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了?”段虎混不吝的一笑,霸道的要命,“不是光瞅瞅又咋了?”
“老子是你爷们儿,合法的,知道不?”
“再说了,你前几天还咬我那儿了呢!”他舔舔嘴皮子,哼道:“我啥时候咬过你那儿?对不?”
“我都多控制啊我!”
“哎呀哎呀。”季春花听不下去了,尤其是瞅见儿子们还搁炕里头睡着呢,更觉羞耻,一个劲地拼命把他往外推。
可段虎啥时候能被她推动过?
她也明白的。
推没几下就被累得手发酸发僵,坚持不住了。
季春花认命一般叹了口气,小声道:“那、那你不许那么老半天了,知道不?”
“完了就得赶紧去后院给我拿衣裳... ...”
“.... ...”
再然后,她就说不出话了。
腰被他勒住,在接二连三的酸软中控制不住地往后倒。
“不,不行!虎子。”
季春花迷蒙着双眼仰着脖子,哭似的道:“你快差不多得了!一会儿把娃们吵醒啦。”
“... ...我真的生气了!你这个当爹的咋这么没正行呀!”
“行行行,艹!”段虎急喘着刹住车,一把掀开被把她裹住,焦躁道:“娘的,这俩碍事的玩意儿,真烦人。”
他连被带人的使劲搂住她,自个儿也是平复的艰难。
咽咽唾沫缓了缓才道:“晚上叫妈带他俩一宿吧。”
“...啊?”季春花俩眼雾蒙蒙的看向他。
段虎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低头顶她脑门,“啧,求你了媳妇儿。”
“就一宿,成么?”
“... ...你就当疼疼你爷们儿吧?嗯?”
“老子真不行了,艹!再来几天非把我整废了不可!”
“... ...”季春花恍然顿悟他是啥意思。
急道:“诶呀,那、可、可是咱要突然跟妈说让她带一宿,她不一下就知道咱俩要干啥了嘛?”
“... ...不行呀虎子,我想想都觉得要臊死啦!”
段虎憋屈道:“我他娘的也要死了!你就说你救不救吧!”
他健硕的胸膛起伏剧烈,使劲控制抱着她的力道,眼里通红,“打你有了娃,老子就不敢太那啥... ...”
“你坐月子时候,我好几回都遭不住... ...但还是想着养得时间越长越好。”
“媳妇儿,我说这些不是邀功,我、我就想跟你说,我是真不行了!不跟你扒瞎!”
“好宝儿,你就疼疼我,行么?你就为我丢回人又咋了嘛!”
“又不叫你说,我说、我说成吗?”
段虎像是抛去所有的出息和脸面,老腻乎地往她脸上蹭、脖颈子里扎,嘶哑着嗓子可怜兮兮道:“你知道你爷们儿我多难么?”
“这么一水灵灵的大年糕团子,还喷香喷香的,天天就光能看、不能吃... ...”
“哎呀!艹!难受!”
季春花一个绷不住就笑了,被他这副撒娇磨人的样子整得心都化了。
她忍不住从被里把手抽出来,摸他后脑勺粗硬的头发,抿了抿嘴儿,蚊子叫似的挤出来句:“好、好吧。”
俩人好久都没亲热,说完她也有点顶不住,埋头往被里钻,却很诚实的又添上一句:“其实我也... ...我也想你啦。”
坐月子的时候段虎总给她按摩,有时候他忍不住也要搓磨搓磨她,说稍微解解馋。
每每那时候,季春花就觉得猫爪子会又出来挠她心窝窝。
她清楚虎子对她的付出和疼惜,之前没出月子的时候本来就想着要、要给他稍微整整的。
可他不叫,说他忍得实在久了,真怕自己但凡起了这头儿,就收不住,到时候不小心伤着她。
再者说,他总觉得光自己得劲一点意思都没有,就跟贼饿贼饿的时候,吃了团草纸下去一样。
要说也是吃了东西了,可这东西一点都不好吃,跟他尝过的那种贼美贼美的滋味儿比,更是味同嚼蜡。
所以他不稀得吃草纸。
好饭不怕晚,他就要饿着肚子等最最好吃的大年糕团子。
孙巧云回来的时候,季春花已经擦洗好并换上了新衣裳,
当然,涨奶的感觉也消失了。
她总觉得屋里头有股奶味儿,等孙巧云推门进来的时候都不敢瞅她,目光躲闪着道:“妈,您回来了呀。”
孙巧云倒是一看她换了衣服就明白了,走过来问:“是不是涨奶了?回来换衣裳了?”
季春花当即松口气,立刻点头:“嗯呐,是涨奶了。”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孙巧云神色有点愧疚,爬上炕道:“妈真是老了,脑瓜不够使了,本来都提前给你备好了,结果就是没想起来。”
“啥呀?”季春花好奇地凑上去看。
孙巧云拉开炕柜,拿出两件明显厚些的小衣。
“呀!”季春花惊喜道:“这、这是不是您自个儿做的呀妈?”
这布料她都见过,之前一直被孙巧云存在炕柜最里头。
“那可不是咋的。”孙巧云笑么呵呵的给她展示,“妈给你多缝了两层,所以稍微有点厚。”
“因为这中间我给塞了层棉花,这样的话你要是涨奶就不容易透出来,这棉花能吸进去些。”
“... ...”
季春花都说不出话了,双手接过这两件柔软又舒服的小衣,指尖搓了搓。
“妈!您、您还给我洗过了!”她愈发激动,眼尾一片湿红。
孙巧云摸摸她头发,“嗐,其实这也是我年轻的时候跟你奶学的。”
“打从你坐月子妈就寻思来着,要是叫你搁家为着这俩娃憋上个一年半载的,我也觉得不值当。”
“咱离村委会这么近,就算有啥不方便也能努力克服一下。”
“妈觉得... ...你出去的话会更高兴,每天的日子也会更有意思。”
“原先你出去搞劳动的时候,每天回来都给妈讲故事,妈觉得可好嘞!真的!”