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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你当是你那些情敌?

几缕霞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入屋内,床上的周书槿再次睁开眼睛,抓起枕边的手机解锁,刚一解开锁,忙又用手捂住屏幕。她坐起,背靠着床头,将手挪开,一看何晓与回了,顿时喜笑颜开,赶紧戳进他的聊天框。

【今天真不行,我有兼职,下次。】

【\/抱歉\/】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满脸失落地回复道:好吧,可下次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把兼职推了吗?我票都买好了。

何晓与:都说好了的,推不了,电影你跟你朋友去看吧。

周书槿:可好不容易这周咱俩都没课呢,真不能推吗?

何晓与:真推不了,抱歉。

周书槿蔫蔫地敲着键盘:那好吧,你忙。

信息发出,她盯着手机屏幕等了十多分钟,见他还是没回,也就死了心,扔下手机起床洗漱。

“宋姨。”下楼往餐厅走去时,刚好看见从洗衣房出来陪伴了她已有二十多年的保姆,不由得停下脚步,笑唤一声。

“小瑾。”宋姨笑眼微眯地走上前,手里拿着张折叠成长方形的纸,见她的视线落在纸上,便笑道:“这是我在书听的衣兜里翻出来的,没敢丢,怕是重要的东西。”

“我看看,估计是情书。”周书槿笑说着,朝她伸去手,宋姨递去放她手里。

周书槿打开一看,脸上的笑容顿僵,不可置信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过了遍,才不得不相信,这的确是张借条,红色指印下面一笔一划写着“何晓与”的名。

整整二十五万,这不是小数目,难不成是他家里人出事了?此念头一出,她一下就慌,丢下句“我拿去给他”便越过一旁见她脸色不对欲开口问她怎么了的宋姨朝餐厅跑去。

周父周母出差未归,偌大的餐厅只周书听一人在用餐,周书槿递去满是折痕的借条,问,“哥,晓与他找你借钱做什么?”问着,不由得攥紧,生恐听到肿瘤什么的。

周书听搁下瓷勺看去,伸手接过折好,揣进兜里,“好像是给他表妹买旗袍。”说着,持勺舀粥喝。这借条是何晓与从南安回来的那天晚上写的,死都要他签字收下,还拉着顾屹当公证人。

周书槿听了当即就松了口气,随即又很不满地说道:“他那表妹也太不懂事了吧,晓与又不欠她的,再说了,晓与家什么经济状况她不知道?还非要买25万的旗袍?”

“据我所知,是晓与要买的。”

周书槿听了,顿时妒意横生,吼道:“不可能!肯定是他表妹虚荣心作祟,缠着他给买的。”

这是吃味了?周书听闻言吃了一惊,随即看向她,解释道:“给他表妹买旗袍什么的,是我根据他表妹给他打电话说要转学和他请假回去后打电话问我在秋橘定制一身旗袍要多少钱猜的,所以,那钱,大概率是赔人了。”

周书槿听完,更气了,“她要转学关晓与什么事?晓与又不是她爸!还有,她自己闯的祸,凭什么要晓与承担!”

“周书槿,大早上的,你吃火药了?”周书听眉头微蹙,有些不满地提醒道:“那是他表妹,亲的,你当是你那些情敌?”

“亲的表妹又怎么了?嚄,亲的就能事事麻烦晓与,害得他周末都得去做兼职还本就不该他背负得债!”

正说着,宋姨端来她的减脂低糖早餐,周书听道了声谢接过放桌上,目送她走出餐厅,方说,“书槿,就他表妹的事,他要不帮,而是冷眼旁观无动于衷,你觉得这样的男人,你敢嫁?”

周书槿不语,拉椅坐下,埋头喝豆浆。

周书听又道:“他要真是那样的人,你哥我早就淹死在江里了,更别说放任你喜欢他。”

说完,他起身回房间,留下周书槿一人吃着麦香、奶香十足的吐司,仍吃味地嘀咕着,“可那又不是亲的,只是表的,用得着对她那么好吗?”

