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海岸线上,三十万尼德兰军部队严阵以待。
他们的火炮和机枪喷射出火舌,子弹呼啸着划过天空,全力抵抗着炎国的进攻。
然而,炎国的两支舰队的百多架战斗机不停起飞轰炸。
炮弹如雨点般倾泻在尼德兰军的阵地上。
掀起一片片尘土和火光,爆炸声响彻云霄。
彭越紧紧握着望远镜,大声说道:“告诉炎国战士们,不要畏惧,集中火力,撕开敌人的防线!”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海风的吹拂下传向战场的每一个角落,激励着每一位战士的斗志。
就在此时,又一名通讯兵急匆匆地跑来,兴奋地说道:“报告大总督,魏武迩将军他们在乌特彭港突破了敌人多道防线!”
“如今已经抢滩成功,尼德兰军被迫撤退,收缩防御。”
彭越听闻,脸上闪过一丝欣慰,眼中的光芒更加炽热,大声说道:“好啊!那我们这边也加把劲,不能落后!”
战场上,炎国士兵们士气高昂。
一位年轻的排长,脸上沾满了尘土和硝烟,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他大声喊道:“兄弟们,冲啊!为了胜利!”
身旁的兄弟们纷纷响应,他们端着枪,呐喊着,冒着枪林弹雨,奋勇向前。
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但没有一个人退缩。
炮声轰鸣,震耳欲聋。
硝烟弥漫,遮天蔽日。
尼德兰国的守军在炎国猛烈的炮火下苦苦支撑,他们的指挥官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嗓子都快喊哑了,试图维持防线,但士兵们的眼神中逐渐充满了绝望。
“该死的政府首脑,这是在让我们送死,这攻势鬼都顶不住!”一名尼德兰士兵惊恐地叫着,转身想要逃跑。
“不许后退!”军官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抽打着想要逃跑的士兵。
但无济于事,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动摇。
炎国的炮弹不断在他们的阵地上爆炸,火光冲天。
一辆辆坦克从两栖攻击舰上下来,然后上岸,接着轰鸣着向前推进,履带压过土地,碾碎了敌人的防线。
“轰!”
又一处敌军的碉堡被炸毁,碎石和残骸四处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122毫米火箭弹远程打击,拔掉一个又一个碉堡。
300毫米火箭弹封锁尼德兰军退路,让他们逃无可逃。
天上战斗机盘旋,机枪子弹从天空中直射而下,让他们的战壕毫无作用。
夕阳西下,战场上的硝烟在余晖中显得格外悲壮。
但炎国的进攻仍未停止,士兵们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越发坚毅。
一名受伤的炎国士兵,手臂鲜血直流,他咬着牙,用绷带简单包扎了伤口,又重新投入战斗。
“为了炎国,为了一统天球,冲啊!”他的呼喊声激励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大家更加奋勇地冲锋。
华苗看着战场的局势,对蒙顾说道:“必须加快进攻速度,不能给敌人喘息的机会。”
蒙顾点点头,额头上的汗水滴入眼睛,他顾不上擦拭,指挥着部队继续冲锋,声音已经沙哑:“兄弟们,跟我冲!”
在炎国士兵们的奋勇冲击下,尼德兰军的防线终于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冲啊!”炎国士兵们如潮水般涌进,尼德兰军开始溃败,丢盔弃甲,四处逃窜。
彭越望着逐渐取得优势的战场,心中充满了期待。
“继续进攻,彻底消灭敌人!”他的命令再次传达下去,战士们更加勇猛。
战场上,喊杀声、枪炮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胜利的乐章。
炎国的士兵们,为了一统天球,为了天球全体百姓的安宁,向着最终的胜利奋勇前进,毫不退缩,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无比高大。
此时的乌特彭港,硝烟弥漫,战火的余烬还在空气中飘荡。
魏武迩的热萨军在此取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
战场上,一片狼藉景象,满目疮痍。
原本驻守港口的四十万尼德兰军遭受了沉重的打击,近十五万士兵选择了投降。
他们垂头丧气地放下武器,眼神中满是绝望和疲惫,仿佛灵魂被抽走一般。
超过十万士兵阵亡,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战场上。
鲜血肆意流淌,染红了大片土地,触目惊心。
近十万士兵则仓惶撤退,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盔甲和武器散落一地,他们不顾一切地逃离这片死亡之地,剩下的士兵则不知所踪,生死未卜。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彭越他们也成功地彻底占领了尼德兰国的梅州港。
港口上,炎国的士兵们欢呼雀跃,他们挥舞着旗帜,那鲜艳的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
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笑声和欢呼声交织在一起。
胜利的歌声在港口上空回荡,士兵们相互拥抱,庆祝着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为了这无数个日夜的拼搏和牺牲,终于换来了这一刻的荣耀。
而在其他战场上,大丁洋舰队在司令陆逊的率领下,气势如虹。
海面上波涛汹涌,舰队如利剑般破浪前行。
已经成功攻上了凡赛斯国港口。
海军陆战队第九军在李宝的带领下,迅速展开行动。
他们训练有素,动作敏捷,以雷霆之势控制了凡赛斯国沿海城市。
百姓们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眼中充满了对炎国军队强大实力的震惊和敬畏。
还有不少百姓在街头迎接炎国军队,他们已经从炎国商人那里得知,炎国军队对百姓秋毫无犯。
北欧舰队在司令鲁肃的率领下,同样势如破竹。
军舰在海面上划出一道道白色的浪花,已经攻上了巴罗帝国港口。
海军陆战队第十军在俞通海的带领下,有条不紊地控制了巴罗帝国沿海城市。
街道上,炎国士兵们维持着秩序,他们面容严肃但态度温和,确保当地居民的安全和生活的稳定。
同样深受本地人欢迎。
各地失陷的消息如雪片般纷纷传入尼德兰国的首都,阿道夫在宫殿中暴跳如雷。
他愤怒地摔碎了手中的杯子,那清脆的破碎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响。
杯子的碎片四处飞溅,他冲着身边的参谋们咆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防线怎么会如此轻易地被突破?”
“难道我们的军队都是废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