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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修远喝了口茶,“我还没说完呢,外在的画风确实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内在的魂却不会有错,也就是画骨,那是南宫家族独有的。”

画骨?兄弟俩一脸懵,活了五十来岁,为何不清楚还有画骨一说。

南宫修远轻咳一声,继续道:“画骨是当初南宫家族判断孩子是否具有修行的根本,如今的天地灵气无法修行,便成了判断武学天赋的好坏。

只有家族中武学天赋极高的孩子才会在作画中体现出骨来。”

兄弟俩还是不太懂,南宫文州轻声问:“爹,那要如何才能看出画骨?”

南宫修远从袖中拿出一个类似镜子的小东西,对着画作照了照。

“这是家族传下来的宝贝,你们瞧,就是这条很清晰的线。”

“那其他画呢?”南宫文时不由好奇别的画是不是也有。

“只有微儿和为父的画作会有,你俩的若有似无,其他的皆无。”

为了验证,父子三人又看了许多幅书画。

南宫文时叹道:“难怪妹妹不但书画一绝,武功也在我和哥哥之上,可是爹,这事您为什么不早说呢?就连哥也不知情。”

南宫修远睨他一眼,“如今已不是修真时代了,能画出画骨的孩子凤毛麟角,知道那么多有何用?不过在我死后会告诉你哥,这是历代家主必须知道的。”

南宫文州倒了杯新茶推过去,“爹,即便怀疑明文举是南宫家的孩子,也不一定是我和弟弟的啊,毕竟还有那么多族人。”

南宫修远手摸着下巴,摇摇头,“我能感觉出他就是我这一脉的子孙,等我死后,你真正继承族长之位时就会明白了。”

兄弟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觉得家族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南宫文时微微深思,开口道:“会不会是小妹的孩子?那也是爹的后代子孙。”

南宫修远双目一瞪,“胡说,你妹妹只生过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是她的?”

南宫文时一缩脖子,“可是爹,如果不是妹妹的孩子,那您刚才所说的岂不是无中生有?”

南宫修远哼道:“我说的不会有错,定是你俩年轻时不知和外边哪个女人搞在一起了。”

“怎么不说是您老当益壮,在外边生的孩子?”南宫文时小声嘀咕一句。

“混账!”引来他爹一声怒喝。

南宫文州忙岔开话题,“我看不如先暗中查下明文举的身世,再考虑是不是我们家的孩子。”

南宫修远轻轻点下头,“明天就派人去暗中调查,绝不能让南宫家血脉流落在外。”

一场寿宴竟引来身份的怀疑,这件事明文举当然不知。

回到府后,副将李尚便向他说起这几日茶楼,以及暗卫培养的进展状况,再有半个月就能开张了。

“这两天府外好像多了许多双眼睛。”

明文举回府这一路也有所感觉,看来自己往后的日子要多加小心了。

“不用管他们,一切如常。”

“相府的聘礼,将军也该准备了吧?”李尚提醒道。

是啊,赐婚圣旨写的是一个月后成婚,皇命不可违,自是要去相府下聘。

“你帮我准备吧,按正常规格,不太寒酸就行。”

“将军不亲自去相府下聘吗?”李尚问。

想起柳云娇眼里的那抹厌恶,自己又何必自讨没趣?

“下聘非得本人去吗?”来到这里三年多,诸多礼节他都能应对自如,对下聘一事倒是不甚了解。

李尚摇摇头,“那倒不用,只不过亲自去下聘,表示对相府的看重。”

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她不喜而自己也不愿,又何必登门去巴结?

“只要不违背礼仪制度就行,你去办吧。”

“好,明天我就让人去准备聘礼。”李尚回道。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时间到了傍晚。

明文举仰躺在床上,异常疲惫却没有睡意。

在天子脚下讨生活岂会容易?这一点在回京时就曾想过,只不过实际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凶险。

此次遭遇袭击,竟一次派出五六十个武功高手,很显然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而且对方很熟悉自己的底细,若非如此,怎会派出那么多高手?

熟悉自己的人只有北疆的将士和北戎国人。

仔细回想当时情景,那些人的武功路数确实与北戎国有几分相似,难道真是北戎国要杀自己?

若真是他们所为,在大央国境内,不但有北戎国的眼线还应该有据点。

否则不会如此快一次出现那么多高手。

他们的据点会不会与云王府有关?

明文举很想深入了解下云王,可惜见过两次都没有与之说话的机会,他仿佛天边的云,飘忽不定,望之不及。

目前让他闹心的不是这些,而是婚事。

曾经以为娶谁都一样,便没有拒绝皇上的赐婚,现在想来觉得自己甚是草率。

妻不同于送过来的丫头,何况还是皇上赐婚的丞相府嫡出千金?

一旦娶进门,便不可能冷眼以待,否则会被有心人说成对赐婚不满意,传到皇上耳中,对自己很不利。

与一个不喜欢的女子周旋,想想就觉得累,往后在府中行事也将变得缩手缩脚。

如果自己娶的是她……

可惜她要嫁人了,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了。

——

丞相府。

柳云娇想起今日明文举看她时的云淡风轻,不由暗恼。

她可是相府嫡女,才貌双全。

凭什么他一个武夫还瞧不上自己?

人就是这么奇怪,虽然不想嫁,却希望他的目光会被自己吸引,为她而转,然后享受那种高山仰止,望而不得的虚荣感。

可事实是那小子只看了一眼,便没有再看向她。

哼!果然是武夫,不懂风情。

然而那样一幅画作,又怎会出自莽夫之手?唯清高雅士才可得。

看来这小子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般,如果脸上没有那道狰狞的疤,嫁给他或许也没有那么糟。

胡乱想着,一个小丫鬟跑进来。

“大小姐,那个野丫头回府了,要不要出去看看?”

当初为了不嫁才接她回来的,相府嫡小姐只能有她一人。

“走,我们去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