吴汐然[昨天23:47]:书听,明天下午两点,久源,咱俩见一面吧。

吴汐然[昨天23:51]:你知道的,不把你等来,我是不会走的。

瘫躺在转椅上的周书听,失神地盯着这两条他昨晚没回复的消息,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机的右上角。

许久,他坐直身躯,回复道:我下午没空。

吴汐然秒回:那我就一直等到你有空。

周书听:随你。

摁熄屏,他微微偏头望向窗外枝叶繁茂如金色海洋的两棵银杏树,相识的那年,她说银杏树象征着长寿、坚韧与沉着、纯情、不变的爱,希望以后一觉醒来一拉开窗帘就能看见纷飞的银杏叶。

于是,他便找人移栽了两棵到家里侧院,他房间的窗前,甚至在第二年的植树节那天,独自一人跑到他父亲给送的四合院里,亲手在东侧院,以后可能会是他们婚房的窗前种下了两棵银杏树。

起身走到窗边,拉上窗帘,他凝着窗帘上精致的绣花和细腻的纹理看了几分钟,重又坐回桌前,推开手机,翻开书,拿走夹书里的书签,心神不定地看着。

如此耗了一个半小时后,他猛地合上书站起,抓起桌上的手机、车钥匙,匆匆出了门。紧赶慢赶到了后,见时间还早,便在附近绕了差不多两个半小时,才将车开回去。

包厢门被推开的一瞬,吴汐然猛地从沙发上站起,看着步步朝她走来的周书听,喜极而泣,“书听,你总算来了。”

周书听站定,盯着她泛红的眼眶,沿颊滚落的泪,淡声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书听,”吴汐然轻声唤着,看向满桌的菜肴,说,“我们先吃饭好不好?”声音中透着一丝恳求。

“我不是来吃饭的。”周书听说着,转身就要走,吴汐然忙喊一声,“书听!我后悔了。”

说着,她走到他面前,仰脸盯着他沉冷漆黑的眼眸,问,“书听,你当年说,只要我反悔了,你就拉我一把,如今,还作数吗?”

垂在腿侧的手指微动,周书听无视她哀求的目光,说,“在你出卖我小姨的行踪前,作数。”

吴汐然听了,不禁失笑,“又是你小姨的行踪。”

“我就不该来!”周书听听了,面色微沉,就又要走,吴汐然忙褪下长裙,将满身触目惊心的鞭痕暴露在空气中以及他微寒似冰的眼里,“书听,我后悔了,我想离开他,离开临云,可你若不肯帮我,我根本就走不了。”

周书听猛地一愣,而后迅即偏过头望向别处,紧接着,又忙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两耳红的滴血。

“书听,你知道的,在那个圈子里,我若想全身而退,仅凭我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苏越泽他是能护我,可他已经不爱我了,他不爱我了,我身上的这每一道鞭痕对我来说就只是折辱!”

“可,你凭什么觉得我还爱你?”周书听攥紧拳头,转回头,盯着她潮湿通红的眼睛,狠下心道:“吴汐然,人各有路,况且这是你自己当初瞒着我选的路,凭什么最后让我给你买单。再说了,我周家有钱无权,拿什么同姓苏的抗衡?要不是我小姨和顾家,我周家不过就是只谁都能分一杯羹的“肥羊”。你找我,无非是觉得我还爱你,会为了你去找顾家。”

泪落下,吴汐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摇头道:“不是的,书听......”

“我帮不了你,”周书听说着,拽下她的手,“你与其找我,还不如去找唐镜昊,毕竟,他为了你,都跟苏越泽动手了。”

说罢,越过她,朝门口走去, 吴汐然忙转过身,“不是那样的,书听,我要真去找唐镜昊,那就是羊入虎口。”

“关我什么事?”周书听问着,握紧门把手,“吴汐然,你以后......别再找我了,我不欠你的。”音一落,便拉开门走出去。

门关上的一瞬,吴汐然瘫坐在地,掩面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