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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两件事是否有关联,且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背后有人在针对我们侯府。”

云若拂也想说,这一切或许都是她多想了,毕竟这一天天的哪来那么多的阴谋论,她更愿意相信,这次的事情是承安伯府上做的。

毕竟之前他们之前就有旧怨在,对方挟私报复也在正常不过,回头算账的也方便多了,可如果现在告诉她,背地里还有一个隐藏的极深之人在算计侯府,那就真的是太恐怖了。

一来她们在明处,那人在暗中,他若是想对侯府做点什么,那他们还真的防不胜防,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宁可敌人都在明面上,而不是躲在暗地里。

“既然这件事你持有怀疑的态度,那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回头我会将这件事一块追查下去,另外这次的事情,有没有承安伯府上参与,我也会查清楚。”

“对了二叔,之前玉棠身体里的蛭皇就是承安伯下的,只是我一直搞不清楚承安伯为何会突然这般针对我们侯府,侯府以前有跟他结怨吗?”

云若拂也深知眼下自己这个样子,别说将这件事情追查下去了,就是动一下都困难,可这件事又不能耽误,毕竟有了上次书香粉黛的教训,吃一堑,长一智,要追查真相就得趁早,不然等对方将所有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了,那回头她们就什么都别想查出来。

“我大哥那人一向爽朗,且最爱四处结交朋友,为人也最是仗义,他在世时,倒是不曾听过,他跟谁红过脸,怎么嫂子你作为我大哥的枕边人,你莫连我大哥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

听到云若拂这番话,李睿泽也只觉得奇怪,心想按道理来说,她这个枕边人不应该比他这个做弟弟的还了解清楚些吗?

毕竟自他大哥娶妻的那几年,他一直在书院求学来着,如果不是他大哥病逝后,侯府突然没了主心骨,玉棠那是不过四五岁,他当年应是会有科举那条路的。

当初他大哥去的急,打的侯府众人一个措手不及,若非家里急需要一个主事的男人,他又怎么会中断学业,回来好不容易稳住侯府后,他也错过了求学最好的年纪,没办法他只能让军营谋一个前程。

不过说道这儿,李睿泽不由得皱了皱眉,他本想在军中干出一番成绩来,将来就是不靠着侯府萌荫,也能养活一家老小,但他这些年在军中的日子一向也不顺畅。

当初跟他一块进军营的,如今哪个不是大有一番作为,不是军中一方将领统帅,就是被调到陛下跟前当差,前途一片灿烂,可他这些年拼尽全力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用了差不多十年的时间,但现在也不过是三品武将,虽众人称他一声将军,可他到底跟统领三军的一品将军差距太大。

以前他就怀疑,是不是军中故意有人针对他,不然这些年他记下那么多功,不可能到头来只不过是一个三品武将,但他这些年来,又抓不到是谁暗中针对他,他一直以为这只不过是他的一个错觉,可刚刚在听了云若拂那番话,他不由得沉思起来。

多年来他被打压,导致前途受阻,侄儿至今无法袭爵,好不容易他在军中给他找的差事也黄了,还有就是最近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看起来这些事情杂乱无章,可仔细想来的话,用觉得这当中乱着乱着就有一条线,无形之中就好像是有谁在操控这一切一样。

“二叔你也知道,一直以来我都是妇道人家,有些事情侯爷也一定会告诉我啊,且你两是兄弟,我以为侯府会跟二叔你提过一嘴呢。”

李睿泽这话问的云若拂有些心虚,心想老侯爷去世的时候,她才几岁,且就算她继承了她婆母的这副身体,可她并没有婆母的记忆啊,有这事老侯爷或许跟婆母说起过,但她又不是当事人,她怎么会知晓。

“行了,过往种种如今都已经埋入泥土里,在猜也没有意义了,眼下只能旁敲侧击才能得到当年的事情,至于承安伯为何会针对我们侯府,我私底下回去查的。”

说起承安伯这个人,李睿泽也想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当年他同他大哥一样,是京城响当当的风云人物,当初是因为什么而惹得陛下震怒,不仅降为了伯爵位,还一家被赶出了京城。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只要弄清楚这点,或许就能解开他为什么要暗地里加害玉棠的事情了。

李睿泽见如今云若拂伤成这般,得好好静养,也不在打扰她,可让他头疼的是,云若拂遇袭的事情还没有得到解决后,他这个侄儿又给他惹出一大摊子事情来。

“说吧,这次又为什么同承安伯的长子打起来,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玉棠你如今是愈发不稳重了。”

李睿泽看着眼下脸上挂彩的侄儿,他只觉得头疼不已,心想他一天天是不是闲得慌,不是听说他这阵子在他舅舅的安排下,进了国子监念书吗?

这个点,国子监还没有下学吧?

“二叔,我就是气不过,再说了谁让他满嘴胡言乱语,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李玉棠也不想这样的,可那家伙压根就不干人事啊,上次用下作的手段算计他也便罢了,可这次愈发过分了,泥人还有三分气性呢,敢这般编排他娘,揍他一顿都是轻的!

“这次是因为什么?”

看自家侄儿这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想来也不是他主动挑起事端的。

“不说也罢!对了二叔我娘怎么样了?她醒了吗?若是我娘醒来,在得知外面造谣的话,指不定得多生气。”

李玉棠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他怎么能允许别人恶语中伤他娘呢,本来他娘昨晚遇害,他就担心不已,如今在听到那些污言秽语,他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在得知谣言者,是那个不成器的家伙后,他还是觉得上次揍他太轻了。

本想去找他算账,谁知道私底下又听到他那愈发放弃的行为,他哪里还忍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