手轻推了下:“……快去上朝吧皇上。”
都5天了还短……
单淞又低低笑出了声,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半跪在床边:“晚上给你带好吃的。”
“好,”佟昭想了下,确实有点嘴馋:“要那家的鸭血!”
单淞皱了下眉:“辣的?”
“想吃~”佟昭两手放在胸前抓着被子,眼睛滴溜溜的,像某种柔软无害的小动物。
可爱得单淞立刻缴械投降:“好,给昭昭带,还有什么指示?”
“没有啦,”佟昭伸手抱住单淞的头拉近,亲了下:“好好工作,老公!”
“遵命老婆!”
单淞刚进办公室的门,祁长洲阴阳怪气的声音便传入耳朵:“哟,易感期长达五天的某人终于想起我这个大明湖畔的糟糠妻了?”
“……”
今天29号,离祁长洲最后入职的时间还有一天,时间卡得刚刚好。
有点理亏,单淞难得没怼回去,转移话题道:“耿克礼最近没动作?”
祁长洲见他装的一本正经,冷哼一声:“回来给他哥收拾了一顿算吗?耿邱实手上的四个新项目被他毙掉了三个,和我们正合作的现在也卡着脖子呢。”
“不过容墨那边有好消息,他们答应合作了,就是打你电话不通,江璃联系佟昭也没联系上,就直接联系公司了,还让我祝你俩早生贵子。”
“……”
祁长洲左看右看,奇怪道:“你咋这么平静,有了容家的帮助,一下少奋斗好几个月,你好歹欣喜若狂一下?”
“我很欣喜。”单淞微笑:“我老婆……”
“打住!”祁长洲早有预料,没给他炫耀的机会:“有事问祁焱,我要马不停蹄地赶往为党为民的第一线了!”
玻璃门自动轻合,免费劳动力瞬息间跑得不见影。
单淞可惜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捏了捏眉心,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啊。
目前单家确实各方面都不足,好在节目带来了不少热度,正好趁这个机会抓紧打造一波品牌热度,将单家旗下的一些产品知名度重新打响。
之前的供应商跑了几个,虽然违约金赔了过来,但也得找新的,祁长洲毕竟没有三头六臂,也顾不上那么多,已经尽力替他筛选过一批了,接下来有一段时间都得在出差中度过了。
过两天昭昭就进组了,安排独立出来的公关部门也得着手招人,娱乐行业之前涉足不多,但也可以作为发展的一个方向提前准备着,毕竟昭昭以后少不了这些演艺活动,他也需要更专业的了解才能给自家老婆保驾护航。
和容墨这回的合作能把股东稳定下来,具体合作事宜也要尽快落实,无论容墨出于什么样的心理答应,帮了他大忙这是肯定的。
耿克礼回到公司不可能不针对他们,目前没动作只可能是酝酿什么大的,秦翀……他和耿家的关系甚至不需要分裂,祁长洲留下的资料还查到秦家在得知秦翀怀孕后的一系列动作,这是打算放弃秦翀了吗?
但就算秦翀没用了,不是还有耿克礼的孩子,单淞觉得这更可能是秦思源那个神经病对弟弟不守规矩的惩罚。
所以就算要利用秦翀也得等他的孩子生下来再说。
其它的还要等太钺将耿家查清楚。
单淞眯了眯眼,把乱七八糟的资料先甩到一边:先招人!
他好歹是个董事长,不是应该下属提出方案他来审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